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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明戀我》 第3卷 熱戀129:好不正經

江應淮哪顧得上喝水,一邊咳嗽著一邊去捂姜稚魚的耳朵,“別聽。”

“為什麼,剛剛不是有人在…求救嗎?”姜稚魚還沒來得及仔細聽那聲音耳朵就被捂住了。

“別聽,求你了魚魚…”江應淮低頭,將腦袋埋在頸窩。

要不是藏在暗中,姜稚魚就得看見他的臉已經紅得不樣子了。

靠。

恥!

“…那好吧。”

江應淮不讓聽,那就不聽好了。

那聲音還在繼續,且傳來草木窸窸窣窣晃的聲響。

“臥槽!”謝遲驚呆了,抱著虞枝枝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我替人尷尬的病又犯了…”

虞枝枝:“噓,別打擾他們…”

在黑暗中,謝遲悶哼一聲,“枝枝你什麼呢?”

“…報一,我臺燈呢…”

錯位置了而已。

謝遲:“哦,我還以為…”

虞枝枝踢他小,“你想得。”

到臺燈,重新躺回謝遲懷中,“算了不開燈了,我看旁邊的迎迎和魚魚的帳篷都沒亮,我們還是繼續裝死吧…”

謝遲低低笑出聲,“這哪好意思亮帳篷啊…”

“說的也是哈,”虞枝枝和謝遲躺著,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片漆黑,“…你說這男的…”

“虞枝枝。”

“好好好,我不評價。”

虞枝枝將搭在他的腰上,八爪魚似的抱住他,喃喃道,“沒你行。”

謝遲將的腦袋往懷里摁,“快睡覺。”

笑著,“好吧,晚安老謝。”

那些令人想非非的聲音陸陸續續的,秦迎夏就剛開始聽了一點,到后面就被靳酌抱到上親吻。

男人咬著,含糊不清道,“老婆,我的比他好聽…”

秦迎夏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不準比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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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似的。

明明很令人恥好不好?

也就是靳酌這人,特不正經。

“行~”靳酌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的背,慢悠悠道,“是不是快到十二點了,有…”

“靳酌靳酌,”秦迎夏抓他的服,恥地閉上眼睛,“你還是說剛剛那個吧…”

寂靜中,那對男的聲音特別明顯。

沒過兩秒,就傳來他們殺豬般的尖

“啊啊啊啊有鬼!”

“草草草鬼啊鬼!”

“老婆快跑,跑啊有鬼啊啊啊!”

“鬼!!!”

兩人提著子跑掉的模樣逗笑了裴瀾鶴,他不不慢地關上手電筒,將扔在樹上掛著的白扯了下來。

他本就有些醉,剛準備回帳篷休息,結果就讓他撞見了一男一鬼鬼祟祟地躲在他帳篷后搞鬼。

裴瀾鶴不是喜歡吃虧的人。

就算是他的帳篷也不行。

夜總算安靜了下來。

他躺進帳篷里,微醺后睡的很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然是中午了。

靳酌和謝遲在烤,江應淮跟著三個姑娘去溪邊釣龍蝦了。

見到裴瀾鶴打著哈欠從帳篷里出來了,謝遲笑著上前將他勾過來,“鶴兒醒啦,來嘗嘗我們剛烤好的生蠔…”

“哪來的生蠔?”

靳酌笑的很有深意,“被你嚇跑的那對小夫妻一大早送來的。”

“他們說是來賠禮道歉的。”謝遲補充道。

裴瀾鶴將額前的發到腦后,“你們怎麼知道是我干的?”

“這很像你的子。”靳酌撒了點蒜沫在生蠔上,香氣頓時上了個檔次。

謝遲將裴瀾鶴剛理好的頭發又了,“鶴兒快跟我們說說唄,怎麼變出來的鬼?”

裴瀾鶴給了他一拳,“再薅我頭發今晚把你掛樹上嚇人。”

“哦。”謝遲委屈地了下被他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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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聊著天,江應淮就拎著用竹子編的籃子回來了,“我們回來了!滿載而歸!”

“沒想到那邊的小溪里有那麼多龍蝦,好多人都在那釣呢!”姜稚魚扶著江應淮的胳膊,小心避開路上的大石塊。

虞枝枝咳了兩聲,“而且…今早送生蠔的那對小夫妻也在。他們見到了我們,先尷尬地跑了。”

秦迎夏沒好意思說什麼,主走到靳酌邊看他烤

靳酌將烤好的食材夾出來,“,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我不。”秦迎夏在口袋里出幾顆板栗,“剛剛在那邊的樹下撿的。”

靳酌的臉,“寶寶你真像只小倉鼠,看見什麼新奇的東西都想裝兜兒里帶回來。”

昨天在路邊看見野山楂也是,摘了好幾個帶回來給靳酌。

酸的他今后想起那個味道都下意識分泌口水。

那絕對是他吃過最酸的山楂。

當時秦迎夏看他臉上的表沒什麼變化,還以為很甜,自己也咬了口,結果酸的五都皺在一起去了。

到最后還是靳酌的下接了個酸的吻。

秦迎夏口中的酸都被他卷走了,才得以解放。

“這個是板栗,這個甜!”

撿的時候就已經剝開嘗過了。

“酉酉你吃。”

靳酌從手心叼走那顆剝的圓潤的栗子,在里咬碎,確實很甜。

混著上的馨香,甜到他心尖尖上去了。

下午的時候幾人圍在裴瀾鶴的帳篷里打撲克牌。

只有裴瀾鶴的帳篷是最大的。

也難怪那對小夫妻會選擇他的帳篷做遮擋

三個孩在打撲克,誰輸了誰的男朋友原地做十個俯臥撐。

這個游戲規則還是裴瀾鶴定的。

他就靜靜地在一旁看戲,時不時地從游戲界面中抬頭看好兄弟們被罰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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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迎迎我們贏了!你輸了,快讓靳酌做俯臥撐!”虞枝枝將最后一對王炸扔出去。

秦迎夏作為地主確實是輸了。

玩了幾把了,這還是第一次輸。

“靳酌,我給你贏來了十個俯臥撐…”

“沒問題,小寶給的都是好的!”靳酌擼起袖子,二話不說地俯下去。

謝遲和江應淮在一旁看樂子,“終于逮到酌哥做俯臥撐了!我和阿淮差點累死!”

最累的算是江應淮,他額前的發都被汗水浸了。

姜稚魚心疼壞了,給他汗,“江醬醬,我真沒有玩牌的天賦怎麼辦…”

“好巧啊,我也沒有玩牌的天賦…”江應淮捧著的臉,“咱倆真是天生一對兒啊!”

曾經秦迎夏和虞枝枝聯手和他打斗地主的時候,他差點氣哭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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