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聽晚神微怔,緩緩垂眸。
無名指上的并不是先前那枚婚戒。
這枚戒指上的鉆石明顯要更大一些。
下意識要摘下來,“我不戴。”
傅承洲沒制止,似笑非笑地說:“你盡管摘,我不介意在宴會上再給你戴一枚新的。”
江聽晚氣極,“你來真的?”
傅承洲放在后腰上的手稍微收,將錮在臂彎里。
“我什麼時候和你開過玩笑?”
江聽晚不死心,開始摘戒指,然而不管用多大的力氣,戒指到了指節的位置就卡住了,再用力,除了扯得皮疼,戒指紋不。
“傅承洲!”怒吼出聲。
男人挑眉,“想摘下來,還有一個辦法。”
江聽晚眉頭皺,“剁了我的手?”
傅承洲低笑,“把原先的那枚婚戒戴上。”
他已經在給臺階下了,就看還要固執多久。
江聽晚陡然冷笑一聲,“我就是不戴,你能那我怎樣?”
抬手在傅承洲眼前晃晃,“戴了戒指也說明不了什麼,你給我等著。”
起從傅承洲的手里掙出來,把領帶扔回他的上,踩著高跟鞋上樓。
傅承洲雙目微瞇,等著看又有什麼花招。
二十分鐘后,江聽晚回來了。
下先前的抹長,換了一條酒紅的深V斜肩包,肩膀披了一件貂絨披肩。
原本披散的卷發也被挽起來,雙手戴了黑長款絨手套,將兩只手連同小臂都遮擋得嚴嚴實實。
如此一來,誰還知道的手上有戒指?
江聽晚雙手抱臂倚在墻邊,挑釁地看向傅承洲,“你說,今晚會有多男人要我的聯系方式?”
傅承洲眉心狠狠一跳,這個人簡直就是在他的底線上瘋狂蹦迪。
他仔細打量一番,才發現還改了顧姝瀾化好的妝容。
眼線上挑,紅艷麗,從淡雅公主變了神。
這副模樣,一旦出現在宴會上,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蠢蠢。
傅承洲了后槽牙。
死人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江聽晚款款走上前,重新拿過領帶,繞過傅承洲的脖子給他系上,著領結往上推時,扯住領帶往前拉。
傅承洲上半前傾。
江聽晚俯湊近,鼻尖幾乎抵住他的,呵出的溫熱氣息噴灑在他的邊。
“傅承洲,你別想束縛我。”
傅承洲的視線落到的上,結上下滾,不由自主地往前湊近。
即將品嘗到甘甜時,江聽晚驟然往后撤,站直子俯視他,“走吧,別讓你母親等急了。”
走在前,傅承洲在后。
上的這條子,后背全是鏤空,盡管披了披風,仍能依稀出好看的肩骨。
越是這種蓋彌彰的覺,越能勾起男人的那些心思。
傅承洲臉愈發難看。
謝炤等在黑賓利旁,一眼看過去,竟然覺得太太的氣場,比自家傅總還大是怎麼回事?
再看自家總裁,明顯一副求不滿的模樣。
到了地方,江聽晚要打開車門下車,卻被傅承洲一把拉回來。
隨即一件外套披在了的上,將的后背完全遮住。
男人住的下,低聲威脅,“待會兒你敢離開我半步,我就當眾宣布我們結婚的事。”
江聽晚:“......”
傅承洲你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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