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大廳的水晶燈盡數熄滅,四周陷一片昏暗,只能依稀看見有人影,卻看不清人臉。
在亮燈之后,誰在邊,誰就是舞伴。
江聽晚可不想和別人跳舞,背靠在墻壁上,盡量放輕腳步挪子。
實在是有些張,沒注意角落里擺放著的巨大花瓶,上去發出一聲輕微的撞聲,把嚇了一跳。
江聽晚貓著子,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進來的時候觀察過大廳的布局,那里有一面巨大的人畫像屏風,躲到后面,幾乎很難被發現,而且離側門也很近。
為了避免再次發出靜,江聽晚下高跟鞋拎在手上,著腳踩在冰涼的大理石磚上,冰得眉頭皺。
擺限制了的腳步,索把擺拉起來握在手中,輕手輕腳地走過去。
主持人刻意放了詭異的音樂,讓整個大廳充斥著神又刺激的氣氛。
江聽晚有些發干的,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突然,一道腳步聲朝著的方向來了。
江聽晚心如擂鼓,額頭上都是冷汗。
不會是嚴圳追過來了吧?
來人甚至漫不經心地哼著歌,像是故意哼給聽的。
他的腳步聲不急不躁,方向也不偏不倚。
江聽晚在墻上,了有些發干的,生怕下一秒燈亮起來時,嚴圳那張可怖的臉就在自己眼前。
被自己腦補的畫面嚇得不輕,甩了甩頭把畫面甩出去。
只要沒站在邊或是抓住,就還有機會。
只是那道腳步聲像是裝了定位,不管江聽晚怎麼走,他都不遠不近地跟著一起過來。
這種況反而讓江聽晚覺得更加可怖。
就像是貓抓到了老鼠,卻不會立刻結束它的生命,反而把老鼠關在一個空間里,看它四逃竄,又逃不出貓的手掌心。
江聽晚的耳里充斥著自己的心跳聲,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
臺上,主持人開始倒數。
“十、九......”
跟著江聽晚的人或許是等不及了,腳步開始加快。
江聽晚不管不顧地直接跑起來,也不在乎會不會撞到人。
燈亮起來的一瞬間,一只溫熱的手一把拽過的手臂,將拉到了落地窗簾后。
突如其來的刺得江聽晚瞇起眼睛,等到適應后緩緩睜開。
面前的男人不是嚴圳。
“噓。”
他豎起食指,用溫和的眼神安江聽晚的不安。
男人也戴著面,雖然只出了半張臉,但仍然不減他的俊朗溫潤。
江聽晚正要開口,主持人陡然大聲說道:“各位看看邊的人,或許就是你天定的緣分哦。”
江聽晚盯著面前的男人,抬手解下自己的面,知道自己不用再戴著面了,因為這個人一定會帶離開。
男人并沒有急著摘面,反而松開手后下上的西裝外套披到江聽晚的上。
剛才跑起來時著急,肩上的披肩落了下去。
舞會正式開始,舒緩的舞曲緩緩流,眾人在舞池里翩翩起舞,卻沒人發現窗簾后還站著兩個人。
過一隙,江聽晚看到站在剛剛跑過來的位置的人果然是嚴圳。
他臉森森的,還在不死心地尋找。
江聽晚再次張起來,朝邊的男人投去求救的眼神。
“現在暫時不了,只能等下一場關燈的時候。”
為了避免被人看出來,男人手把江聽晚拉近自己。
的頭頂就在他的結下方,他忍不住抬手了的頭,“別怕,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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