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已經進市中心。
江聽晚原本沉寂的眸子再次亮了起來。
重新坐起來,把手機還給謝炤,“謝助理,你們有沒有見到我的那個實習生?”
謝炤:“傅總得知你被帶走,就立即讓我來接你,其余的我都不清楚。”
得,這真是和封了水泥似的。
江聽晚不打算問了,只木訥地看向窗外。
車子停在觀云別墅前,打開門下車,掃視一圈偌大的院子,沒有傅承洲經常坐的那輛黑賓利。
他還沒回來?
謝炤站在旁邊和喬管家說話,喬管家先是一驚,隨即緩緩點頭。
江聽晚沒注意到,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發呆。
喬管家走上前,“太太,您吃飯了嗎?我讓人給你做點吧?”
江聽晚哪有吃飯的心,“不用了喬管家,我不。”
耷拉著肩膀,一眼看去蔫的,毫無生氣。
傅淮修知道林萌被嚴圳要挾,是以什麼東西要挾的?
不敢想象那麼可的小姑娘落到嚴圳的手上會有什麼下場,甚至想報警了。
江聽晚一時煩躁,去洗手間洗了一把冷水臉。
慢吞吞地上樓,打開筆記本,想看看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京都時事快報的版條上,一個巨大的標題在不斷滾。
江聽晚猛地睜大眼睛,放在鼠標上的手微微抖。
半個小時前,京都南城某家KTV發生大炸,現場一片混。
有目擊者錄了視頻。
江聽晚屏住呼吸點開。
視頻里,大火還在燃燒,消防車尖銳的警笛聲此起彼伏。
突然,瞥到視頻一角,救護隊的擔架上有一個悉的影。
迅速放大,額頭上滿是跡的人,是林萌!
江聽晚一時脊背發涼。
這場大炸會不會是嚴圳制造的?
是因為傅淮修帶人過去,還是傅承洲?
就在江聽晚準備再找找新聞,尋找是京都哪家醫院去急救,外面的小院里傳來汽車引擎聲。
心里一驚,立刻起跑到小臺往下看。
黑賓利的車燈還亮著,卻遲遲不見傅承洲下來。
江聽晚搭在欄桿上的手緩緩收。
傅承洲有沒有在炸之前就離開?
還是他也在里面?所以謝炤一直瞞著。
不敢多想,轉往樓下跑,邁下最后一節臺階時,高大矜貴的男人正好走進。
傅承洲的腳步頓住,悄然把右手背到后。
非常細微的一個作,江聽晚還是一眼就看到了。
跑上前,神焦急地拉起他的右手,大掌完好無損。
“我看到新聞了!”江聽晚攥著傅承洲的大,“你有沒有傷?”
眼底盛著淚,連帶著眼角都染了一層薄紅。
傅承洲不抬手輕的側臉,啞聲道:“我沒事。”
“你的電話為什麼關機?”江聽晚追問。
傅承洲大拇指挲的臉,“沒電了。”
江聽晚輕抿,盯著他布滿紅的眼睛,威脅道:“你今天要是不把事給我說清楚,我和你沒完!”
傅承洲啞然失笑,子突然往下墜。
“傅承洲!”江聽晚眼疾手快地扶住他。
謝炤走上前和一起把人扶到沙發上。
江聽晚本不信傅承洲說的沒事,攫住他的臉,“我勸你最好實話實說。”
傅承洲眉頭擰了一下,什麼時候也學會威脅人了?
眼看江聽晚要發火,傅承洲嘆氣,了大和西裝外套。
他右邊的袖子被鮮染了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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