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晴語適時的出現,挽住舒窈窈的胳膊,“窈窈,對不起啊,堵車來晚了。”
“沒事,我也剛到。”舒窈窈的看向馮程,“哥哥,我跟朋友約好去吃飯,就不跟你多說啦!”
“走走走!死了!”蕭晴語本不給馮程開口的機會,直接拉著舒窈窈便進了飯店。
尋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舒窈窈著吃痛的腮幫子,惻惻的看著蕭晴語,“何姿剛才打了我一掌,這算工傷,你得讓僱主加錢。”
蕭晴語順般的拍拍舒窈窈的背,“行行行,這錢必須加!”
蕭晴語開了個“喝茶嗎工作室”,不賣茶,專門接拆散狗男的活兒。
何姿撬了僱主的男朋友,應僱主的要求,讓何姿也嚐嚐被人撬走男朋友的滋味。
舒窈窈正要招手喊服務員點餐,一抬頭,便看到褚辭末一行人走進飯店。
不論在何,褚辭末總是那般耀眼的存在,想忽視都難。
舒窈窈垂下手,儘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腫著半張臉,不願被褚辭末看到的狼狽。
好似離了他就又了可憐蟲似的。
褚辭末目不斜視,仿若不曾留意到,徑直上了二樓包間。
那清冷的背影,好似高嶺上的一朵花,高不可攀,矜貴自持。
可舒窈窈知道,那都是假象,私下裡的褚辭末折騰起人來,不要命。
電話響起,養母章琳打來的,舒窈窈直接按了結束通話。
還沒等把手機塞回包裡,鈴聲又跟催命符一般的響了起來。
這電話,不接,章琳怕是不會罷休。
電話一接通,章琳尖銳的聲音便傳了過來,“馬上給我回家來,潘嬸說要給你介紹個離異帶孩子的件。”
舒窈窈角劃過一抹冷然,這前腳才離婚,章琳立馬就張羅著讓相親,真夠迅速的。
不就是又盼著撈一筆彩禮錢麼?但凡能從上撈到好,章琳會不餘力的榨乾。
換做是以前,舒窈窈肯定會心痛不已,可現在,聽到這樣的話,已經不痛不了。
早已不是兩年前那個任由舒家人拿的柿子了,為了達到目的,冷心絕,學會了不擇手段。
“我目前沒有再婚的打算,你還是多心舒燦燦吧。”
章琳一聽舒窈窈拒絕,聲音立馬高了八倍,“那男的看了你的照片相中你了,由不得你不同意,我這是在通知你!”
舒窈窈拽了拳,忍著的衝,靜默了幾秒,才淡淡開口。
“以前,你仗著我戶口在你那裡,事事威脅我,可我現在戶口在前夫那裡,隨時可以自立門戶,你憑什麼覺得我還會乖乖聽你擺佈?”
舒家養了沒錯,可從小到大,要事事以舒燦燦這個弟弟為先,都是委屈。
初中一畢業,養母便打算讓輟學去學藝掙錢,是哭著求著以絕食相才換來的繼續上學的機會。
所以,十六歲就開始勤工儉學,靠著放學後幫人擺攤賺取自己的生活費。
大學更是沒日沒夜的兼職,沒再花過家裡的一分錢。
後來畢了業,章琳迫不及待想把嫁出去。
明知道別人介紹的那個男人有暴力傾向,卻因為人家肯出二十萬彩禮,就毫不猶豫的想把推進火坑。
好在,跟褚辭末一拍即合,達了合作。
褚辭末以36萬的彩禮將拉出了火海。
果然,舒窈窈的話氣到了章琳。
隔著螢幕,舒窈窈都能到章琳的張牙舞爪。
“舒窈窈,你以為我沒辦法治你了是不是?你敢不聽我的,我就上你公司去鬧,說你忘恩負義,翅膀了就拋棄養父母,我讓你一輩子被人脊梁骨!”
“……”舒窈窈深吸一口氣,著筷子的手微微發抖,這便是章琳,不達目的死不休。
像是嚨裡堵了一刺,舒窈窈艱難的嚥了下口水,然道,“好,下午我回去一趟。”
看著舒窈窈結束通話電話,蕭晴語心疼的握了握舒窈窈冰涼的手。
“你還好吧?又想作什麼妖?這麼多年,吸你的吸的還不夠嗎?”
舒窈窈搖搖頭,示意蕭晴語不必擔心,“沒事,我有辦法治。”
像是想到了什麼,舒窈窈突然起,“趁著還沒上菜,我先去下洗手間。”
舒窈窈剛走進拐角,便被一道力量拽了昏暗之中。
一聲驚呼,舒窈窈正呼救,便聽到耳旁傳來低沉又悉的聲音,“是我。”
“褚總?”舒窈窈因為驚嚇心跳得厲害,褚辭末不是應該在二樓包間麼,怎麼會在這裡?
他這般又是為何?
褚辭末整個子過去,將舒窈窈嚴嚴實實的抵在了牆上。
這裡應該是酒店用來放一次餐的小庫房,燈沒開,禇辭末半張臉掩蓋在影中,那雙眼乖張且鋒利,像鋼針一樣刺人。
仄的站位讓舒窈窈彈不得,褚辭末的目讓覺得有些怪異,“褚總,有事?”
褚辭末似是在抑著什麼,嗓音啞,“哥哥。”
“什麼?”舒窈窈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這沒頭沒尾的,讓哥哥?莫名其妙!
褚辭末一把扣住舒窈窈的下顎,食指指尖在舒窈窈的上磋磨,眼裡帶了些威脅,耐著子重複了一遍,“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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