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聽晚和傅承洲抵達雪場。
顧璟珩等人一看到和傅承洲牽著手走過去,都異口同聲地起哄,“嫂子好!”
尤其是秦聿,先前他確實對江聽晚有過那種心思,但想到是傅承洲的妹妹,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但讓他震驚不已的是,江聽晚居然就是傅承洲的妻子。
他不由得為自己的及時止損到慶幸,要真對江聽晚做了什麼,他一定死得很慘。
顧璟珩年紀小,只覺得傅承洲居然會和江聽晚結婚到好奇,走在江聽晚邊嘰嘰喳喳地問。
“晚晚姐,是你追的洲哥還是洲哥追的你?”
“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洲哥手上所以才和洲哥結婚的?”
“如果你被威脅了就眨眨眼!”
江聽晚被堵得啞口無言。
秦聿和傅承洲走在后面,“承洲,我說你怎麼每次和我們玩都不讓人靠近你,原來是有家室了,你也不早說。”
傅承洲斜睨他,“聽起來你很失?”
秦聿笑著往他的肩頭捶了一拳,“謝謝,我喜歡的,對了,司澤呢?這小子好些日子沒靜,也沒和我們聯系。”
“不清楚。”傅承洲淡漠道,“忙著改過自新吧。”
秦聿沒聽懂。
他們這幫人里,就屬霍司澤是個花花公子。
“他和他那小書還好著沒?”
傅承洲沒答話,注意力全被顧璟珩的吸引過去了。
顧璟珩非要玩長板,還要在江聽晚面前耍帥,結果沒站穩,直直跪在了面前。
江聽晚角了一下,“璟珩,還沒過年,不必行此大禮。”
顧璟珩慢吞吞地爬起來,俊臉漲得通紅。
秦聿也看到了這個畫面,大聲笑著跑上前,完全忘了剛才要問什麼。
顧璟珩一臉窘迫,從長板上下來追著秦聿打。
江聽晚在外面等傅承洲換服,十分鐘后,男人出來了。
一黑雪服,戴著護目鏡,瀟灑又帥氣。
江聽晚對雪并不通,只能在初級雪道上過過癮。
顧璟珩和秦聿已經得很遠,回頭一看,傅承洲就在后不遠的地方。
他腳下踩的也是長板,來來回回著S形。
江聽晚在旁邊剎住,整理好護目鏡。
傅承洲到邊,“看什麼?”
“我怎麼不知道傅總還兼職雪教練呢。”打趣道,撐著桿子歪頭看他,“你跟著我,那些小姑娘都在看你。”
傅承洲抬手著的下晃了晃,“可我的眼里只有你。”
江聽晚心中悸,趕到另一邊,“你還是去高級雪道吧,你就不怕顧璟珩他們說你重輕友。”
“他們是羨慕嫉妒恨。”傅承洲輕笑一聲,雙臂抱在前,往前微微傾,“而且我也想看看某人是不是也要摔個拜年式。”
江聽晚不服,“你看不起我!”
傅承洲揚揚下,示意繼續。
江聽晚哼了一聲,懶得搭理他,頭也不回地往下去。
傅承洲依舊不遠不近地跟著。
江聽晚心中一橫,加快了速度。
只不過高估了自己,很快就摔了屁墩。
雖然做了防護措施,部還是傳來輕微的痛。
果不其然,傅承洲過來,笑得非常張揚,“我說什麼來著?”
江聽晚氣憤地拍了一下雪地。
他逆而站,朝出手,語氣溫,“來,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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