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關注,卻不是男人對人的那種,在職場裏混跡這麽多年,一個人的眼神還是能夠分清的。
但是到底是什麽,又有些回答不上來。
秦淺回答完他這個問題以後,祁南山總歸是沒有再問其他的,似乎緒都變得有些低落。
略略掃了幾口飯後,祁宴便起說下午還有其他的行程安排,祁南山點了點頭,站起往外走。
臨出門的時候,祁南山忽然回頭看了一眼秦淺,目有些深沉。
一旁的祁宴也察覺到他的目,順著他的目看了一眼秦淺的方向,然後瞇了瞇眼,不過片刻,他的臉就變幻了幾瞬。
但最終又歸於平靜。
“父親。”他出聲了祁南山一句,才將祁南山的思緒拉回。
“走吧。”祁南山回過神,剛才臉上和藹的笑容不見,卻多了幾分威嚴。
祁宴點頭,跟在他後才抬步離開。
這邊,見祁宴和祁南山終於離開,左姍忍不住抬手了口,後怕地道:“可嚇死我了。”
秦淺抬頭對笑了笑:“董事長看起來很和藹啊,有什麽好怕的?”
“確實和藹。”左姍點點頭,繼而挑眉看向秦淺,試探地開口道:“趙書,我覺得董事長對你似乎很興趣。”
這話不怎麽好聽,秦淺沉了臉,放下筷子。
“禍從口出,左書謹言慎行。”
說罷站起來便往外走。
左姍眉心一跳,自知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跟了上去。
若秦淺隻是一個普通的新員工,略微得罪了一下自然無所謂,可現在看來,總裁和董事長都對另眼相看。
左姍再不願,也隻能快步跟了上去,拉著秦淺告罪:“趙書,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
說完的時候,又連忙趕在秦淺之前按下了電梯。
秦淺收回手,衝左姍勾了勾。
職場裏,多一個朋友,比做一個敵人要好。
左姍總算放下了心,不過再也沒有提讓秦淺把和祁宴出差的機會讓給的事。
下午的時候,祁宴回來後讓秦淺去了的辦公室。
男人眉眼冷峻,臉上沒有什麽多餘的表。
祁宴盯著秦淺看了良久,一直都沒有說話,他輕輕瞇著眼,以至於秦淺看不清他眼裏的緒。
過了足足十分鍾,祁宴都沒有說哈。
秦淺最終還是忍不住先開了口:“祁總找我來是有什麽事嗎?”
的時間很寶貴,外麵還有一大堆資料沒有整理完,數據也還有一大堆沒有匯總。
祁宴聞言,臉上才終於多了其他的表。
他整了整麵才對秦淺道:“後天我要去江城出一趟差,你跟我一起。”
秦淺挑眉,沒有想到他真的打算帶自己出差,剛才看過去江城的資料,是跟一個合作供應商磨價格,快的話一天,慢的話估計得好幾天。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在江城這麽多年,很容易遇到人,所以沉默片刻後開口說道:“祁總,我才來一個多月,這麽重要的事,是不是左書和鍾書更適合一些?”
“你在教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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