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愿的生日是農歷的2月22日,說遠不遠,說近不近,還有小半個月的時間。
但應如愿跟薄聿珩提前過了生日,潛意識里覺,自己今年的生日已經過完了。
以至于到了生日前三天,賀紹突然指揮幾個工人往的辦公室搬床的時候,都愣了好半天。
“……你無緣無故給我送什麼床?”這是能隨便送的東西嗎?
賀紹邀功:“這是我從德國定制,剛剛空運過來的,人工程學床,躺上去特別舒服。”
應如愿了角:“……你這話也太曖昧了吧。”
賀紹嗤聲:“誰跟你曖昧了,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免得你以后加班在休息室過夜,連個覺都睡不舒服,夠實用吧?”
應如愿才終于記起自己生日這回事兒。
確實實用,還很有心,撞見一次在休息室過夜,就去給定了床,不愧是的好哥哥。
工人在休息室里噼里啪啦地安裝床,應如愿和賀紹一人拿著一杯咖啡,靠著辦公桌站著。
賀紹問:“你這個生日要怎麼過?自家人吃個飯,還是跟圈里其他人一樣,辦個宴會?”
今天好像換了一種咖啡豆,應如愿喝了一口就皺眉,覺得味道太沖了。
隨手放下:“多人知道應如愿是2月22的生日。”
因為三年前薄聿珩那場燃遍港島的煙花,讓大家記住了這個特殊日子。
“我要是在農歷2月22過個生日,大家不是更加確定我就是應如愿?”
賀紹挑眉反問:“就算他們知道你是應如愿又如何?”
嗯?
應如愿扭頭看向他。
這話說得……有道理啊。
薄敘都抓到了,也沒什麼后顧之憂了,那麼公開賀愿就是應如愿,又有什麼不可以?
不是一直想做回應如愿嗎?
就從現在開始,循序漸進,不是剛好嗎?
應如愿本來還興致缺缺,這下就對生日也期待上了。
當晚回到家,就跟薄聿珩說了想辦生日宴的事兒。
薄聿珩卻反常地沒有立刻答應。
而是靜靜思索,握著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的指節。
應如愿看出他神里的遲疑,好像……不是很愿意辦這個生日?
應如愿不理解,將臉湊到他面前:“你是覺得我辦生日宴太鋪張浪費,還是覺得我暗公開我是應如愿的行為不太妥當?”
;應該不是前者。
薄聿珩窮得只剩下錢了,怎麼可能覺得鋪張浪費?
也應該不是后者。
當初冬至宴會才高調呢,整個港圈都來了,他也是說辦就辦,不在意什麼影響。
何況他的庫房里一直存放著那份公告全港,“薄聿珩與應如愿今日訂婚”的報紙,他從三年前就做好了要公開份的準備。
聯想到他上次有說生日可能會發生什麼,應如愿這下更好奇了,到底是什麼事?
“聿哥?”
薄聿珩抬眸:“在想別的事。可以,你想辦的話,那就辦一個。喜歡什麼風格的?我讓人布置。”
應如愿瞇了一下眼,突然翻坐到他的上,雙手撐在他的肩膀。
薄聿珩后面沒有靠背,為了不被推倒,只好將一只手往后撐著坐墊上穩住。
應如愿質問:“你到底瞞著我什麼事!”
薄聿珩溫笑:“我哪有瞞著你什麼。”
“我總覺得你在我生日這件事上態度怪怪的。”
“想太多了,我也很期待你的生日,你又可以穿你那些漂亮的子了,我喜歡你把自己打扮得閃閃發。”
早就說過這個男人的嚴得很,他若不想說,怎麼問都問不出來。
應如愿決定等過完生日,如果他說的那件事沒有發生,那一定要把他銬在床上,好好“拷問”!
在任何事上都做到了無條件信任他,他又憑什麼有瞞著的事?
不準!
……
薄聿珩將給應如愿辦生日宴的事,給了白雪籌備。
白雪現在已經是太平山頂的管家。
跟著應如愿一起長。
應如愿還是學生的時候,學的就是廚藝,以便照顧好;應如愿懷孕后,又學會科學照顧孕婦和哺期媽媽;后來應如愿接公司事務,也自學上行政管理,以便幫打理人際關系。
現在就相當于應如愿邊的葉言,可以幫理大小事。
薄家開給極高的工資,而也對得起這份薪酬。
“宴會的布置無需我多說,你知道怎麼安排,只是一條,最后的宴請名單要給我過目,不要放進來一個,告訴赴宴的客人,沒有得到薄家的允許,任何視頻和照片都不準傳播出去,再加派一倍的安保人員。”
白雪聽得一愣一愣:“大爺,宴會上是會出什麼事嗎?”
薄聿珩垂眸:“以防萬一而已。”
白雪還是不理解,這能有什麼“萬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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