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安逸湊了上來:“姐姐,這人怎麽回事,剛才非說他是你爸,你搬走是不要他了。”
秦淺懶得解釋,當做沒有聽到一樣跟著護士們上了樓下的救護車。
剛坐下,安逸也抬步跟了上來坐到旁邊。
“做什麽?”秦淺回頭看他:“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你就在家吧。”
“我去可以給醫生描述一下當時的況啊。”安逸聳了聳肩:“而且你要是忙不過來的話我還能幫幫你。”
“畢竟你都把房子給我住了,知恩圖報我總是會的。”安逸衝笑了笑,輕輕彎了彎角就出兩顆虎牙,看起來格外真誠無害。
說完的時候,護士都已經關上了車門,秦淺也不會矯的非要趕他下去。
回過神,頗為無奈地看著病床上依舊閉著雙眼的男人,隻覺得心俱疲。
總覺得老天是在跟開玩笑,外公剛走,就送了一個自稱是爸爸的人來,可來的突然,不想接。
因為每一次看到他,都會想起來小時候那些孤苦無依被欺負的日子。
談不上恨,隻是希能夠兩不相欠而已。
醫院到的很快,做了一番檢查以後,醫生眼神責怪地看著秦淺:“你們做兒的也不知道顧忌一下老人的緒嗎?”
“他有心髒病,不能激,這次還好問題不大,一會兒就能醒過來,下次可就不一定了,如果一不小心心梗塞,那就會直接沒命的!”
秦淺垂著頭安靜地聽著醫生的訓斥,臉上卻沒有什麽多餘的表。
因為即便是假裝的傷心,也做不到,許開勇對來說就是一個完全悉的陌生人,之所以送他來醫院,不過是看在他跟自己出現在同一張照片的份兒上。
醫生見這樣以為是愧的,沒再忍心繼續訓斥,隻是又囑咐了幾句注意事項就轉走了。
安逸站在秦淺邊,目在秦淺臉上看了看,又轉頭看了看病床上的許開勇,嘖了一聲。
秦淺聽見後轉頭問他:“怎麽了?”
“他真的是你爸?你們長得也不一樣啊。”安逸了下,好看的眉頭輕輕蹙起,做出一副思考狀。
秦淺的長相不論在哪個人群裏,都是出類拔萃的類型,材好,玲瓏有致的曲線很是好看。
臉又是鵝蛋臉型,五尤其致,一雙好看的眼睛熠熠生輝,隻一眼就能讓人記住。
但病床上的許開勇卻相貌平平,如果說相貌平平的話對他來說都算是誇獎了,因為他實在算不上好看。
“哪兒有完全不像的父兩?”安逸又補充了一句,怕自己看的不夠自己,還手捧著秦淺的臉要瞧個仔細。
秦淺皺眉拍開他的手,無語地坐到病床邊上的椅子上。
不想回答這個話題,對他說:“醫生都說了問題不大,不然你就先回去吧。”
安逸搖搖頭:“都說了是來陪你的了,萬一一會兒這個大叔醒了又欺負你怎麽辦。”
他一副為秦淺好的表,十分傲地仰著頭一屁坐在了床沿上:“再說了,我又不用上班。”
秦淺這才想起來他也失業了,說起來他兩也算是同病相連的失業二人組了。
許開勇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全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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