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無辜的,霍司承很心疼。
霍小飽邊堆滿了玩偶,除了他最鍾的小熊,床尾還有一條小鯊魚。
霍司承拿起來,看到上面的字:祝霍顯允小朋友一周歲生日快樂——海洋生研究所全研究員贈。
海洋生研究所,是鍾息工作的地方。
看來他和同事們相得還不錯。
放下小鯊魚,霍司承突然發現霍小飽床尾上還有一個懸掛床鈴,四十五度傾斜,旋轉的圓盤上掛了一圈小行星,是太系造型的小玩偶。
霍司承一一撥弄著看了看,心想:霍小飽的玩可真雜,怎麼海陸空的都有?
就在這時,霍小飽忽然醒了。
他一睜開眼就看到霍司承,呆了呆,沒反應過來,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霍司承,直到霍司承朝他手,霍小飽立即往被窩裡鑽。
他口齒不清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聽起來嗡嗡的,他說:“壞爸爸。”
霍司承的心臟被猛得一刺。
他連鍾息的漠不關心都可以承,但承不了霍小飽這一聲“壞爸爸”,愧疚瞬間瀰漫全。
“小飽,爸爸——”
霍小飽不聽,一個勁往被子裡鑽。
鍾息和霍小飽大概是心有靈犀,霍小飽醒來不到五分鐘,鍾息就從書房趕了過來。
他看到霍司承在裡面的時候,微微愣怔,然後不聲地捲起襯袖子走了過來。霍小飽原本正著護欄和霍司承對峙,見鍾息靠近,他立即高高舉起小手,“媽媽!”
鍾息笑著抱起他,“早上好,小飽。”
看著他倆親親,霍司承難免有些吃味,明明是他先來兒房的,卻只落得一句“壞爸爸”。
“小飽睡得好嗎?”鍾息問。
霍小飽剛醒來的時候是最粘人最撒的,他擺出一副八百年沒見到鍾息的可憐架勢,抱住鍾息的脖頸,先是直搖頭,然後又撅起,說:“不好,媽媽親親。”
“……”霍司承在旁邊看著,忍不住瞇起眼睛,心想:這是跟誰學的?
鍾息好像已經習慣了霍小飽的撒賣乖,低頭親了親他,然後抱著他去開窗。
霍司承的視線跟著鍾息移,看著他纖瘦的手臂輕鬆圈住一個圓滾滾的霍小飽,又看到霍小飽正伏在鍾息肩膀上,看他。
霍司承咳了一聲,有些不自然地放輕了語氣,他說:“早上好,霍小飽。”
霍小飽歪了下腦袋,眨眨眼睛。
他看著霍司承,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委屈起來,把扁小鴨子,“爸爸……”
孩子的其實比年人純粹許多。
即使霍司承突然變得晴不定,變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但霍小飽還是無理由地著他的爸爸。
霍司承本能地出手。
鍾息思索片刻還是把霍小飽遞了過去。
霍司承的胳膊上還有出事時留下的挫傷,尚未完全結痂,但他也顧不上了,任由霍小飽坐在他的臂彎上,用綿綿的胳膊抱住他。
“爸爸不小飽了。”霍小飽委屈地控訴。
霍司承立即說:“怎麼會?”
後半句“爸爸你”,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霍小飽等了很久都沒等到自己想聽的話,氣鼓鼓地把臉扭到另一邊,霍小飽這個樣子也很可,因為剛從被窩裡鑽出來,上還是熱熱的,小臉白裡紅,像一個草莓餡的糯米糍。
霍司承了一下他的屁,他立即告狀:“媽媽,爸爸欺負我。”
鍾息正在床邊疊被子,聽到霍小飽的聲音,頭也不抬地說:“那你欺負回去。”
霍小飽於是就用自己缺了幾顆的小牙隔著服布料,咬住霍司承的肩膀,霍司承假裝吃痛,“嘶”了一聲。
霍小飽立即張了,小手無措地了霍司承的肩膀,愧疚地低下頭。
霍司承說:“逗你的,爸爸不疼。”
霍小飽慢吞吞抬起頭,在確認霍司承真的不痛之後,忽然圈住霍司承的脖頸,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霍司承有一剎那的惝恍。
撲面而來的味勾起一些飄忽的記憶,好像曾經有過很多個類似的清晨,但那些畫面依舊模糊,藏在靈魂深,杳遠無蹤。
“爸爸鬍子。”霍小飽覺得扎。
霍司承前幾天病得下不了床,胳膊都抬不起來,每天的洗漱洗澡都是警衛兵幫著完的,哪裡還顧得上刮鬍子。
“我現在去——”
話說一半,霍小飽忽然用兩隻小手捂住霍司承的下半張臉,然後眼珠一轉,得逞地說:“爸爸鬍子扎,不可以親媽媽。”
霍司承和鍾息同時僵住,鍾息的反應比霍司承快一些,他裝作沒聽見,神自若地整理好床邊的小玩偶,起去櫥里翻出一套材質綿的家居服。
霍司承想到霍小飽說過的,爸爸以前每天一起床就要親媽媽。
看著鍾息忙碌的影,霍司承不控制地腦補出一些不該出現的畫面。
他好像養了很多壞習慣,比如抱著鍾息睡覺,比如起床第一件事是親鍾息,比如明明很討厭鍾息,但目卻裝了定位,總是不由自主地追尋著鍾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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