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所有事,聶無憂關閉電腦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
回頭看了眼床上的人,抱著的枕頭睡著了。
把眼鏡隨意地放在桌子上,聶無憂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盯著江祈年的眼睛看。
對方一不,呼吸平穩,看樣子是真的睡著了。
正準備繞去另一邊上床,腰突然被摟住,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聶無憂已經被“摔”在了大床裏側。
“江祈年,你裝睡!”
“孤枕難眠,你沒上床我怎麽睡得著?”
帶著男荷爾蒙氣息的吻落下,江祈年單手解聶無憂的扣。
聶無憂上是江祈年的襯,解起來得心應手。
“江祈年,打卡上班呢?”
“不準一心二用。”
男人的手一路往下,跋山涉水,帶起一陣電流。
然後,聶無憂就沒法分心了。
雙雙墜海……
次日,聶無憂不需要出門,不過,江祈年起床的時候也跟著起來了。
“不是說疼嗎?今天多躺一會吧。”
“馬後炮。”
視線往下一瞥,“我覺得從源解決問題比較好。”
江祈年:“……”
後背發涼,不敢說話了。
聶無憂的別墅很大,衛生間同樣如此,此時兩人站在洗漱臺前一點都不擁。
江祈年很細心,會給聶無憂牙膏,倒漱口水……
著保姆式的服務,聶無憂都不好意思了。
於是主提議幫江祈年修麵。
男人求之不得,放心地把自己的臉給了聶無憂。
江祈年長得高,一米八五往上,聶無憂給他打好泡沫,“低頭。”
話音剛落,就被男人掐著胳肢窩抱上了洗漱臺。
彎著腰,雙手隨意往洗漱臺上一撐,“老婆,這個高度可以嗎?”
男人聲音很,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盯著,聶無憂腳趾蜷了一下,莫名想起了一句話。
然後就順說了出來,“江祈年,你這雙眼睛生得真好,看狗也深。”
江祈年哭笑不得,“別罵自己。”
傲地哼了一聲,“所以你要管好自己的眼睛,不能給別人產生錯覺的機會。”
男人用揶揄的語氣問:“在外麵需不需要離士兩米開外?不和士說話?不和士握手?”
聶無憂笑得不行,“是你腦子有病,還是我腦子有病?”
“這不是守男德嗎?”
“你這是變態,正常社而已,我還沒小心眼到那種程度。”
如果什麽醋都吃,不得把自己酸死?
小心翼翼地作著剃須刀,聶無憂嚴肅開口,“不準逗我笑,不然今天得見。”
“嗯。”
男人不再說話,垂眸看著聶無憂,眼裏盛著顯而易見的愫。
他的直白而又熱烈,聶無憂時時刻刻都能到,心變得越來越好……
真是好的一天!
刮完胡子,了江祈年的下,覺還不錯。
“技多不,以後要是失業了,我還可以靠這個賺錢。”
江祈年用力地親吻的臉,留下一抹淺淺的紅痕,“你的以後我包了。”
兩人膩膩歪歪,直到八點才下樓。
吃了早飯,江祈年去了公司,聶無憂在家忙自己的事。
無意間看到客廳的桌上有個禮盒,找來管家一問,是江祈年的母親帶來的,說是送給。
是一隻玉鐲,裏麵附帶著一張手寫卡片,寫著祝福的話語。
異樣的覺在心間劃過,這種被人重視的覺,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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