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我們參考了很多香港那邊申請分居的案例,如果可以的話,最好還能夠有些信件、視頻或者相關的材料,能夠證明你們夫妻破裂,另外,蔣……舒小姐,在分居地持有新房租賃或購買憑據也是必要的。”
“好,那我——”話音一頓,“對不起,劉律師,有電話打進來,我們先聊到這吧。”
舒沅瞥了眼來電人備注,飛快按掉同律師的通話。
幾乎電話又一次接通瞬間,語氣便轉到懶洋洋。
——“你到新加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今天這一章信息量的緣故,來來回回修了很多版,到現在才算滿意。下一章會準備更多的——哈哈哈極有可能是修羅場,在線看蔣發瘋(?)。
沒有啦我又不是后媽。
順帶一提最近馬上上千字收益,所以不好經常改文案,可能會被pb搞得很麻煩,因此今晚更新沒能及時在文案上提醒,還請大家見諒。
另外上夾子前一天照慣例停更一天,后天晚上十一點雙更哈(或者二合一,總之會章的),大家到時不見不散~
本章評論也均有紅包掉落哈,5.13上夾子當天一起發~謝在2020-05-09 10:34:42~2020-05-11 18:25: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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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實際上, 比起時常滿世界飛,通六國外語、對各地風土人都能簡要聊上兩句的蔣,這些年來, 更多時候, 舒沅都習慣于僅僅扮演一個善解人意的傾聽者。
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敢面對外界的變化, 對世界的見聞, 大多來源于蔣的轉述。
時間一久,哪怕是最簡單不過的日常閑聊, 似乎也能從他細微的語氣變化中聽出奧妙所在。譬如此時, 電話那頭話音懶倦之外, 似有若無的一點掛念。
“飛機沒晚點?”
“嗯,剛到酒店。等下去和高力的人開會。”
舒沅攪著侍者剛端上桌的黑咖啡, 一時有些不知怎麼接話。
明白蔣這是對自己行蹤報備, 但是他一貫對工作的事相當上心, 且格外嚴謹,而相反,其實不太了解公司方面的細節, 他也很談起,隨便問幾句,問得尷尬怎麼辦?
想來想去,又不能太早掛斷, 否則前功盡棄。最后,只能很謹慎地追問一句:“這次參加招標的公司很多?”
“二十八個。之前忠國路的地段被我們拿下,現在又都到西海岸谷這邊。大概是都想著之后住宅溢價超過百分之二十不是問題, 所以價越炒越高,錢跟紙一樣,不要命往外撒。這幾天財政部的人報表一張一張催——其實還得看那條公路政府到底批不批得下來。如果建不商業閉環,我也在考慮,或者徹底放棄這次的西海岸住宅區計劃,會比現在的況好點。”
“……”
“算了,現在說這些也沒意義,多一個人煩而已。”
蔣話音一頓,大概難得意識到的無話可接,又倏而轉開話題:“不過阿沅。你之前不是說想在香港炒樓嗎?也行。忙過這陣子,我帶你去香港看看。現在綠住宅區的概念在這邊很流行,之前我們已經在倫敦試行過一,打算等港珠澳大橋建,再在港深這邊繼續往前推。到時候你可以仔細看看,興趣的話,參玩玩也沒事。”
這是玩一玩的事嗎?
蔣說得云淡風輕,然而槽點太多,舒沅一時之間竟然分不清從哪開始無語。
是要慨他今天不知道哪門子瘋突然跟自己大談事業,還是默默腹誹,其實自己原本說炒樓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他還沒發現而已。
電話里。
蔣不知何故,這天竟還在耐心講著最近公司幾個關于地產方面熱門的項目,他極有這樣大談宏圖的時候,像是彌補著這三年缺席這塊藍圖的彩,告知這些年來,他是如何的意氣風發。
然而舒沅手中攪著攪著,心卻不知不覺飛遠。
*
新加坡。
其實這座城市,于而言并不算陌生,雖然和他口中的事業大多無關,但上一次去新加坡,也不過幾個月前。
彼時還賦閑家中,賺著不算厚但還穩定的專欄費。
蔣母卻是個閑不住的人,一有空便拉著四轉悠。那次也不例外,經不住磨,哪怕目的地遠些,終歸還是騰出時間,和人一同赴星洲,出席佳士得當季的秋拍會。
蔣母早早聽得相的藝買手傳言賣品容,那天興致正高。
末了,更是揮揮手便灑下八百萬港幣,將心儀多時的油畫“Sea Palace”收囊中,湊齊了畫室里的陳文希“十連”。
——“沅沅,你就沒有看中的嗎?看看哪個你中意,媽媽拍下送給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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