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雪無聲,江聽晚卻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一下接著一下,仿佛就要鉆出膛。
突然,想到了什麼,停下了舞步。
“我之前約了戴麗夫人看京都的第一場雪,雖然回國了,但我還是想給看看京都的雪景。”
想要跑回車上拿手機錄一段視頻發給戴麗夫人,還沒走出去又被拉了回去。
傅承洲將抱在懷里,語氣無奈,“江聽晚,你真的很會破壞氣氛。”
江聽晚眼神四瞟,不敢承認是快要溺死在他溫熱的眼神里了,想找個借口掙扎出來罷了。
“我......我也是突然想起來的。”
張極了,就連手都在哆嗦。
傅承洲異常的舉讓心驚。
好不容易爬出來一些,不想再重新陷進去。
傅承洲輕輕拂去眉上的雪,溫熱的手指順著的面部廓輕輕勾勒,“我要做一件你有可能會生氣的事。”
江聽晚不明所以,“什麼?”
傅承洲把拉向自己,“你猜?”
“我猜不......唔......”
他的在了的上,合的剎那間,正好湮滅了一朵墜落的雪花。
“砰砰砰......”
心跳充斥著耳,分不清是誰的。
江聽晚仰著頭,承他溫細膩的親吻。
現在是凌晨,路上基本上沒有車路過。
雪花紛紛揚揚,他們著彼此的呼吸,即便寒冬,也覺得渾在發熱。
不同往常霸道的傅承洲,他作輕,像是在面對一件無比珍貴的寶貝。
江聽晚不抬臂攬住他的脖頸,在漫天大雪里和他擁吻。
這時,一輛勞斯萊斯從車道對面經過。
莊炎不經意往旁邊瞥了一眼,心中猛地一沉,迅速踩下油門。
短短幾秒,勞斯萊斯消失在路口。
后座傳來男人的輕笑聲,“跑什麼,我都看到了。”
傅淮修倚在后座,眉間有濃得化不開的憂郁。
他剛才看到了路邊擁吻的兩人,一眼就認出來是江聽晚和傅承洲。
心中鈍痛不已,他自嘲地笑了一聲,抬手挑起紅圍巾的流蘇。
這是江聽晚唯一給他留下的禮。
他想抬手取下來,卻怎麼都狠不下心。
或許他后半生的所有牽掛和意,都只能寄托在這條紅圍巾上了。
莊炎嘆息,“傅總,有時候放手也是一種。”
傅淮修的聲音很輕,卻著悲傷,“我早已放手。”
他規劃好的未來,都被嚴圳的一顆子彈擊破。
即便他對江聽晚有萬般不舍,他都沒有足夠的立場帶走了。
莊炎只得換了話題來轉移他的注意力。
“嚴氏集團已經被徹查,瀕臨破產,傅總可有收購的意向?”
傅淮修閉上眼睛往后靠,“不收,不過可以放出去當餌。”
莊炎了然。
雪越下越大,黑賓利上已經積了一層雪。
江聽晚往后退,紅著臉說:“回去吧,太晚了。”
傅承洲松開,牽住的手回到車上。
車暖氣很足,江聽晚并不覺得冷,反而深有一種難耐的溫度在四竄。
回到南溪灣,鉆進書房里找了幾本書,打算睡覺前看一看。
可不知怎的,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睡覺前,發了一條朋友圈。
“初雪并沒有想象中的冷嘛。”
幾分鐘后,傅承洲發來消息,“來我房間。”
江聽晚手指微頓,心中罵了一句。
死男人食髓知味,想忽悠過去占的便宜。
不可能!
算了算時間,戴麗夫人那邊現在是白天。
把在回來路上錄好的視頻發過去。
“戴麗夫人,下雪了。”
很快,那邊就回復:“好,可惜沒能和你一起看雪。”
江聽晚趴在桌上,和聊天,詢問的狀況,絕口不提設計圖紙的事。
直到傅承洲過來抓人,才抱著書回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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