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通臉上的笑容一頓,“阿姨,這件事我已經跟父親商量好了,他也答應了,而且我昨天去見了爺爺,爺爺的意思是,這些年我一個人在外面不容易,這些票轉移到我的名下,以後只拿分紅,也可以彌補以前對我的虧欠了。”
高母臉一僵,“你去見了老爺子?”
高通臉上帶著笑容,“這麼大的事,當然要跟爺爺商量一下,爺爺同意了,我才敢收購的。”
高母臉變得很難看,沒想到老爺子竟然默許了。
本來以為今天把高通過來敲打敲打,能讓他收手,沒想到這個人比以為的更加難纏。
他之所以去找老爺子,就是防著這一手呢。
高母只覺得煩躁不已,面上還要維持著面,說,“這樣也好,確實是高家虧欠了你。”
對高通笑笑,“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你去忙吧。”
高通若無其事的站起來,對高母客氣的道別。
等高通離開之後,高母再也不住心中的火氣,桌子上的茶碗被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虧欠他?我倒是不知道了,高家到底虧欠了他什麼?怎麼沒人說虧欠我呢?我這麼多年,忍氣吞聲,忍辱負重!一個私生子,死了都活該,有什麼虧欠的?!”
站起來,吩咐傭人,“備車,我要去見老爺子。”
這口氣不能忍,這百分之二的份也不能讓!
要為了自己的兒子,出這口氣!為了高源的前途,這個惡人,來做!
就在要往外走的時候,高源從外面走進來,一個月的時間,他長了很多,臉上的輕狂早已不見,變得沉穩斂,“媽,你不用去,這件事,兒子來理。”
高母連忙道,“你不能出面,你父親和爺爺最不喜歡看你爭權奪利,他們心裡對高通有愧疚,你要是容不下他,他們會對你不滿的,你聽媽的,這件事,媽去做才合適。”
畢竟,的份再合適不過了。
高源笑了笑,說,“媽,兒子自有對策,你放心吧,高通還不配為我的對手,高家,本來就是我的。”
高母依舊有些不放心,“你真的有把握嗎?”
高源眼中閃過志在必得的神,“放心吧,媽。”
高母看著這段時間變化了太多的兒子,心裡又是欣又是,但是想到剛才影片中陳冉星說的話,心忍不住又提了起來。
打量著兒子的神,猶豫了一下,決定與其讓他自己發現陳冉星迴來,驚喜之下失了分寸,還不如自己主告訴他,讓他有個心理準備,自己還能勸勸他。
高母張了張,道,“許嫣桑後天結婚,你知道嗎?”
高源一愣,隨即點了點頭,面如常的道,“後天我要出趟差,我會讓人送上禮金。”
高母以為他沒聽明白,解釋道,“陳小姐會……”
“媽,”高源似笑非笑的打斷了的話,“我跟已經分手了,現在我最重要的事,是要爭奪高家。”
高母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真的……”
高源神不變,“是,我現在只想儘快為高家的話事人。”
只有掌握了主權,才有資格去做選擇。
高母並不知道他的想法,還以為他真的想通了,終於鬆了口氣,眼眶微紅道,“孩子,我知道,這對你很難,但媽很高興,你能想通,你相信我,好孩有很多,你遲早會遇到適合你的那一個。”
高源臉上的笑容不變,點點頭,“嗯,我知道。”
高母終於了卻了一樁大心事,滿意的看著兒子,“很好,媽為你驕傲,你儘管去做,有我做你的後盾,你放心,你爸和你爺爺那邊,有我頂著,當初的事,我委屈了自己,他們愧對我。”
高源點了點頭,“您別衝,我先去忙了。”
說罷,拍了拍母親的肩膀,轉離開。
高母又激又心疼,捂著眼睛把淚意憋了回去。
這世界上的事,哪有兩全的,的兒子,首先要站穩腳跟,才有資格說什麼。
他的份,早就註定了,他不可能在裡得償所願。
這一晚,許嫣桑一直等到很晚,都沒有等到傅臻謄回來。
給他打電話也沒人接,覺得奇怪。
傅臻謄從來不會不接的電話,就算他在開會,也會以為重,自從知道這一點之後,許嫣桑很在白天給他打電話了。
這一次,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半,打了三四個電話,傅臻謄都沒接。
有點擔心,尤其是後來,給齊和黃助理打電話,也都沒有人接聽之後。
莫名有些不安,但是不知道他在哪,不知道他去幹什麼了,連找都不知道怎麼找。
幸好已經是深夜,傅和陳喬都睡了,不會讓們也跟著擔心。
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著雨,許嫣桑心也忐忑不安。
與此同時,北城郊區的一路口,傅臻謄撐著傘下了車。
車不遠,站著幾個穿著雨的男人,地上躺著兩個鼻青臉腫的男人,地面上有些跡,顯然兩個人剛捱了一頓毒打。
傅臻謄撐著傘,一步一步走到他們面前。
齊穿著雨,在雨中大聲開口道,“傅總,盯了一天,才終於抓到這兩個人,已經打折了,現在審問嗎?”
不知道暗還有多人,所以齊不敢把人帶回去,傅總在北城有基地,但那裡面的事都不是能拿到太底下說的,為了避免萬一,齊才準備就地解決。
傅臻謄蹲下來,看著地上被踩著臉的男人,這個人他有些眼,想了很久,才問,“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以前在周氏集團任職,是法務部的?”
當初幫嫣桑和周牧川打司的時候,他好像見過這個人。
劉晨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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