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有這麽大的船?從哪裏來的?怎麽建造的?
大明真是天朝上國啊!什麽東西都大一號,太不可思議了!
“看到什麽了?把你嚇這樣?”崔元珍問薑晉煕。
“回大人,已經找到北洋艦隊。”薑晉煕把遠鏡遞給崔元珍。
崔元珍接過來瞭,看到了鎮遠號。
崔元珍呆住了,被深深震撼了!如此龐大雄偉的戰艦,朝鮮人別說造出來,見都沒見過!
大明有了李建安,一切都不可思議了。
薑晉煕向手下命令;“已經找到天朝艦隊,讓水手們休息吧。”
命令一層層傳到底艙,正在劃大槳的水兵們如釋重負,一個個癱倒在艙底。
劃大槳是一種非常痛苦煎熬的苦役,比挖礦還要辛苦累人。
有些力勞隻勞損部分,不是累腰,就是累手。
劃大槳是全運,在用力時甚至臉部都要使勁。
一個櫓位通常是三人一組,半個時辰就要倒班,否則能把人活活累死。
底層水兵們癱下來,沒人在意什麽北洋艦隊,隻想著趕快休息。誰知道風向什麽時候變化,如果還要劃大槳,那可真要人命。
海麵上,朝鮮水軍其他船隻看見大王號停了,一艘艘跟著停下來。
船是封閉的,裏麵人看不到外麵,不知道什麽況。
十艘板屋船上, 甲板上的水兵們看見了鎮遠號,一個個肅然起敬,目馳神往。
北洋艦隊真的太偉大了!太讓人羨慕了!
“那是大明的旗艦嘛,太高大了!太宏偉了!”
“天哪,還得是天朝上國啊!咱們朝鮮不可能有這種軍艦。”
“這麽大的船,走起來一定很穩。真想上去看看啊!”
“要是能去北洋當水手就好了。”
“大有大的麻煩,咱們的船不大,劃大槳已經累吐。像這種龐然大,那需要多櫓手,能把人活活累死。”
“能上這樣的大船,累死我也願意。”
朝鮮水軍吵吵嚷嚷,許多原本在艙裏的水兵都跑到甲板上,瞭鎮遠號。
鎮遠號甲板上,李建安與一眾高層匯聚。
眾人都是筆的短打軍裝,每人一的遠鏡。
李建安正在用遠鏡尋朝鮮水軍。
旁邊高大膽、胡一刀、吳應熊等人同樣在瞭。
高大膽道;“一共十六條船,估計有兩三千人。”
哈哈,吳應熊笑了;“這幫朝鮮人,一個個麵黃瘦的,跟沒吃飯似的。”
李大海道;“你以為他們像你一樣,每天大魚大。別看他們麵黃瘦,還是有勁的。”
李建安放下遠鏡,轉過來,指著大王號;“那是他們旗艦。大海,放下小船,讓應熊過去聯絡。”
吳應熊非常高興,自己得到重用了!
鎮遠號用絞索放下小船,吳應熊帶著幾個水手劃過去。
大王號那邊打開殼小門,接連幾個人從殼出來,爬下小船。
小船劃回來,很快回到鎮遠號下麵,幾個人順著繩梯爬上去。
李建安來到側舷,等候來客。
沈誌祥第一個爬上來,見到李建安很高興;“總裁,我們順利回來了。”
“安全回來就好。”李建安道。
沈誌祥趁著下麵人沒上來,湊到李建安耳邊;“2100人,還來個老東西,慢著呢。朝鮮王讓我們把兵餉給他,想賺差價,我答應了。”
李建安點了點頭;“好,辦得好。可以給他,我雖然幫過朝鮮,也不能挾恩圖報。這年頭不給好,誰給你辦事啊。”
兩個人又等了片刻,崔元珍才慢悠悠爬上來。
李建安急忙去接,和沈誌祥一左一右,把崔元珍拉上來。
崔元珍累得呼哧帶,子都發抖了。他幹脆直接跪下來;“下朝鮮兵曹崔元珍拜見東王殿下。”
李建安當了五年總理,自然知道朝鮮場,急忙拉起來;“崔大人不要多禮,咱們都是出門在外,沒那些禮數。”
這時薑晉煕爬上來,他與李建安對視,兩個人都愣住了。
十多年沒見,兩個人很快就認出對方。
薑晉煕正要參拜,李建安一把拉住;“別拜,咱們老朋友相見,何苦弄這些虛的。何況我們大明已經沒有跪拜禮了。”
薑晉煕向李建安拱手,笑道;“屬下拜見大人。大人健康,屬下實在高興。今日得見,生平無憾矣。”
李建安笑道;“我沒想到是你來。薑兄來了,珠聯璧合,如虎添翼,何愁大事不!”
哈哈哈,薑晉煕笑了;“大人抬,我等必然拚死效力,助大人一臂之力。”
這時隨行的幾個朝鮮小也上來了,他們如同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四下尋著。
龐大的鎮遠號各都是新奇,幾人沒看到桅桿,著兩大煙囪,都有些奇怪。
不過他們職小,和李建安說不上話,也就不敢多問。
崔元珍的眼睛則一直盯著那兩門主炮,太大了!炮口跟腦袋一樣!
李建安對薑晉煕道;“我等你們兩天了,誤了行程安排,咱們抓時間趕路。你們把船靠過來,用鐵鏈拴在我們船尾。一艘帶一艘,我們北洋水師帶著你們船隊。”
薑晉煕急忙擺手;“使不得!使不得!今日無風,原本行船就困難。大人的艦隊船高大,原本劃槳就費力,如何還能帶著我們。”
崔元珍道;“是啊!我們雖然趕路辛苦,但是我們朝鮮水手吃苦耐勞,皮糙厚,還能撐住。大人隻管帶領艦隊在前麵趕路,我們朝鮮水軍就是累死也會跟上!”
李建安問;“你們聽說過蒸汽機沒有?”
薑晉煕一愣,搖了搖頭;“什麽東西?”
崔元珍覺耳,在哪裏聽過,記不清了。
李建安道;“一句兩句說不清了,你們隻管聽命,一會就明白了。”
“是!我們一切聽命!”薑晉煕道。
崔元珍道;“恭敬不如從命,殿下一番盛意,卻之不恭。我們水軍哪怕被拉著,也會用力劃槳,盡量不拖累艦隊。”
“行,你們回去安排吧。”李建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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