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很不高興,“你怎麼可以這麼想呢?我們總裁確實曾經對不起你,但這些年他一直輸醉,你怎麼能盼著他死呢?”
景秋嫻看了看左右,“你別那麼激也別那麼大聲,想法這種東西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只是想一想又沒有真的要害死他。”
江淮拍了拍直接腦門兒,“所以你剛剛還想過要害死他對吧?”
“只是想一想而已,心惡魔作祟罷了,我還是決定做一個善良的人,主要是顧司帆態度太惡劣了,他還強占著我的財產不還給我,那可是1000多億呀!”景秋嫻想起來都覺得痛。
如果顧司帆每天卷走了100萬,4年下來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了。
江淮差點被景秋嫻給活活氣死,他生生咽下了這口氣,“你別把這話告訴總裁,不然他就算沒有死在手臺上,也會被你給活活氣死的。”
景秋嫻還在那里解釋,“只是想法而已。就像你看見覺得的很長,材很好,想睡一睡,但是你沒有做出實際行,你還是一個君子啊。”
江淮郁悶,“我沒有那麼猥瑣!別把你猥瑣的想法強加到我上!”
景秋嫻被懟的無話可說。
和江淮沉默了一會兒,最后實在忍不住詢問,“真的沒有這種猥瑣的想法嗎?你是不是取向不對?你是不是喜歡顧司帆啊!”
“請不要胡說八道!”江淮真的被氣到要暴走了,他終于知道為什麼顧司帆不跟景秋嫻解釋清這一切,也是曾經所有的過去。
;“你不肯回答,你這是承認了?”景秋嫻滿臉八卦。
江淮嚴肅的看著,“這話你千萬別跟仲裁講!還有我喜歡人,你以后不要再猜了!”
手進行的十分順利。
顧司帆十分虛弱的躺在病床上。
景秋嫻站了起來,“既然他需要靜養,那我就不打擾他了,我先走了!”
江淮嚴肅的看著。
“唉,好吧。”景秋嫻在江淮的眼神之下屈服了。
在醫院守了很久,顧司帆終于醒了過來,提出要見。
帶著江淮一起走進了病房。
江淮特意替打掩護,“您做手的時候夫人特別關心您,特別擔心,生怕你在手中出現什麼意外。”
顧司帆低低的笑了,“這麼張是盼著我死在手臺上吧。”
江淮安靜的站在那里。
“沒有呀,我只是有了一點那樣的想法,其實大部分時間都在關心你的安危。”景秋嫻立刻解釋。
顧司帆的笑容很慘烈,很絕,“好吧。”
景秋嫻知道自己做錯了,想要彌補,“我看過你的資料,好像只有你母親去世了,你還有其他親人呢,為什麼他們不來看你呢?”
顧司帆眼睛上纏著紗布,“我們的關系很差,他們是不會來看我的,就算他們來看我我也不會見他們。”
“哦,那關系真的很差你,為什麼不跟他們和好呢?”景秋嫻呆了一會兒問。
并不想讓顧司帆跟家人和好,就是沒話找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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