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和的問,「做了什麼夢?」
折皦玉低頭,小聲道:「春/夢。」
齊觀南剛開始還沒有聽明白,「什麼?」
折皦玉紅著臉,「春/夢——」
齊觀南臉一僵:「阿蘿!」
他臉越來越難看,不敢想像是夢見了什麼樣子的「春/夢」才能嚇哭。
他手慢慢的攥,還不得不安,「沒事——沒事的。」
他真是該死,就不該給看那樣的書!
作者有話說:
春日夢,簡稱:
這樣純治癒系的文好難寫!
今天就三千吧,晚安晚安。
第52章 小更 白天碼的沒有刪除的部分,小更
折皦玉一直低垂著頭, 臉上如火一般燒起來一般,覺上都要燒冒煙了。忍不住又看向桌子上面的茶水。
反正已經如此丟臉了,也不差這麼一點,於是乾的垂眸道:「——殿下, 我要喝水, 我要冒煙了。」
齊觀南恨不得將打一頓!
怎麼可以當著他的面說這些。他是個男人, 還是個覬覦的男人!
他也要氣得冒煙了。
但在阿蘿面前,他一向沉穩自如, 即便是生氣也不過是聲音大一點——他懷疑阿蘿也正是喜歡他這般的子, 所以才會毫無保留的相信他。他便不願意破壞自己在阿蘿心裡的形象,於是緩緩的吸一口氣, 將手一點點的,又搭在了的頭上。
他忍著氣,手輕得很,「不用害怕我, 想喝茶就喝吧。」
折皦玉被順著捋了幾下, 瞬間就鬆了一口氣,趕去提壺,咕嚕咕嚕的倒了幾口, 等抬起頭的時候卻見殿下已經轉過了子。
便小心翼翼的放下茶壺,「殿下,我又做錯什麼了?」
齊觀南這才轉正視,臉十分難看, 「阿蘿, 以後有男子在的時候, 不準再這樣喝水, 要細細喝, 不能太快!」
哪裡有將腦袋仰起來的,哪裡有將水在裳上的。
他突然就想到了夢裡的「他」有一日也是如此的盯著阿蘿看。
應當是了,所以拎起茶杯就喝了一大口,前不小心沾了水,讓「他」不著痕跡的看了許久。
彼時他夢見了這一幕也沒有想太多,如今卻恨不得去「他」幾個大耳子。
畜生!
他閉上眼睛,再去看去的時候,只見阿蘿前的裳乾淨得很,乾乾爽爽的,哪裡有半點。
他又恨不得打自己一掌。
所以到底是怎麼在拎起茶壺直接喝的一瞬間就要轉,就覺得不能非禮勿視不能看呢!
自欺欺人還冤枉了人。
——折皦玉也是如此覺得的。不明所以。
在田地裡面喝水也是如此喝的啊——這還是跟農人學的,許許多多花農藥農都是如此。但是殿下說不許就不許吧。以後在殿下面前不這樣了。
不過在田裡喝水還得這樣,這樣喝水多利索啊。一杯一杯的倒,在田地里的時候哪裡有這般的空閒。
乖巧坐好,決定奉違,而後老老實實又帶著心機問:「殿下,別管喝水了,咱們還是說說春/夢吧!我該怎麼辦呢?我好難啊,我也不想夢見的。」
還坐在凳子上,垂頭喪氣的。小小一個姑娘,倒是好意思!
齊觀南沒好氣的走過去,看著生氣,但走到跟前,卻又不自的彎腰,低頭,手又輕輕的的後腦勺,輕輕的了幾下,「有沒有好些?」
折皦玉悄悄抬起頭看他,兩人的眸子在空中對視,一個轉瞬挪開,一個失低頭。
失的姑娘垂頭嘀咕了一句,「還是難的。」
挪開的目又挪了回來,「無事,做春/夢……實屬正常,你長大了嘛。」
他溫和的開解,「我們阿蘿長大了,確實到年歲了。」
折皦玉便忍不住抬起頭回道:「是吧!我也是如此覺得的。」
又小聲道:「殿下,還要怪你的。」
齊觀南:「如何怪我?」
折皦玉:「你給我看不該看的書了!」
齊觀南也正惱恨自己這點,他愧疚的道:「我不該給你看的,你還小呢。」
其實不小了。剛剛還說到了年歲!
折皦玉試探道:「殿下,我聽聞有一個十六歲的姑娘要嫁給你。」
齊觀南:「……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了。」
折皦玉:「我也十五歲了啊,我不小的。」
齊觀南心頭一跳,正要揣測的意思,就見頭又垂下去,問:「殿下,我以為你要娶個同齡子的。你二十五歲了,會娶一個十六歲的姑娘嗎?」
會不會覺得十五歲的姑娘太蠢了?太年了?
哎,別家男人喜歡年輕的信,男人永遠喜歡小姑娘嘛。但是殿下就猶豫了。殿下的境界太高了,怕自己在他眼裡太年以至於沒有共同的話說。
畢竟每次都是叨叨叨,殿下其實沒有說話的。
可要是別人家的十五六歲姑娘可以,是不是也可以呢?如此這般想,便越發忐忑起來。忐忑的問,忐忑的等。
齊觀南卻誤解錯了意思。
——阿蘿這是說自己老了?也是,比起來,自己確實老了。
足足大了十歲。
他沉眸,一時之間心頭又被澆了一桶水,湧出些不高興來,都有些穩重不起來了:「這些年我同意過誰?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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