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庭庭對媽以前做小三的事全然不知,也不知唐順章是個忘恩負義之人。
這些年,唐順章和朱曼的人設立得很穩,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是患難夫妻,一步一步腳踏實地自己拼搏出來的。
再加上唐順章時不時地做做慈善,大家都以為他是個不忘初心的良心企業家。
唐庭庭自然也是這麼認為的。
況且,這個年紀,覺得喜歡就是喜歡,哪有那麼些條條框框,非要按照標準去選擇。
“媽,為什麼就不能有上門婿?爸又沒兒子,招個上門婿不是好?”
朱曼氣惱地白了眼唐庭庭,“你爸那小心眼子你還不知道?生怕有人會謀他的家產,怕弄個上門婿進家門,會養虎患,所以他更希你能找個門當戶對的,兩家各有千秋,都有錢,就不會惦記別人兜裡的。”
“也不是所有人都貪錢,我看著姐夫就不像。”唐庭庭相中了褚辭末,便覺得他哪哪兒都好。
“你這死丫頭,連他名字都不知道,就開始向著他了?”朱曼有些恨鐵不鋼,明半輩子,怎麼就生出這麼個腦的兒,“你馬上就要滿十八了,想談媽不攔著你,多經歷經歷是好事,但不能是他。”
“可我就看上他了。”唐庭庭也是犟脾氣,從小我行我素慣了,朱曼也全都依著,這會兒勒令不許,緒自然是更加反彈。
朱曼瞭解唐庭庭的脾氣,心知此刻不能來,“媽知道你這個年紀,對男生產生好很正常,你不過是被他的那副皮囊迷住了而已,但看男人還是要看涵,長得好看屁用沒有。”
唐庭庭不以為然地呶呶,“可我就圖他好看呀,錢的話,爸爸多得是。”
“……”朱曼被唐庭庭噎得角,“長得好看的男生多的是,他都27了,比你大九歲,何必在他上花心思?你學校沒有你看得上眼的,媽媽可以在那些富豪圈子裡給你挑,眼不要太侷限。”
“那些稚的男生,我才不喜歡。”唐庭庭原本在剛步大學的時候,有對同系的系草春心萌過,可接了才知道,那系草一點都不,為人世差勁得很。
唐庭庭剛萌芽的一點喜歡,瞬間被掐滅了。
朱曼看著擰不清的唐庭庭,很是無奈,“不是年紀大的男人就是的男人,幾多一大把的還混賬稚的不行,他經營一個小公司都能搞到破產,足以證明他不是個什麼有能耐的人,這種人你離遠點。”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唐庭庭嫌朱曼太囉嗦,不想再聽長篇大論,直接將朱曼往門外推。
“你這孩子……”朱曼盯著被唐庭庭閉的房門,無奈地嘆了口氣,這事兒不能跟唐順章說,只能自己私下留意,避免唐庭庭誤歧途。
好好兒的閨,從小到大都被寄予厚,可不能被褚辭末那個沒能力的窮蛋給霍霍了。
舒窈窈和褚辭末將外公外婆他們送到酒店後,依依不捨的離開。
雖然舒窈窈還有很多話想跟他們說,但還是心疼他們年歲大了,想讓他們先好好兒休息休息再說。
因為才剛過中午,褚辭末也沒著急帶舒窈窈回去,而是帶著舒窈窈去了商場。
舒窈窈原本以為,褚辭末是心地想要幫忙給外公外婆他們準備一些什麼東西,哪知,褚辭末直接將帶到了男裝區。
什麼鬼?
舒窈窈覺得,褚辭末第一次這麼大搖大擺地跟一起逛個商場,再不濟,也是對有點表示吧,可這傢伙,直奔男裝區,是萬萬沒想到的。
看著舒窈窈一臉愣登登的樣子,褚辭末輕了下舒窈窈的腦門兒,“你該不會忘了,你還欠我一條子吧?”
“啊?什麼時候?”舒窈窈翻著白眼兒回憶了一下,好像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
“還真忘了?”褚辭末十分好心地提醒舒窈窈,“就那回,我三天沒回你家,你還帶了個野男人回家的那天,我摔著了尾椎骨,彎不下腰,你幫我拉子拉鍊,拉不下來,直接用你的修眉刀直接給我剌開了,有印象了沒?”
“啊,這……”被褚辭末這麼一說,舒窈窈倒是想起來了,那天還怪尷尬的。
當時還說會賠給褚辭末一條子來著,本來想著給褚辭末在拼夕夕下單買條二十九塊九包郵的湊合穿,誰能想到,褚辭末會在日昇太子爺呢。
要是真把二十九塊九的子擺到褚辭末的面前,估計他會嫌棄做抹布都不夠格吧?
“買買買。”舒窈窈大氣的應下,雖然這定製區的男裝賊拉貴,但也不虛,有褚辭末之前給轉的五百多萬傍,鮮拉滿,活像個帶著自己包養的小鮮來消費的覺。
褚辭末也毫不客氣,“你幫我挑。”
倒不是非要舒窈窈給他花錢,而是他喜歡自己上從上到下都是舒窈窈費心張羅的覺。
正被杜乘敘拉來商場作參考的方鼎軒站在男裝區,一回頭,便看到了令他驚悚的一幕。
他眼不瞎,非常清楚的看到,褚辭末……和舒窈窈有說有笑地在一起,而且很是親!
想到那天褚辭末車上的那個的,褚辭末說那是他朋友,雖然當時沒看到臉,但現在仔細想想,那的說話的聲音,可不就跟舒窈窈一樣?
所以……褚辭末的朋友是舒窈窈?
一想到這種可能,方鼎軒的臉就跟吃了翔一般難看。
“怎麼了?”杜乘敘不明所以,順著方鼎軒的目看去,正好瞧見褚辭末彎腰給舒窈窈系散了的鞋帶。
杜乘敘不知道方鼎軒跟舒窈窈之前鬧過的那些不愉快,只覺得舒窈窈看著有點眼,“你之前說辭末朋友了,就是這個?長得確實不錯,辭末喜歡上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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