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謹手過來拉黎薑,卻被傅懷勉擋開。
“說話就說話,別手腳。”傅懷勉語氣不太好。
在他眼皮子底下還想黎薑的手?
當他是死的?
鄔謹微微瞇起桃花眼,審視的目在傅懷勉上來回掃了兩圈,從鼻子裏發出一聲不屑的輕嗤。
就在剛剛短短幾分鍾的時間裏,他已經從他家那幾個兄弟那打聽到了黎薑和傅懷勉的糾葛。
嘖嘖嘖,的啊,他手底下的編劇都不敢那麽寫。
隻是他現在不明白的是,看傅懷勉對黎薑的態度,這是打算吃回頭草?
如果他真打算重新跟黎薑在一起,那鄔思渝幹啥急吼吼的把他們兄弟幾個推出來當“男小三”?
鄔謹正打算問出自己心中的疑,又一個聲音進來。
“小叔?”
鄔謹和傅懷勉同時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看見傅北寒出現在這,傅懷勉一點都不意外。
他今天會來天上居,就是因為提前知道傅北寒今天要在這裏跟人談事。
鄔謹不在江城的圈子裏混,不認識傅北寒。
但傅北寒那一聲“小叔”,讓聰明的他猜到了他的份。
“唷,叔侄都到齊了哈!”鄔謹趁著傅懷勉發呆的空檔,把黎薑從傅懷勉後拽出來。
黎薑毫無防備,被猛的拽到他邊,腦袋一下撞在鄔謹肩上。
咚的一聲悶響,本不用問當事人疼不疼,別人聽著就覺得疼。
黎薑捂著撞疼的腦門,垂著頭,忍著怒意,並未對鄔謹發作。
“前任茶話會我們就不參加了!”鄔謹拉著黎薑的手腕,輕而易舉的把帶離修羅場。
又回到先前的房間,鄔思渝和祁言已經離開。
黎薑坐在榻上,著發紅的腦門,心裏已經把鄔思渝吊起來三百六十度無死角了八百遍。
“沒事兒吧?”鄔謹倒了杯茶給,“對不起啊,我剛剛不是故意的。”
黎薑擺擺手,“沒事兒。”
“我是不是給你添了?”鄔謹手臂隨意的搭在膝頭,姿態慵懶,語調散漫,明知故問。
黎薑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還好,沒多。”
最的時候,早就已經過去了。
“我就是覺得,你得多考驗考驗他,不能他說不要就不要,想要又要回來。”
黎薑看他。
鄔謹故作高明道:“電視裏不都那麽演,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黎薑失笑,“可現實生活到底不是電視劇,沒有寫好的臺本。”
鄔謹衝眨了眨眼,“需要幫忙的話,可以找我。”
“謝謝謹哥。”黎薑笑笑,那笑意卻不達眼底,“傅懷勉這人心眼兒小,你不怕他給你使絆子?”
“害,我過幾天就回北方了,他能給我使什麽絆子?”
“萬一不久的將來某一天他為你的投資爸爸呢?”
鄔謹一怔,下一秒便一臉疼的惋惜神,苦惱不已,“那我剛剛不是得罪我的金主爸爸了?我現在去道歉還來得及嗎?”
黎薑被他秒變臉逗笑,噗嗤一聲笑出來。
·
走廊上,傅懷勉和傅北寒叔侄倆之間的氣氛可就沒黎薑那麽輕鬆了。
傅北寒看著黎薑和鄔謹離開的方向,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
“剛剛和黎薑一起離開的那位是……”
傅北寒覺得鄔謹眼,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以為他是傅懷勉的人,所以下意識的就問傅懷勉。
“鄔思渝的二哥。”傅懷勉揣在兜裏的手慢慢握拳頭,語調清冷的說:“他們在相親。”
傅北寒:!!!
“黎薑和鄔思渝的哥哥相親!?”
“聽祁言說的。”
“我還以為小叔你會跟黎薑破鏡重圓。”傅北寒扯了扯角,才發現自己本笑不出來。
裏似乎有苦的味道蔓延開來,連嚨裏都是苦苦的。
更別說心裏翻湧的莫名緒,讓他想把黎薑拉回來,問個清楚。
他也不知道他這是怎麽了,看見傅懷勉對殷勤,心裏不舒服。得知和別的男人相親,心裏更不舒服。
明明是他先背叛,也是他最先放手。
現在看見瀟灑的轉,開始新生活,他卻十分暗的希能站在原地,為他的拋棄黯然傷神。
察覺到他那點暗的心思,傅懷勉角挑起譏誚的弧度,“我倒是想,也得肯才行。”
傅北寒沉浸在自己的緒當中,並沒聽清他說了什麽。
“北寒?”傅懷勉拍了拍他的肩膀,“在想什麽?”
傅北寒收斂心神,“沒、沒什麽。”
“真沒事?”傅懷勉像個關心晚輩的長輩,“我看你臉好像不太對,是不是哪不舒服?”
“沒事兒。”傅北寒連忙打起神,“小叔怎麽會在這?”
“哦,祁言約我一起吃個飯,不過見到鄔思渝之後,就把我這個老友給忘了。”
“既然這樣,小叔若是不嫌棄,咱們一起?”
傅北寒說著,做了個邀請的姿勢。
傅懷勉有些為難,“不好吧?”
“沒什麽不好的,都是一家人。”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歪打正著,傅懷勉半推半就的跟著傅北寒離開。
黎薑跟鄔謹有說有笑的吃了一頓飯,離開的時候才想起來找鄔思渝。
給打電話問了才知道,已經跟祁言走了。
黎薑笑罵了一句,掛斷電話後就苦著一張臉。
猶豫著是給黎鬆濤打電話要個司機,還是發信息問問傅懷勉。
“渝渝怎麽說?你臉怎麽這麽難看?”鄔謹給黎薑倒了杯水。
黎薑哀嚎一聲,吐槽起鄔思渝:“你的好妹妹,有了老公忘了姐妹!剛剛來的時候還提醒我別到跑,不然等會我想回市區,就得走斷。結果老人家可好,轉就把我給忘了!這什麽人啊!”
“就是這樣。”鄔謹將茶一飲而盡,拍拍桌麵,對黎薑說:“走吧,哥哥送你回去。”
黎薑:?
“怎麽?不相信哥哥?”
“還真有點。”黎薑有些為難的看著他,“你這樣開車招搖過市真的沒關係?我怕你這張臉會給我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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