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查理斯的病房,江聽晚笑得合不攏。
沒有直接拋出是白仲徒弟的份,目的就是為了讓查理斯對這種狂妄的態度產生好奇。
他一定也想看看到底有多本事。
把請帖放好,江聽晚打算提前去做前準備。
剛按下電梯樓層,院長來了電話。
“江醫生,上來一趟。”
江聽晚只得先去院長辦公室。
“院長,您找我。”
院長依舊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江醫生,我聽說你師傅回京都了。”
“是的。”江聽晚點頭,“昨天才回來的,院長消息真靈通。”
院長朝眨眨眼,“江醫生,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您說。”
院長緩緩道來:“我想邀請你師傅來仁安開展一次講座,酬勞他隨便提。”
江聽晚了然,“好,我回去問問他,如果他愿意,我可以親自辦這次講座。”
院長松了一口氣,“對了,林萌的實習證明我給蓋了。”
從屜里拿出一份文件,“你個空轉給吧。”
江聽晚拿著文件返回,隨手撥通林萌的號碼。
“萌萌,還好嗎?”
林萌的聲音已經沒有以前活潑開朗了,經過嚴圳的事,給留下了巨大的心理影。
好在前幾天一個任炔的律師來找取證,安一定會把嚴圳繩之以法。
那些視頻和照片,也沒有發到網上。
僥幸逃過一劫,卻不敢再在京都待下去。
“好的晚姐。”林萌往窗外看,鐵路兩邊的風景在飛速倒退。
“你的實習證明院長已經蓋了,你看什麼時候來醫院拿?”
林萌輕咬,“晚姐,我已經離開京都了,現在在回老家的路上。”
知道那個任律師的本事,本請不起這種律師,是晚晚姐幫了。
很想留下來,但短期的心理建設無法做好。
江聽晚頓了兩秒,“這樣啊,那你給我發一個地址,我把文件寄給你。”
林萌發了一條地址過去,道謝后又道歉。
江聽晚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沒再多說。
下午的手出了點曲,等到手室的燈熄滅,病人被推出去時,已經接近凌晨一點。
江聽晚托著疲憊的子慢吞吞的去換服。
覺自己隨時都可能倒下去睡著。
換了服,剛拉開門,一道高大的影突然擋在面前。
被嚇了一跳,“誰啊?”
男人抬手在的額頭上敲了一下,嗓音低沉,“暈了?”
江聽晚才認出來是傅承洲。
他一黑,幾乎和昏暗的走廊融為一,也難怪會嚇到。
江聽晚有氣無力地說:“我想回去休息了,慶祝的話改天吧,好嗎?”
傅承洲垂眸,看清疲憊的眼睛,要說的話拐了個彎,“好。”
他接過手上的包,一手牽著往外走。
開車的人不是謝炤。
江聽晚坐在副駕駛,整個人癱如泥。
偏過頭看邊的男人,“你是特意來接我的嗎?”
傅承洲和對視一眼,“不然我是閑的?”
江聽晚笑出聲,“等了多久?”
“沒等。”傅承洲不聲地撒謊,“睡了一覺才過來的。”
他六點下班就過來了,為了不讓別的醫生和護士發現他總是在同一個地方坐著,仁安的好幾個樓層都被他分別坐了一個小時。
如果他說真話,一定不會再讓他過來了。
江聽晚盯著他俊朗的側臉,陡然說:“傅承洲,我覺得你在刻意對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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