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聽晚陡然握手心。
從來沒想到林萌會落到嚴圳的手上。
突然想起來,林萌讓去見網友的那個晚上。
醫院門口樹下的男人一見到就走上前,當時就覺得可疑。
是傅淮修的及時出現讓對方退回去。
江聽晚脊背發涼,一陣后怕。
莊炎側過子,剛毅的臉上肅冷至極,“我們還查到,將嚴圳帶走的人,是葉召恒。”
江聽晚耳中嗡嗡作響,“怎麼還扯出一個葉召恒呢?”
“莊炎。”傅淮修出聲制止,“別說了。”
他不想讓江聽晚知道兩年前夜里的那場車禍是誰指使的,這些腥的商業手段,不適合讓他的晚晚了解。
目前他只找到一些蛛馬跡,并不足以指證葉家人。
他還需要時間。
目前最重要的,是解決嚴圳。
“晚晚,你今天別回宿舍。”傅淮修抬手看眼腕表,“我會帶人將你的學生救出來,你就一直待在車上就好。”
江聽晚腦子里一團漿糊,想把事問清楚一點,然而對上傅淮修不容抗拒的眼神,還是乖乖點了頭,“好。”
莊炎開車。
江聽晚坐在后座,心里砰砰直跳。
嚴圳出現了。
無法想象如果真的去了林萌所說的地方,會面臨什麼。
一想到這,就渾發寒。
傅淮修想握住的手,然而剛抬臂,他的心口就一陣痛。
他已經不能了。
就算是以大哥的份,也不可以。
傅淮修把空調溫度調高一些,出聲安,“晚晚別怕,大哥會保護你。”
這是他唯一能做的。
江聽晚輕扯角,眼里卻沒有笑意。
傅淮修側頭看向窗外,平時溫潤的眉間此時蘊著一層鷙。
嚴圳居然從他的眼皮底下逃走看。
看來他還是手下留了。
車很安靜。
江聽晚忽然開口,“既然是葉召恒把嚴圳帶走的,那嚴圳為什麼會被打那個樣子?葉召恒和他有仇嗎?”
莊炎從后視鏡看了一眼,眸中寒更甚。
不知道的是,打嚴圳的那個人,就坐在邊。
嚴圳確實是被葉召恒帶走了沒錯,但在此之前,他落在了傅淮修的手里,過著死狗一樣的生活。
不料有一天,嚴圳跑了,但和葉召恒沒有半分關系。
傅淮修之所以告訴是葉召恒帶走的,是因為追查車禍真相的背后,有不葉家的人。
傅淮修擔心葉召恒對江聽晚不利,才選擇用這個方式提醒,讓小心葉召恒。
莊炎回答:“嚴圳作惡多端,得罪了不人,有人見到揍他一頓很正常。”
“不對。”江聽晚側頭看傅淮修,“我有一個律師朋友,他給我看了嚴圳被打的視頻,他說是有人把郵件發到了他的郵箱里,如果只是簡單的仇家,為什麼要發給他?”
傅淮修側目和對視,瞳孔平靜且幽深,“你的律師朋友,幫得了你嗎?”
不知怎的,江聽晚心里猛地一跳。
眼前的男人是悉的大哥沒錯,但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變了。
是什麼,說不上來。
傅淮修低笑一聲,“晚晚,有時候法律并不能解決所有問題,得到的結果,不一定和你心里的預期一樣。”
江聽晚眉頭皺在一起,“大哥,你......”
傅淮修豎起食指,“噓,別說了,你先休息一會兒。”
江聽晚張了張,沒能繼續問下去。
開始懷疑,發郵件的人,會不會就是傅淮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