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陳夏屬於天賦型選手,那麼湯倩就屬於天道酬勤那類的。
其實很羨慕陳夏的靈氣和天賦,但是陳夏跟尋求幫助的時候,湯倩也把當妹妹看。
見陳夏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湯倩也從行李箱裡翻出一件黑長款羽絨服套上,穿戴整齊後,湯倩舉著手電筒拉著陳夏的手打堂屋的門栓往外看去。
手電筒的燈束照到的地方霧蒙蒙的,昨晚夜裡下了雨,氣更重了。
剛在外面囂的狗聽見靜,立馬朝倆衝過來。
嚇得陳夏當場出聲,湯倩還算冷靜,可是看著那隻兇猛、口大開的土狗地朝撲過來的時候也嚇得連連後退。
在野狗撲上來那刻,湯倩眼疾手快地關了堂屋的大門。
土狗在外面不停,甚至用爪子刨門,噗噗聲弄得人頭皮發麻。
陳夏被嚇得哭出聲,蹲在地上問怎麼辦。湯倩也有點遲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住在隔壁的男演員聽見靜,穿著服走出來,看見倆姑娘嚇得臉都白了,男演員一臉關切地問:「怎麼了?」
陳夏看到男演員仿佛見到了救星,立馬站起,指著門外說:「有狗。我跟湯老師想上廁所……但是那狗一直在門外,嚇死人了。」
男演員聽了,立馬回房間拿了登山杖。
他是北方人,高185,又常年鍛鍊,長得人高馬大的,加上出來得急,只穿了短袖,手臂線條特別明顯,讓人看了安全十足。
男演員李子文,見姑娘們嚇得不輕,立馬開口:「你們站我後面,我看看況。」
湯倩聞言,默默拉著陳夏的手退後半步,舉著手電筒給男演員照明。
李子文拿著登山杖打開門閂,果真看到轉角站了條髒兮兮的野狗。
野狗看到李子文,又朝他嚷嚷幾聲。或許是看他人高馬大,手裡又拿著「兇」,野狗不敢靠太近。
李子文出門檻,出聲嚇退野狗,確認安全後才出聲呼喚湯倩倆:「可以出來了,走了。」
見陳夏手裡著紙團,李子文細心地詢問:「你們是要去上廁所嗎?要不要我陪你們?」
陳夏當即點頭,表示需要。湯倩也覺得有個男生會好點。
三人結伴走出堂屋,湯倩挽住陳夏的手,打著手電往昨天的小樹林走,李子文保持了一兩米的距離,默默跟在演員們後。
到了昨天的點,湯倩回頭看了眼李子文,李子文立馬明白,轉過背對們。
湯倩跟陳夏這才放心地鑽到那棵大樹下,條件艱苦,也顧不上害了,倆姑娘背對背地解決完生理需求,各自穿上子,又結伴往回走。
男演員也在倆解決需求時上了廁所。
回去路上,陳夏抱住湯倩的手,挨著說了聲謝謝,又問湯倩能不能:「小湯姐。」
湯倩看著滿臉期待的陳夏,點頭表示:「當然可以。」
男演員走在後面保護們,聽著生的對話,也只是笑笑。
—
八點準時開工。
那個點已經天大亮,昨天到的時候太晚了,沒有看清全貌,天亮後湯倩看著四周的環境,忽然覺得也沒想像的可怕。
就是有點人煙稀,周圍全是林子。早上那條吠的狗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拍攝地比較偏僻,江逢特意租了一間當地居民不要的老房子,又簡單地修繕了一下,是棟壞了大半的木屋,一側勉強能住人,另一側瓦片掉得七七八八,木頭也被雨水腐蝕得差不多了。
房屋周圍全是雜草,泥土地,看著像鬼屋。
工作人員比他們起來得還早,四五點就起來準備了,拍攝地旁搭了兩個簡易的帳篷,裡面裝著一些重要的設備,還準備了兩臺發電機。
湯倩換了服去化妝,化完妝直接進拍攝狀態。
第一場戲拍得很不順利,湯倩久久找不到狀態。
NG幾遍後,江逢生氣地從監視前走出來,拉著湯倩對戲。
對完繼續拍,江逢還是不滿意,覺得湯倩的狀態不像個還沒畢業的學生。
江逢要求很嚴苛,不過也不喜歡強迫演員在沒有覺下拍戲,他讓湯倩先在旁邊琢磨一下角,先拍其他演員的戲份。
湯倩有點挫敗、難,拿著劇本走出監視,套上羽絨服坐在月亮椅里一邊琢磨角周笛發現自己被同學欺騙時的反應,思考該如何呈現出來,一邊觀察陳夏在鏡頭裡是怎麼表現的。
陳夏飾演的那個角是當地人,沒有一個正經名字,的父母都「賤」,嫌棄是個兒,賤剛滿十三歲就被父母勒令放棄學業,並為了三萬塊錢彩禮將嫁給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傻子。
主的到來讓陳夏開始憧憬外面的世界,也有勇氣反抗父母的安排,在故事最後賤幫助周笛逃了買家的掌控,逃出了大山。
陳夏確實是天賦型演員,江逢一喊開始,的眼神就有了變化,直接進了「賤妹」的世界。
在陳夏的帶下,湯倩也慢慢找到了覺。再次拍攝時,湯倩果然了「周笛」,得知自己被同班同學賣給村里四十多歲的單漢時,既憤怒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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