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捉拿了這一幫賊人後。
臉暗衛老爺便開始審人,審得那一個雷厲風行。
相同的問題只問一遍,答得稍微遲緩便是手起刀落,如此連砍三人,審了一圈,便留下了兩個最沒骨氣的,留作審訊口供。
至於其他的,除了被就地正法的三個賊首,其餘的則被當地群憤慨的鄉兵,按照戰時護村的習俗吊死在村頭。
說到這,那差還不拍馬屁:「真不愧是京城來的龍鱗暗衛!從伏擊,到擒拿,用了不到二刻的景,乾淨利索!而且那位爺審人的手段真了不得,讓那些賊人都開了口。不過他們說自己並非謠傳的叛軍「小閻王」。而是人指使,假扮了小閻王的手下,之前幾個村落的慘案都是這幫悍匪犯下的!口供畫押一應俱全,倒是跟之前幾起慘案都對上了。」
慕寒江咬著牙問:「那暗衛……人呢?」
「那位爺已經拿了口供,便拎著匪首回了衙門,說是要讓差連夜刷告示去四方鄉里,讓百姓知道冒名的賊匪已經落網,可以高枕無憂了!」
說到這,那差役似乎想起了什麼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遞了慕寒江:「大人,這是那位爺讓小的轉給後進村的大人。後續的事,他忙不過來,需得您勞勞神,代為收尾!」
慕寒江寒著臉接過了那信,待展開時,信上卻只畫著一張猙獰的閻王臉譜!
小閻王!還真是好樣的!
竟然不費一兵一卒,來了個借力打力,竟用府之手,除掉了盜用他名氣的匪徒,又借府的告示,來為自己正名!
再說那日清晨,府的告示早早張出去了。
待日頭高升城門大開,眾人圍觀告示時,突然有位穿著黑長斗篷,頭戴閻王面的神人立在了城頭。
那人手里握著三顆賊子頭顱的髮髻,高聲宣布:「日後若再有人,膽敢冒充本座做那不仁不義的事,這三個賊子,就是爾等下場!」
說著,那神人便用弓箭,穿過人頭的髮髻,將那三顆全都釘在了高高城牆上。
第43章
待得人湧來圍觀,一些屠村的倖存者一下子就認出這些盜匪人頭,正是犯案賊人。
看來就是小閻王本尊現,為民除害,將那些兇殘匪徒正法了!
一時間也不知誰帶頭喊著口號,眾人群激昂,嚷著孟家軍義士為民除害一類云云。
等慕寒江一路風塵僕僕趕到時,小閻王已經消失在了城頭。
許多人都看到了告示,如此口口相傳,就算撤下告示也無用了。
氣得慕寒江難得失控,將手中的馬鞭狠狠摔在了地上。
再說那在城頭昭告百姓的小閻王,跳下城頭之後,便乘著金叔備好的船,一路順水而下,折返回了驛站。
郎慣常那幾日還
沒走完,子其實正是發虛的時候。
迎風趕路折騰了這麼一天一夜,等到了驛站時,小螢還真的有些風寒發燒了。
看來,還是在皇宮裡待久了,讓都變貴了!
覺得下次不要再拿風寒當藉口,不然老天還真的會應驗。
咬了咬牙,小螢讓自己千萬別打擺子,在外面倒下。
驛站是出來容易,進去難。
為了避開影衛耳目,小螢踩著點,待運送蔬菜的木板馬車路過時,迅速車底,將儘量附車底板了院子。
等有兵要來驗看時,早已滾到一旁的柴草堆後,迅速上樓了。
鑑湖看平安回來,狐疑上下打量,待看到的胳膊上沾著斑駁痕時,差點驚得出來。
小螢寬:「沒事,是別人的……」
鑑湖無語凝淚,就因為知道是別人的,才更怕好不好!
這小郎又幹了什麼殺人越貨的勾當?
小螢雖有快船加持,可是往來幾地也折騰了一天一夜外加小半天,便鑑湖打盆熱水,需要洗一下。
可剛解開服的景,本已上栓的房門咣當一下被人從外面給猛推開了。
本該在江對面大營的淵,不知何時折返了回來。
他回來後,聽聞太子從昨日清晨吃飯後就一直未出屋,便解開盔甲扔給一旁的侍衛,大步流星幾下上了二樓。
待走到太子房門前,那小宮鑑湖正守在門口,抬頭撞見他,神有些慌張,居然還想攔住他,不讓他。
淵手便將鑑湖拉到一邊,寒著臉一腳踹開門便進去了。
當他大步轉到屏風那時,平時淡漠深邃的眼眸卻開始慢慢睜大。
眼前的四弟衫不整,烏髮披散下來。長衫褪下,只穿了半解的里衫,雪白的脖頸一路延,看上去著白雪春般的聖潔,若不是前裹著厚實纏布遮擋,那視線便可越山翻嶺了。
那郎仿佛不知害為何,雖然臉頰緋紅,可看淵闖,也不知是不是嚇傻了,居然沒用手臂護住微微敞開的襟。
僅僅是瞪著惶恐的眼,將兩隻手臂無助背在後,脆弱纖薄得仿佛獻祭神明的貢品。
只要手,將那段纖細的頸狠狠握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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