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宿無奈。
指了指還沒吊完的消炎藥,“這麽多湯湯水水進了我的,我想解手這件事很奇怪嗎?
如果你是怕我跑了,完全可以在廁所外麵等,我現在這樣也不像是能翻出窗戶從三樓跳下去的樣子吧?
到時候我摔死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聞言,士兵隻能點頭。
薑宿提著吊瓶在士兵的監視下進了廁所。
半夜醫院的廁所空空的,將門合上之後才直奔廁所最後麵。
最後麵的坑位上站著一個男人,正是剛才給他送餛飩的小哥,也正是當初在江城被薑宿救下的李元。
當初薑宿梁換柱的把他救下後,他就拿著薑宿給的錢來到了華西想闖一番天地,事實他也的確爭氣。
他在錦城中開了一家酒樓,酒樓的生意十分紅火,是這錦城中數一數二的好酒樓,平常來吃飯的人基本是絡繹不絕。
剛才他出了酒樓在街上煙,恰巧看到了坐在車上的薑宿。
薑宿是沈卿的人,出現在這偏遠的華西,邊又有唐家軍的人看著,被抓過來的可能十分的大。
擔憂之下他跟著車到了醫院,發現薑宿果然是被人監視著。
他本想趁機詢問薑宿況,可那士兵寸步不離本沒有機會,在聽到想吃街頭餛飩時就先一步過去準備了。
他理所當然的來送餛飩,在和薑宿眼神換後又說要找廁所解手,他覺得以薑宿的聰明定然能明白他的意思。
果然,薑宿沒讓他多等。
薑宿怕士兵會衝進來,不等李元詢問就主湊上前低聲說:“我是被唐玨抓到這的,沈卿應該不知道我在哪。
待會出去你給我的洋房打電話,告訴他們我這裏的況,說我一切都安好,讓沈卿在前線不要著急。
至於我住在哪我也不認識,明天一早我出院的時候你可以悄悄跟著我,回頭把地址一起告訴沈卿。
中途我不知道唐玨會不會給我轉移關押的位置,所以麻煩你多上心,時時多關注我這邊的況。
若我能回去,一定會好好謝你的。”
薑宿說的沒一句廢話,李元也聽的十分仔細,把的話算數都記在心裏。
他道:“薑小姐,我在城西開了一家酒樓醉仙居,你若想繼續傳消息給我可以到那邊吃飯,到時候我會及時出現的。”
薑宿:“謝了,如果有沈卿的消息也請你幫我多留意。”
李元點頭。
砰砰砰——!
廁所的門被敲響,外麵傳來士兵的聲音:“薑小姐,都已經過去這麽久了,你應該出來了吧。”
薑宿對著門口道:“我肚子疼,你再等我一會兒。”
士兵聽到薑宿的聲音就沒再催促,隻道讓作痛快些。
薑宿回應了一聲,又告訴李元洋房的電話號碼就假裝洗了洗手,又重新提著吊瓶出了廁所。
士兵帶著薑宿原路返回到了病房,之後又掛了兩瓶藥,才在病床上休息起來,直到翌日上午唐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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