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笑,“你呀!看你風風火火瀟瀟灑灑的,原來都是表面功夫。
本就不是這麼回事。
沈家是很開明的家庭,也是很民主的家庭,跟魏家一樣。
要是不重視你,為什麼你生孩子的時候,沈家二老會在這里陪你整個一個月子,然后還要帶你回京?他們做的已經很到位了。
還得怎麼重視你?
再說了,你最終又不是玩玩就算了的,不是一心一意的想跟沈括過日子的嗎?證都領了,你還擔什麼心?沈括也不是沾花惹草四招搖的花花公子,他每天的工作狀態你都看到了,就在那方寸之間,指揮著千軍萬馬,比我家的榮總都穩定。
你究竟擔心的是什麼呢?這麼患得患失的?我知道了,你是真的太他了,對嗎?”我看著周海珍笑著問。
臉頓時一紅。
我笑的不行了,心里腹誹,這個小傻瓜。
于是我繼續說,“另外還有一點,我得跟你說,這也是昨天我家那位跟我說的,他們的工作,其實不便公開的對外高調做事且炫耀的。
為的是他們的安全,你懂的!”
“我懂!”周海珍點頭。
“你懂?你懂還這樣執拗?這回沈括已經給你搭好了平臺,你跟他和和睦睦的將戲唱好就完了!都會認可你的!但是前提是,昨晚的事,不能再發生。”
周海珍淚眼朦朧的用力點頭,“那那,你能不能……”
“你就放心吧!才不會真的生氣的,你就甜點哄哄吧!你看看徐華,這一點真的有優點!”我跟周海珍舉例說明。
中午吃飯的時候,果然周海珍表現的非常好,還給魏青川說了句對不起!
魏青川一笑,“你們兩個就是一對活寶!日子是慢慢磨合著過的。
眼里要有對方,只有你的人,才是最終跟你過一輩子的,別寒了彼此的心就好了!其他人怎麼看怎麼想都無所謂。”
我看氣氛已經緩和了,趕問魏青川,“昨晚阿巖那邊順利嗎?出去了沒有?”
沈括一笑,“你問的太晚了,還出去了沒有,連藏在破祠堂里的石頭都出去了。
剛剛被送到了思府,說是思府建設用料,從對面買的料。
那邊檢查了一下就放行了,一車的石頭,掩護著原石,安全運了回來。”
“這阿巖也太有速度了!”我驚詫的笑著說,“這活干的漂亮,大張旗鼓的就拉回來了!”
“等等吧!馬上就有好戲看了!”魏青川說道,“東西全沒了,看白壽宣是怎麼瘋的吧!”
我們這邊正聊的熱火朝天的,狄濤那邊進來一個消息,僅僅三個字,“二表哥!”
看手機的沈括馬上表一震,“狄濤得手了!”
魏青川也一下就放下筷子,“這麼快?”
沈括立馬起,對我們說,“我去問問,看看有沒有相關消息。
這小子確實是有兩下子。”
周海珍馬上對我們說了句,“那你們趕去忙吧!你別忘了穿上防輻服。”
我點頭,跟一起上樓,套上了服也去了西樓,現在這些況,我只有通過渠道的消息知道了。
而這時,魏青川正在跟遲溪通話,說遲溪那邊打探出,吉娜阿米并沒死,但被查理斯囚著。
我馬上說到,“我猜測,吉娜阿米肯定是用了什麼計策,說服了查理斯,不然不可能還活著。
他可是查理斯多年的仇怨。
查理斯這麼輕易就放過了,一定有原因的。”
魏青川很贊我的這個判斷,“既然查理斯留下了吉娜阿米,讓茍活,那就說明,他對白家也有覬覦,那我們就賭贏了這一場。”
沈括點頭,“你說的也對,吉娜阿米唯一的價值,就是對白家的部比較了解。
其它的對查理斯沒有太大的吸引力。
吉娜阿米的另一條線是登坎,而查理斯是親眼看到登坎死亡的。
那……只能的白家的那些財富了!”
我眼睛一亮,說到,“既然查理斯也惦記著白家的玩意,那為什麼不讓白壽宣跟查理斯翻臉呢?畢竟他們可是‘好朋友’。”
我說的好朋友,當然是有藏的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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