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窈完全不知道,褚辭末默默的竟是做了這麼多,的心已經不能用來形容了。
已經模糊的記憶,在看到這些悉的場景後,一幀一幀地清晰起來。
恍惚間,舒窈窈覺得一切都開始變得鮮活,媽媽的歡聲笑語、音容笑貌,好似就縈繞在眼前。
可沒時間去懷念過去,更沒時間去傷,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估計他們很快就會過來了,你先去換服吧。”褚辭末將準備好的服遞給舒窈窈,“樓梯和客廳都有監控,我就在隔壁,會時刻留意著你們,你這邊進行得順利的話,我不會出現,如果遇到什麼狀況,我也能迅速的應對變通,你放手一搏便是。”
舒窈窈接過服才發現,這服……跟媽媽去世那天穿的和款式幾乎一樣。
小姨帶王長庚去見外公外婆的那天,翻閱那本僅存的相簿時,有看到媽媽的照片,下意識地跟褚辭末講了,媽媽去世的時候,就是穿的那條子。
褚辭末竟是將的每一句話,都放在了心上,並且安排得如此周全,屬實自愧不如。
舒窈窈換好服化好妝,便收到了付慎省的訊息,說他跟朱曼已經到樓下了,馬上就到。
舒窈窈趕忙在人中了褚辭末給的藥,尋了個地方躲起來。
褚辭末早已將屋子的鑰匙放在了門口的地毯下,舒窈窈將鑰匙所放之告知付慎省,讓他直接拿鑰匙開門,帶朱曼進來,按計劃行事。
付慎省到了鑰匙,開了門,依照舒窈窈跟他說的,一進門,便出困且震驚的神,“這……屋裡的佈置怎麼會變這樣?”
“怎麼了?”不明況的朱曼跟著進屋,在看到屋的陳設後,眼中閃過一慌,這場景太眼了,稍一回想,便能記起,是舒雪家裡的樣子!
“哐”的一聲響,大門自被關上。
朱曼被這聲響嚇了一跳,“你關的門?”
付慎省搖搖頭,“沒有啊,我離門比您遠,手夠不到,可能是風吹的吧。”
朱曼張地吞嚥了下口水,頭髮都沒一下,哪來的風?這門……關得太邪乎了。
“你剛進來時說……這房子裡陳設本不是這樣的?”
“對啊。”付慎省疑不解地撓撓頭,“這是我朋友的房子,他在外地工作,把鑰匙給我,託我偶爾來這裡幫他打掃一下,免得房子長久無人照看,荒廢了。”
“奇了怪了,前些天我才剛來過這裡,一切都好好的,怎麼突然全變了?上午我還給我朋友打過電話,他在外地沒回來過啊……就算他回來,也沒辦法短短幾天把這裡全都變了樣吧?”
“……”原本還抱著一僥倖的朱曼,在聽到付慎省的話後,登時臉煞白。
朱曼此刻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不論是何種緣故,都不能在這個屋子裡待著,這裡讓覺得很不舒服,心裡慌得很,只想逃離。
付慎省看著朱曼眉頭皺、惶惶不安的樣子,不由到疑,“姑母,你怎麼了?”
“沒什麼。”朱曼故作鎮定,走到門邊,“我想起來還有點事要理,晚些時候再跟你談這事兒。”
“可是……”付慎省想到舒窈窈代他的,想要阻止朱曼離開,話還沒說出口,便看到朱曼的神眼可見地變得焦躁。
“怎麼回事?門怎麼打不開了?”朱曼不管怎麼扭門把手,門就是打不開,也不知是壞了,還是被什麼不明的力量控制了。
付慎省不明白朱曼這為何突然變得這麼慌,但既然門打不開,朱曼能留在這個屋裡,他的任務也就算完了。
“我給開鎖公司打電話吧,估計是壞了。”付慎省只以為是門鎖真的出了問題,他是要將朱曼拖延在此不錯,但總歸是要出去的,必須找人來開門。
幽幽的藥香迷醉人心,朱曼本就心緒不寧,此刻竟是開始出現幻聽,好似……聽到了舒雪的聲音?
甚至,看到“舒雨”穿著復古的紅子以一種扭曲的姿勢從樓梯上爬行而下,眼睛直勾勾地瞪著,面目猙獰。
“不!這不可能!”朱曼驚得渾冒冷汗,後背在門上,用力地拽著門,可不論怎麼用力,門就是打不開。
“還我命來……”詭異的聲音如同魔咒般,迴旋在屋。
一聲聲的迴音,好似有個巨大的罩子將這間房罩在了裡頭,進了另一個空間。
“我死得好慘啊……骨頭摔得好疼……朱曼……為什麼要推我?你還我命來……我要你下來陪我!”
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不似人在說話,好似地獄裡的冤魂。
那句“為什麼要推我”,直接刺痛了朱曼的神經,這件事,除了和唐順章,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唐順章不會說,因為他也幫忙理了,他是幫兇,跟是一繩上的螞蚱,會為彼此保守直到死。
難不……真的是舒雨冤魂不散,找索命來了?
否則,怎麼可能付慎省朋友的房子,會突然變舒家老房子的模樣?
藏了十八年的,一直以為,會帶進土裡。
可現在,被明晃晃地揭出來,讓朱曼完全信了是冤魂作祟。
“不、我不是故意的!”朱曼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我只是一時失手,我沒想過要你的命!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呵,不是故意的?如果真的是意外,在我還有呼吸的時候,為什麼不及時送我去醫院?為什麼夥同唐順章一起,將我拋下懸崖偽造我失足墜崖而亡?”
“當時啊……我就躺在這裡,流了好多,可你呀,一點兒都沒有要救我的意思呢!”
“這麼多年,我投不了胎,就因為你們這對狗男還逍遙的活著,今天,我要你償命!我要剝你的,喝你的,以消我心頭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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