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玩紋的時候,這姑娘還沒出生呢!”
喬浣驚訝道:“您還玩過紋?”
鐘意含蓄地笑了笑。
“年輕的時候什麼都搗鼓搗鼓,架子鼓也玩,紋也學過,只不過是給別人紋,讓我往自己上扎,我也不敢。”
但是紋后的皮是什麼樣子,鐘意是相當清楚的。
“正好前兩天我無聊,讓姜院長給我送了一點醫療論文看了看,想學習一下喚醒大腦,剛好看到了燒傷科的文獻。”
鐘意笑道:“還沒學太多,但正常的皮和有胎記的皮,還有紋后的皮,我還是知道有什麼區別的!”
藍沁上的是紋還是胎記,鐘意都看明白了!
喬浣是真沒想到,鐘意都看得清清楚楚。
藍沁費盡心思想要達自己的目的,結果都是一場空!
回到病房,鐘意將手里的藥膏遞給喬浣,“看看腳背怎麼樣了?就在這里涂藥膏,不看著你平安無事,我可不放心讓你走。”
喬浣也沒拒絕,坐在椅子上下鞋,腳背上已經留下一片淤青,剛才站著的時候不覺得疼,現在才覺得有些刺痛。
鐘意一聲驚呼。
“天哪,你剛才怎麼也不躲一躲?”
“沒想到會踩我,要是往后躲,就撞到您了。”
喬浣說得平靜,甚至有幾分理所當然,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問題。
在鐘意看來,卻是喬浣為了保護,甘愿自己傷!
這丫頭怎麼這麼傻?
喬浣拿著棉簽低頭拭腳背,頭發垂下來擋住了視線,鐘意手幫將頭發了起來,方便更好藥。
目卻落在了喬浣脖子后面的胎記上!
是一只紅的,浴火重生,展翅飛的蝴蝶!
世上的蝴蝶千千萬萬,鐘意腦海里記得的那只蝴蝶,沒有任何人知道,但睡著的這幾十年經常夢見的小蝴蝶。
怎麼會認錯?絕對不會認錯!
鐘意克制住自己澎湃的緒。
害怕嚇著喬浣!
但是腦海里卻不斷回憶起來了喬浣說得話,說住在西山鄉,說父母不是親生的,說今年二十七歲,的型是ab型……
鐘意的心不斷跳,手不小心勾到了喬浣的頭發,歉意道:“不好意思啊小浣。”
“沒事鐘阿姨,我頭發多!”
喬浣的頭發又多又厚,不用打理也順明亮,就算熬幾個大夜籌備案子也不會影響發質,一直被不人羨慕。
現在被鐘意勾掉了幾完全不是事!
鐘意也跟著笑起來,“那就好。”
卻趁著喬浣不注意的時候將手心里的幾頭發藏了起來。
病房門口,風塵仆仆的人看到病房里坐在椅上的人,眼圈一下就紅了!
顧不上別的,鐘綺羅朝著鐘意撲上去,趴在的膝蓋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小姑!您總算是醒了!我好想您啊!”
鐘意先是有些詫異,隨后試探猜道:“是綺羅嗎?都這麼大了,很漂亮。”
鐘綺羅點點頭,抱著鐘意的腰說什麼都不愿意松手。
“小姑,您不在的時候好多人欺負我,嗚嗚,我都要過不下去了!”
鐘意昏睡多年,對外面發生的事也不了解。
喬鶴言為了讓好好休息,也不讓鐘意多接外面的事,來了客人也都拒絕見面,免得影響鐘意的心。
多年沒有見到親人,鐘意多有些愉悅。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鐘綺羅哭哭戚戚道:“他們欺負我,我好不容易了志誠藥業的董事長,可是哥哥見不得我過得好,找人買了好多通稿,讓我在港城混不下去。”
“還有那個姜家的蘭黛,我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我是喜歡阿琛,可是我和阿琛從小就認識……”
故意模糊邊界,將話說的有些囫圇。
反正鐘意躺著這麼多年,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鐘家那些長輩因為憐鐘意失去父母雙親,又在床上躺著多年,現在好不容易醒來了,要是愿意為了幫鐘綺羅說話,鐘綺羅在港城還有回旋的余地。
這才是鐘綺羅會大老遠來這里的目的!
鐘意皺眉道:“你說,是蘭黛故意害你?”
“是啊小姑,我和阿琛認識了這麼多年,家里人都知道我對阿琛……”
鐘綺羅面上帶上了幾分含的,期間還有些不好意思地抬頭看了鐘意一眼。
臉上都是赧的神。
鐘意卻緩緩搖頭。
“不可能,先不說你對封總怎麼樣,封總對你怎麼樣,蘭黛不是這樣的人,如果你們投意合,不會從中作梗,你大概是誤會了。”
鐘綺羅臉上的笑容都呆滯了!
鐘意這是在給蘭黛說話?
“小姑認識蘭黛?”
“這家醫院是姜家的,你說我認不認識?姜小姐格爽朗溫,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再說,我看封總對完全不是外人可以手的格局,你的心思,恐怕是單相思。”
鐘意毫不留地穿了鐘綺羅的謊言。
鐘綺羅的眼睛都紅了,辯解道:“不是的!阿琛和我投意合,都是礙于婚約,他才和姜蘭黛走在一起的,姜家就是有預謀的想拿下志誠藥業,所以才大張旗鼓封殺我們……”
“小姑,志誠藥業都是我的心,現在全都毀了!”
看鐘綺羅哭淚人,鐘意也有些于心不忍。
“你先找個酒店住下吧,我躺了這麼多年,有的事也不方便手。”
鐘綺羅點點頭,了臉上的眼淚。
喬浣在旁邊開口道:“這位小姐,你確定你沒有搞錯嗎?我怎麼覺得封總和姜總一直投意合,本不是你說的這樣呢?你的意思是姜總是小三嗎?”
鐘綺羅一口咬定蘭黛是足自己的第三者!
說的有聲有,眉飛舞。
“是啊!那個姜蘭黛就是個不要臉的小三!要不是出現了,我和阿琛今年都要結婚了,都是嫉妒我,搶走了阿琛!”
姜玄序剛來醫院,就聽到了這一連串的屁話。
頓時都驚呆了!
“你誰啊?在這說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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