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丫頭自然陪著都笑了。
但要說討好陛下,那倒也沒什麼不值錢的,大家家命不都是陛下的一句話麼。
當然皇后不會,可皇后會被冷落啊。
如以前那般,他們儀宮就沒如今舒服。
“先把飛絮和流霆來。”
很快飛絮和流霆來了。
“你倆都是種過痘的,人也機靈,我你們去榮康殿就是為了護著大皇子,也順帶盯住所有人。等回來了,都有賞。”
從陛下都主種痘開始,下面人就都種上了。
尤其是伺候主子的親近人,他們種痘不是為自己,而是為了主子。這很諷刺,也很真實。
“娘娘放心,奴婢已經收拾好了,隨時可以去。”飛絮道。
“奴婢也收拾好了。”流霆也應道。
“那就行,今天就去。我會隨時人關照那邊,你們誰有事就說一聲。”
“是,娘娘您放心吧,我們倆進去一定好好照顧大皇子,盯著他們。務必不他們來。”飛絮道。
無眠點頭:“那就去吧,你們是照顧皇子去的,吃喝住都會舒服,去吧。”
兩個人行禮后告退,就收拾東西去了。
下午的時候,杜康去了太極宮。
英瓊樓聽說皇后請他,還意外的。
主要是這幾個月,皇后可沒怎麼請過他。要說他還生氣那不至于。
就是想起皇后的時候吧,稍微有點氣不平,就是哼一下那個程度。
也不是發自心的不想見,就是……暫時不想見。
覺就是想撐著一下的。
但是皇后派人來請了,這面子還得給。
于是晚膳時候他來了儀宮,也沒特地擺臭臉,就是恰到好的表示自己不是那麼高興。
無眠請安后道:“我特地要了不螃蟹,正是吃那個的時候。陛下喜歡公蟹還是母蟹?今日不做花樣,就蒸著吃,這時節,公蟹還是差一點,還是要吃母蟹才好。”
英瓊樓心:也太順了吧?就跟我討論吃的?
但是張變了:“你不是一向會在飲食上改花樣?怎麼螃蟹反倒是沒了花樣?”
“給食改花樣是為了味,有時候換個花樣,味道就不一樣了,更鮮好口了。但是螃蟹這一類,本鮮味就是,要是改多了,反倒失了本味。”
“你是會吃。”英瓊樓道。
“那也要謝陛下給我面子啊。”無眠輕笑囑咐:“姜茶要煮久一點。”
“是,娘娘放心。”臨水道。
坐下來,英瓊樓問:“你派人去了榮康殿?”
“是啊,貴妃跟我接了不,不過榮康殿這事不太放心,我也理解。大公主住進去了,做娘的心尖子都在那。既然暫時不放心,就由。不過我也不能不管,就派我邊的兩個人去了,丫頭陛下應該記得,飛絮的。他們倆機靈,進去照看一下也好。大皇子回宮不久,邊伺候的人也沒那麼順手。等孩子們都好了就回來了。”
英瓊樓倒不是懷疑,皇后邊的人派去照顧人,結果照顧的人出事了,那皇后豈不是去個實在傻子?
他只是覺得皇后這變化太大了。
以前還打聽大皇子邊的人事,如今倒是……
或許當初是有些壞心,倒也不是想害人吧?
無眠哪里知道自己如今舉無意中還把過去洗了一波,不過這確實是個好事。
“后宮的事多,我今日請陛下一來是品嘗食。二來也有事跟陛下說。不過陛下可別想著是因為要說事才請陛下啊,主要是請陛下吃好吃的。”無眠道。
英瓊樓端起茶,沒說話。
因為不信。
他覺如果沒有事,皇后不會今日請他,大概會請,那也要過幾日了。
心照不宣吧。
“從陛下登基至今,宮中人事沒太大變吧?我查看過記檔,也就是先皇后過世后,這儀宮的人有些換了地方。但是整個宮中人事沒有太大的變。”
“嗯,你想做什麼?”英瓊樓問。
“我的意思是,該一了。這一回麗昭儀帶東西進來,不管自己是個什麼心思,總歸太過容易了。說明各管事進出是塞了錢就可以通融,這絕對不行。再一則,先前貴妃給下面補了些錢,天熱那時候的事兒了。到如今沒幾個宮和宮人收到的,都各的管事們貪了。”
無眠皺眉輕輕搖搖頭:“雖然我也知道,管事的不可能都是清清白白,油水這東西換了誰上都要刮一層的。沒好也沒人盡心辦事。但是太狠了些。前兩個月,先帝嬪妃過世,我沒手,也沒多說什麼。但是那喪事辦的太寒酸了。問題是陛下并沒有苛待們,只是到了們手里,十能剩下一都是好的。像那些個沒有什麼像樣品級的,沒孩子的,一也得不到。”
英瓊樓的眉頭也蹙起來了:“太妃們過得很不好嗎?”
這是他絕對不想看見的,因為站在他的位置上,完全沒有必要苛待那些太妃們。
他本人和付太后甚至連耿耿于懷的那種先帝太妃都沒有。
頂多就是太后跟某個太妃斗的多一點,可如今太妃不都得低頭了?
“北苑畢竟是先帝太妃們寡居的地方,陛下沒多關注也是正常。只能說,有品級的,有孩子的,過得還行。”就前段時間過世那個李氏,二十來歲就死了,未必不是因為日子太難過。
家世一般,家里補不了多錢,在北苑舉步維艱,吃點好的也得花錢。
“這一次麗昭儀的事也是,的人出賣,把的事告訴了別人。胡氏區區才人,也能跟外頭隨便做了這種事。外頭藥堂不知道好歹,可胡氏自己應該清楚。事已至此,我倒不多說。只是如今懷孕的還有兩個,日后還會更多的,開了這口子,日后怎麼堵上?”
“不如一勞永逸。”何況本來就該如此。當初沈皇后沒做,那是因為一進宮是先帝孝期,孝期什麼大作都不能有。出孝后就出了事,來不及。
【我才發現我把吹絮寫飛絮了,算了不改了以后就飛絮吧。確實比吹絮更好聽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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