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書房滿滿當當,放的全都是和有關的東西。進門右手邊是一個很大的博古架,上面擺放著第一次給秦硯買的鋼筆,閑來無事折給秦硯的紙花,高中時用的鉛筆盒和書包,還有兩人第一次買生日蛋糕,上面裝飾的寫著“生日快樂”的紙殼……等等等等。而另一邊,則是當初在宋城住的那個小房子里各種各樣的東西,包括破舊的桌椅板凳,老舊的鍋碗瓢盆,過時的暖壺。甚至最邊上,還放著他們那個家的微景觀,不知道是用什麼手法做出來的,格外真。秦硯幾乎是把他們在宋城的一切記憶都原封不的搬到了這里。林覓心里說不清是什麼覺,覺得他稚的可笑,又傻的可,心里像是有什麼東西滿滿的溢了出來……穩了穩心神,朝著寬大的辦公桌那邊走去。桌上的書架放著一些資料,林覓一一掀開看了看,都是些普通的生意,翻遍了書桌,也沒有看到有關蘇家的資料。難道猜錯了?不應該的,秦硯和程乾冰把蘇家視為眼中釘,肯定有許多不為人知的調查。不在這里,那會在哪里呢?林覓突然目掃到了旁邊架子,那架子上半部分鎖著一些書,下半部分是上鎖的柜子,從辦公桌屜里找到了鑰匙,然后去開那架子上的鎖。一個一個的看過去。這里面保存的都是有關墨西哥各大小勢力調查報告,林覓輕而易舉就找到了蘇家的。整個報告足足有七個大厚本子組,加起來怕是有一米多厚。
林覓搬著這些報告放到桌子上,開始查看。這一看,就是六個小時。等再抬頭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漆黑一片,林覓把這些東西重新鎖回到柜子里,然后關上書房的燈,把門重新鎖上,離開別墅。沒想到出來的時候,安琴竟然還在。人正靠在擺渡車上煙,帥氣的姿很吸,穿著一件防彈背心,下是黑工裝和黑短靴,子上別著兩把刀,背心上則裝著兩把槍,很勁朗的覺。林覓走過去,有些訝異,“我以為你很忙,不會在這里等我。”安琴在過來的那一刻,就把煙掐滅了,隨手揮了揮煙氣,才沒好氣的道,“你什麼都沒說,我哪知道你要多久。”林覓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沒想到會這麼久,也忘了跟你說一聲。”安琴看著,似乎有些期待的問,“那找到應對的方法了嗎?”林覓輕輕點了下頭。安琴頓時松了口氣,大手一揮,“走!送你回醫療中心!護士給我打電話說硯有了意識,到那邊說吧!”林覓上了擺渡車,沒多久就到了醫療中心。安琴和都擔心秦硯的況,所以兩個人沒耽擱,先去了二樓休養室看看秦硯的況。林覓來之前本來以為秦硯醒了,沒想到一進門就發現他還在昏迷,雙眼輕輕的閉著,沒有半點醒來的跡象。一旁的護士解釋道,“現在跟他說話,他會有相應的反應,剛才醫生問他況的時候,他的手指就在。”林覓連忙走過去,握住秦硯的手,說,“你能聽到我說話嗎?秦硯,加油好起來。”
男人的手指,在的掌心輕輕了下。林覓大喜,握的更了些,“你能聽到,對不對?醫生說你至要三天才能醒,秦硯,你快點好起來。”秦硯的手指又輕輕了一下,弧度不大,如果不是林覓細心,怕都會發現不了。林覓怕他力不夠,不敢再多說,輕輕把他的手放下,彎下腰在他耳邊道,“蘇家給你出了道難題,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替你找到破解的辦法了,你不方便出面的這些天,我幫你把這個基地守護好。”不知道秦硯是真的太累了,還是怎麼的,這次林覓說的話,他沒再有反應。林覓輕輕嘆口氣,起才發現安琴一直站在幾步遠的地方,目克制著癡迷的看著秦硯,卻始終沒有上前一步。對上林覓的目,安琴頓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的收回目,臉上的表也重新恢復了冷漠。林覓知道喜歡一個人不可能輕易放下,也沒奢安琴從此從敵變閨,只希在秦硯恢復之前的這段時間,自己人之間不要出現訌。所以什麼也沒說,抬走到安琴面前,輕聲道,“去我的房間,我有事要跟你說。”安琴沉默的點了點頭,轉跟走出去。回到了林覓的休息室,安琴率先坐下來,問,“說吧,怎麼解決明天的危機?”林覓站在對面,沉默了幾秒,才道,“我要忠鷹小隊替我傳個消息。”安琴臉一變,“你怎麼知道忠鷹小隊的?”林覓笑笑,沒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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