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點難,迎小寶生理期來了,我見不得痛,如果真的有轉移痛苦的方法就好了…”
“還有不小心把迎小寶養的多給澆死了,被知道后捧著多哭,說我把兒子養死了…”
“中午做完飯從廚房出來,發現家里只要是小寶能搬得的東西,都被給倒過來了 ”
“我強迫癥犯了,特難,但我不敢,因為老婆還在生氣,得想個辦法讓消氣才行…”
“于是我求了好久,終于同意我那些東西,但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這麼會…撒?”
“下午陪著迎小寶拆快遞,突然就讓我猜哪個手里藏了幣,猜錯了就乖乖讓在我臉上試口紅,我知道手里本沒有幣,所以我主把臉送了過去。”
“結果…被含著咬了一口。”
“好像還被嘬了下,臉上的紅印子還在。”
“這讓我看著有點蠢啊,朋友們都這樣說,但是我真的好喜歡,愿意頂著這印子上完整天的課。”
“……”
“行了。”蘇心悅突然按了暫停鍵,“知道靳酌很你了,不需要再證明了。”
秦迎夏還沒說什麼,肩膀就被人從后搭上,將圈進懷里。
草木清香的氣息縈繞著鼻尖,仰起頭,對上靳酌溫繾綣的眉眼。
他骨節分明的手從側探過來,點了繼續播放鍵。
“外面下雨了,今天很難得,我和迎迎都沒課,雨天最適合窩在家里睡覺了。”
“睡著的樣子真的很可,臉像是紅蘋果,想親,但是怕忍不住親醒。”
“家里好安靜啊,前兩天看見在刷萌寵視頻,我想著是不是能養只小貓小狗在家里呢?也熱鬧…”
“嘖,真要是有了小貓小狗…我老婆第一的還是我吧?”
“今天也是想結婚的一天,想和結婚…”
“好,想揣進口袋里裝在上。”
蘇心悅站起,“靳…靳酌,你怎麼過來了?”
靳酌沒說話,自顧自的側過臉著秦迎夏的臉親了兩口,“老婆,我來晚了,位置都讓別人占了。”
蘇心悅自然聽懂了他口中的那個“別人”說的就是。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秦迎夏等的人是你。”讓出位置,“靳酌,我們談談?”
靳酌掀起眼皮掃了一眼,“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蘇心悅,誰讓你來找我朋友麻煩的?”
“我沒有要找麻煩,我只是想看看你喜歡的人是什麼樣的。”蘇心悅還在為自己辯解。
“行呢。”靳酌笑了,笑意很淺不達眼底,“那你現在看見了?我快死了,但這些又和你有什麼關系呢?”
他眼神沒有溫度,“蘇心悅,我們之間連朋友都算不上吧?”
靳酌給蘇心悅留足了尊重,是自己不識好歹主找過來挑釁。
“我警告你,別再越界。”
…
秦迎夏挑的位置在落地窗前,來來往往的人都能將咖啡館里的場景看的一清二楚。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啊?那個人是誰啊?”
“我也不清楚啊,看靳酌的表很冷漠。”
“蘇心悅啊,當年對靳酌死纏爛打沒追到人的那個學姐…”
“啊?那現在找秦學姐是什麼意思?不知道秦學姐和靳學長很恩嗎?”
“不甘心唄,你們來的晚不知道當年的事,蘇心悅當年為了追靳酌,還在他們宿舍樓下擺了好幾次心形蠟燭表白呢!”
“不僅如此,每天跟著靳酌上下課,吃飯也要跟著,那段時間都已經嚴重影響到靳酌的日常生活了…”
“這姐們是真勇敢啊!其實勇敢追也沒什麼…但這追人的架勢有點過分了吧,都影響到人家正常生活了。”
“還有更過分的,靳酌明確拒絕過很多次,不以為然,后來好像被靳酌他們宿舍拿著法律條款警告了吧,才稍微收斂了點…”
“但是這姐們居然自己臆想起來了,在各大社平臺上掛自己p的與靳酌的合照,和網友分記錄什麼的…都是在自導自演。”
“導致后來有段時間,學校的網都被蘇心悅的群給沖了,然后靳酌就被徹底惹怒了吧…”
“計算機學院那個天才學生裴瀾鶴,你們應該悉吧?”
“悉啊!裴神啊!我們院的!”
“后來就是裴瀾鶴…”
“嘖,放尊重點,那是我們裴神!”
“哦好的,后來計院裴神就弄了個窗口,掛在校園APP上,那個APP是每個學生在校進行消費時就要使用的,進去后直接有彈窗掛出這事。”
“掛的是靳酌給蘇心悅的律師函,告的是名譽權和私權吧…”
“該說不說,這姐妹是真過分了,好沒有邊界…”
“當年鬧的是真難看啊,蘇心悅還不死心啊?”
“聽你們說完我也是服了這姐們了,事都過去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心里怎麼想的…”
“……”
咖啡館外駐足的人越來越多,蘇心悅驚慌失措地了眼窗外,臉都白了幾分,“…對不起。”
胡道歉,“對不起,當年的事是我對不起你,我今天也不該來找秦迎夏,對不起…”
蘇心悅沒再多說,抓起自己的包匆忙離開了。
確實是真心想為當年的事給靳酌道歉的。
也是真的不甘心,畢竟在心里總抱有一可能,一把靳酌現友比下去的可能。
但錯了。
…
“小寶,委屈了麼?”靳酌的下抵在秦迎夏發頂,輕輕蹭了下,“是我不好。”
秦迎夏安地了下他的下,“沒有,我們靳酉酉哪不好了?”
仰頭看他,笑道,“靳酉酉就是太好了,所以才招人喜歡啊!”
秦迎夏在他下是親了親,“我們靳酉酉本就是很好的人呀!”
靳酌一直都是優秀恣意的。
所以在來帝大前,有生喜歡他,一點都不奇怪。
對于曾經那個抑郁敏的秦迎夏來說,靳酌就是的太。
像是向日葵,朝著他的方向,努力抬頭迎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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