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是會搞事的,剛吃完午飯,新的任務就來了。
甚至沒給他們午休的時間。
沈棠悄悄問聶無憂,“你們以前錄製綜藝任務也這麽多嗎?這一接一的,比拍戲還累。】
“看況,不過這次完全是被陳導坑了,他當初跟我說的是慢生活。”
正準備發布任務的陳導一頓,幽怨地看了眼聶無憂。
我沒聾!
你要不要再說大聲一點!
假咳一聲,“接下來的任務直接關係到晚飯問題,沒完就沒飯吃,現在我來發布任務。”
聶無憂笑道:“導演,不吃飯是不是可以不做任務了?我晚飯可吃可不吃。”
沈棠沒上過綜藝,平時也沒空看電視,這會兒隻能跟著聶無憂走,反正不會吃虧。
“導演,我也可以不吃飯。”
怕其他嘉賓被他們兩人帶歪,陳導連忙回答,“這次任務不可以棄權,每個人都要參加。”
這檔節目通告費就是一大筆支出,得讓他們多做點事,多製造話題和熱度才行。
聶無憂也就隨口一說,拿錢辦事,這點職業守還是有的。
“住在嶼山的村民世代以種菜為生,現在地裏的番茄已經,今天的任務就是收番茄,任務結束將獲得兩千塊錢,用來采購今晚的食材。”
顧淮是農村出,聽到幹活立馬發問,“要收多番茄才算達標?”
“一畝地。”
一畝地究竟有多大,很多人想象不出來,導演指了指外麵,“就是門口這塊。”
開放式的院子,可以一眼看清門口的菜地有多大。
放眼去碩果累累,麵積還不小,可想而知這是個多大的工程!
【導演瘋了吧,這些人都沒幹過農活,讓他們摘這麽多番茄,怕是今晚吃不上飯了。】
【八個人呢,平均下來也沒多。】
【這哪是擺爛人生?苦人生還差不多!】
【苦,太苦了!】
【為什麽看他們吃苦我就想笑?】
聶無憂參加過不綜藝,但幹農活屬實是第一次。
“導演,該不會幹完活還要我們自己做飯吧?”
陳導無地回,“猜對了,但沒獎勵。”
說到做飯,這是宋螢的強項,“導演,買菜也要靠我們自己嗎?”
“節目組會準備好食材,到時候你們來跟節目組買。”
看了眼準備說話的聶無憂,陳導說道:“不能用自己的錢!”
聶無憂:“……”
宋螢習慣了親自挑選食材,“附近有市場的話,我可以自己去采購。”
導演搖頭,“沒有市場,隻能跟村民買。”
宋螢沒再說話,挨家挨戶去買食材得花大量的時間,不能由著一個人胡來。
就在導演讓他們出發去幹活的時候,聶無憂說道:“我不會做飯。”
林悅以為聶無憂要懶,忙道:“我也不會。”
顧淮會做,但做得不好吃,這時候隻能說自己不會。
席玉和江祈年是來充人數的,也假裝不會。
就算他們會,也沒人敢使喚這兩尊大佛,怕吃了他們做的飯會消化不良。
一圈下來,隻有宋螢會做飯。
“導演,要不您先把錢預支給我們?”
陳導怕聶無憂使壞,拿了錢不幹活,連連搖頭,“不支持提前消費。”
“您看我們都不會做飯,到時候肯定要麻煩宋螢,再讓人去摘番茄就不合適了吧?”
宋螢心裏,但又擔心不去幹活曝度不夠,那豈不是白上節目了?
“無憂姐,我沒事的。”
林悅麵帶微笑,心裏卻在暗罵,這麽善解人意的提議,怎麽就讓聶無憂搶先說了!
不過轉念一想,一個人還能多點鏡頭!
“導演,我覺得無憂說得對,宋螢負責做飯就不用幹活了,不然我們會不好意思的。”
見他們這麽說,導演也覺得剛才的安排欠缺考慮,“宋螢不用去摘番茄。”
【不去幹活,那就沒鏡頭了!】
【聶無憂好心機,這是在打新人啊。】
【幹活不是的強項,宋螢一看就是手腳麻利的,聶無憂怕被人比下去吧。】
【聶無憂不也是為了宋螢好,要是去幹活了,最後你們肯定要說幹了那麽多活,還要負責做飯,又要說某某明星耍大牌了。】
【宋螢的高時刻應該在做飯上,去不去幹活沒什麽影響。】
直播間的言論聶無憂看不到,不過做事向來隨心所,隻要問心無愧,就不在乎別人怎麽想。
“導演,很多觀眾應該沒來過鄉下,您給宋螢分個鏡頭唄,去買菜,順便還能帶觀眾看看這裏的風土人。”
陳導不是古板的人,這不是難事,聶無憂一說,就應下了。
宋螢鬆了一口氣,心裏最後一點擔憂跟著消失。
【剛才那些打抱不平的人,現在是不是應該扇自己兩?】
【況都沒搞懂,就開始嗶嗶賴賴。】
【神人心善,我超的。】
等導演支付了兩千塊錢,其他人就要下地幹活了。
聶無憂從來不是吃虧的人,讓節目組給他們平分,各幹各的活。
林悅氣得差點沒繃住表,還想渾水魚呢!
皮笑不笑道:“你們先忙,我去換服。”
聶無憂先一步下地,一點都不扭怩。
江祈年舍不得幹活,“你去邊上坐著,你的活我來幹。”
“你是不是想害我?”
“嗯?”
“害我被觀眾罵。”
江祈年嘖了一聲,“觀眾應該會理解的。”
【對對對,我們理解你!姐姐給他個表現的機會吧。】
【年年無憂頭駕到,我看誰敢臭!】
【聶無憂裝什麽清高,私下裏見了太子爺怕是恨不得撲上去了吧?】
【樓上的,你家戶口本是百科嗎?】
【樓上的樓上,直腸子也不能用拉啊。】
曾經,霍婉郁為了愛情,拋棄了一切尊嚴。為了留在她身邊,她忍耐他的出軌,甚至還替他隱藏出軌人的身份……可就算她已經這樣了,那個男人,卻還是不愿正眼看一看她。日復一日,霍婉郁終究死心。一紙離婚書,扔在了他的臉上……
岑旎第一次遇見穆格,是在南法的地中海峽灣。男人骨相偏冷,點煙時姿態閒散矜貴,玩世不恭的輪廓卻透着幾分東方人獨有的柔和。“要不要來我這。”他說。岑旎挑眉,“你那有裙子換?”“沒有。”男人回答得理直氣壯,“但可以有。”成年人之間的你來我往,就好像是一場猜謎,不說破也不點透,你我心知肚明。那一晚他開敞篷跑車,載着她一路沿海邊懸崖兜風,彎下腰替她腳套上小高跟。倆人在夜風的露臺前擁吻,火花一擦而燃。普羅旺斯的花海是藍色的,就像初見時候的藍霧。短暫的相處過後,岑旎重歸理智。一時興起的相處,彼此就應該相忘於浪漫的初始地。但岑旎沒想到男人和女人之間,有時候確實有緣份。完全泯於人海後還是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