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
仔細想想好像確實有可能。
平常在路口能看到許多黃包車路過,或者是等在一邊,但今日隻見了這一輛黃包車,所以也順理章的搭了這輛。
“既然這樣,那我就搭你的車過去吧,正好我有東西要給你。”
薑宿順著孫兆祥的話說下去,並沒有打算要當場拆穿可疑車夫,不然對方察覺很可能會手。
可疑車夫見薑宿要下車忙阻攔,“小姐,這路都走了一半了你怎麽改坐其他的車呢,萬一江城搭車的人都這麽做,我們以後還怎麽拉客人啊。”
車夫雖然盡量在模仿江城人的口音,但薑宿在江城也待了有一段時間,很確信這車夫本不是江城人,也絕對不是在江城待了許久的人。
果然有問題。
薑宿裝作抱歉,從上掏出一塊大洋放在車上,“師傅不好意思,這些錢足夠你來回拉兩趟了。”
下了車剛準備跟孫兆祥走,那車夫立馬冷了臉從腰間掏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對著薑宿所在的方向就開了一槍。
砰——!
槍聲在街道上響起。
四周的人聞聲立馬躲了起來。
薑宿用盡力氣扶著替擋了槍的孫兆祥,而那個開槍的車夫也及時被沈卿的人控製住在地上不得彈。
見人已經被拿住,薑宿第一時間帶著孫兆祥去了附近的醫院搶救。
一個小時後,孫兆祥從手室出來。
醫生說他沒有傷在要害,隻需要休息一段時間就能痊愈了。
薑宿鬆了口氣。
若孫兆祥出了問題,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向小茹和孫媽代,也多虧遇到了孫兆祥,不然今天挨槍子的肯定是。
真是有驚無險。
隻是可憐了孫兆祥,平白無故的替挨了一槍。
——
軍政府。
沈卿的辦公室,被抓的車夫正跪在地上。
沈卿麵沉的車夫踹翻在地,黑的發亮的軍靴狠狠踩在車夫的膛之上。
車夫嘔。
沈卿視而不見詢問,“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是顧督軍帶過來的人吧。”
車夫不吱聲,張了張剛要做什麽就被沈卿用一塊巾塞的滿都是。
什麽年代了還想咬毒自盡。
沈卿讓人把車夫綁了上車,跟著他去了顧督軍所在的大飯店。
之前洋房被燒沒有證據,如今證據主送上門來,是不是他也必須是他。
半個小時後——
顧督軍房間的客廳,顧督軍,顧督軍夫人,顧清平和趙琪琪都在。
他們盯著跪在地上的車夫都不說話,尤其是顧督軍麵沉。
沈卿見他們沒人要說話,隻能主開口:“這人是我手下抓的,抓他的時候他正在對我的人開槍,我記得這人好像是沈督軍帶來的人,所以過來問問是誰想要在這殺人的?”
沈卿這話幾乎是興師問罪。
如今他在占理的一方,若剛開口就沒底氣想必結果注定是不盡人意。
半晌——
顧督軍上前把車夫裏的巾扯出來,“是誰讓你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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