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宿:“隻是什麽?”
唐玨沒接話,轉頭對站在院子裏的士兵吩咐,“每天可以出來曬太,也可以出來氣,隻是如果想跑你們也不必顧及的命,直接拿槍對著頭打就可以了。”
薑宿:“……”
實在想罵人。
不過唐玨這樣才符合他暗的子,隻要他別再上歪心思,被關在這一段時間也不是不可以。
薑宿在搖椅上躺著悠閑片刻,目再次落在唐錚上,“這段時間見你看我,你有過去看看秀秀嗎?”
提起薑秀秀,唐玨下意識的皺眉。
見他如此,薑宿想了想又說:“秀秀現在已經沒辦法幫你在督軍府做什麽了,對於你來說已經是一顆棄子,你不如大發善心和說清楚放一條生路如何?”
唐玨輕笑,“誰和你說是棄子了?”
頓了頓,接著他又說:“在其他方麵是沒什麽用了,但可以威脅你啊。
你的作用可比大多了,隻要能讓你乖乖就範,又怎麽能算的上是棄子呢。
薑小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無恥!
薑宿恨不得給他一掌。
他知道不會棄薑秀秀於不顧,所以才會暫時和薑秀秀演戲。
一旦薑秀秀徹底沒了利用價值,恐怕在唐玨手裏多一天都活不下去。
唐玨警告,“所以你還是乖乖配合我的為好,不然你若是跑了,可是第一個要替你挨槍子的。
嘖嘖!你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到大的姐妹,以你的子應該不會眼睜睜看著死在我的手裏吧?”
當然不會。
如果會,就不會悄悄跟蹤薑秀秀,也就不會落在唐玨手裏了。
現在落得如此田地,全是因為想拉薑秀秀一把,想讓認清眼前這個險到極致的虛偽男人。
如果唐玨說的是真的,那除了殺了他這個選擇之外,另一個能救薑秀秀的辦法就是讓看清唐玨,然後跟著一起跑。
但是可能嗎?
薑宿實在沒什麽有效的方法讓薑秀秀迷途知返。
所以唯一能選的隻有殺了唐玨。
以唐玨的警覺度,若是想要下毒恐怕自己也得喝一杯毒酒。
若換做以前,無牽無掛為了替薑家報仇死也就死了,可現在心中有了牽掛,舍不得離開沈卿,也想拯救被甜言語蒙蔽的薑秀秀。
所以眼下這種況實在讓人頭疼。
尋思片刻,薑宿才說:“既然是這樣,那你能不能把我和秀秀關在一起,我也想在閑來無事的時候找聊聊天,這樣我也不會太無聊。”
話落,低低的嗤笑聲從唐玨角溢出。
他垂眸看著坐在搖椅上的薑宿,赤的揭穿此刻所的況,“薑宿,你是不是真以為我對你好點,你就覺得我會對你的話言聽計從。
你給我記住了,現在你是我的階下囚。
我想幹什麽,想讓你幹什麽,你都沒辦法選擇和抗拒,就比如現在我想親你,你卻沒辦法拒絕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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