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不安分地蹬企圖讓陸西衍把自己放下來,鞋子掉了都沒發現。
但陸西衍哪兒管這些,冷著臉扛著就往自己的車上去。
祁宴皺著眉下了車,一把拉住陸西衍,神不善地盯著他譏諷道:“陸總是想當街綁架嗎?”
陸西衍也回頭不甘示弱地盯著他:“我和的事,你管。”
說完看了一眼祁宴被自己撞毀的車,平靜地道:“至於車,我的助理會和你商量賠償事宜。”
剛說完,他就覺到肩膀劇烈地一疼,不用看也知道,是秦淺在咬他.
但他嗯都沒有嗯一聲,扛著秦淺就把扔進了自己的車裏。
祁宴沉了臉,眼睜睜地看著陸西衍把秦淺扔進了車然後揚長而去。
小袁歎口氣走到祁宴麵前,態度恭敬:“祁總,我現在立刻修理公司4S店來把車給您拖過去修理。”
“另外賠償我們會依照相關規定賠付,您看您還有什麽訴求嗎?”
祁宴冷著臉,聲音沉沉地對他說:“滾!”
然後抬手打了一輛出租車離開,留下小袁一個人在風中沉默。
“為什麽傷的總是我!”小袁癟癟,默默地掏出電話理剩下的事。
車上,秦淺徹底憤怒了。
“陸西衍,你瘋了嗎?”因為剛才的劇烈作,秦淺的頭發已經散了。
一臉憤怒地怒視著陸西衍,陸西衍卻不為所,控著汽車又返回了酒店的車庫。
然後下車,打開後座的車門又扛著上了酒店的房間。
“你到底要幹嘛?”秦淺咬著牙,強烈的氣憤讓反抗和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知道,陸西衍一出現,就會打破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生活。
陸西衍開了房門,反鎖了房門後將扔到了床上。
秦淺有些驚恐的往後退了退:“你要幹什麽?”
“我流產都還沒有滿一個月,你不要來!”
這話果然讓陸西衍的作停頓一下。
“祁宴不是好人。”他終於說了從剛才開始後對秦淺說的第一句話。
“那你呢?你又是好人嗎?”秦淺冷笑了一聲,臉上都是絕:“我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生活,又被你攪得一團了。”
都想好了,好好在京城工作,然後穩定下來,但因為陸西衍的忽然出現,這一切又為了泡影。
陸西衍咬著牙,因為這段時間狀態不好而清瘦的臉,立刻就出了清晰的下顎線。
“我不要求你到底要在哪裏,但是你不能在祁宴的公司工作。”陸西衍沉著眸盯著,霸道一如從前。
但秦淺已經不是從前的秦淺了,無力地勾了勾角冷笑了一聲,抬頭直視著陸西衍的眼睛問他:“你還是不知道我為什麽一定要和你分開。”
“因為你總是這樣,習慣了左右邊的一切,在你這裏,我不到一一毫的尊嚴。”
陸西衍淩厲的眸子盯著,越發深邃起來。
兩人就這麽僵持著,氣氛有一種詭異的沉默。
沉默半晌,陸西衍忽然瞇著眼盯著:“所以,你想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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