安寧平靜地解釋:“我剛才在開車。”
周父冷哼一聲:“你現在立刻來見我,我有話當麵問你。”
末了,他報了個地址。
安寧應下,開車前往目的地的時候,順便把周父給的地址發給了周時晏。
總歸找八九不離十是因為今天帶著律師去周時晏的事,如果到時候被借題發揮的話,以的份做不了什麽反抗,但周時晏可以。
不會像上次一樣,平白無故挨掌。
二十來分鍾後,到了。
這個大平層是周父以潘姨的名義買下來的,專門送給潘姨的禮。
他們兩人未必都會住在老宅,一個月有半個多月基本是住在這裏。
一進去,發現周父、潘姨包括陸晚晚都在。
陸晚晚看的眼神帶著幸災樂禍的味道。
周父則是一臉的嫌棄和憤怒。
門一關,還不等安寧張口喊人,周父開門見山,質問:“你無緣無故帶著律師去找阿晏做什麽?”
安寧還沒回答,潘姨先添油加醋起來了,“我做過調查,這個張元在國外專門給有錢人做離婚案件的,還是個很厲害有名氣的律師。安寧,你找他去見時晏,該不會是想要跟時晏談離婚的事吧。”
周父冷冷地哼氣一聲,“你有什麽資格跟我兒子離婚,要是沒有我們周家的話,哪有現在的你!就算是要提離婚,那也是我兒子提,得到你嗎?”
這時,陸晚晚鼓作急切道:“嫂子,你快點跟爸爸解釋,你帶律師去找哥哥不是為了離婚,對不對?”
安寧淡漠地掃過,看向周父,從容道:“我帶張律師去見時晏,並沒有說要離婚。”
潘姨好笑道:“不是離婚還是什麽,難不你還帶個律師去找時晏談業務嗎?”
微笑:“潘姨,您真聰明。”
潘姨臉上的笑容有些僵,“你在這裏胡說八道了,是不是你害怕父親生氣,所以故意這樣說的?”
“我為什麽要故意說謊,要是不信的話,爸,您可以給時晏打電話啊。”安寧繼續淡定道,“我現在是在HA研究院工作,夏侯院長是我的伯伯,而他的兒子跟我從小就認識,張元是塵哥的朋友。時晏就是想要讓我做個中間人,能從張律師這邊了解一下海外市場的況。”
看著他們三人臉上的不同程度變化,安寧又說:“雖然納斯集團雖然有海外公司,但時晏想要再擴大的做,所以他這段時間都在不斷地從各方麵了解況,張律師在國外接的都是上流社會的人,相信了解的東西肯定與調查到的不同。因此,我就幫忙引薦,誰知道會鬧出那麽大的烏龍來。”
周父的臉明顯緩和下來,但還帶點質疑,“你說的都是真的?”
點頭:“爸,要是您不相信的話,可以給時晏打電話啊。不至於因為我暫且搬到研究院的宿舍住,就真的以為我們兩個是在鬧離婚吧。那是沒辦法,明月庭距離研究院太遠了。說起來,前兩天時晏還說要打算在研究院附近買房子呢。”
“這不可能,早就有人和我說過,你私底下跟張律師三番兩次見麵。你早就在策劃和時晏離婚,對不對!”潘姨質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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