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宿和沈卿坐著停在醫院外的汽車,以最快的速度出了錦城,隻是到了城外不遠的地方沈卿又下了車。
薑宿跟著下車,抬手扯著他袖問:“你要去哪裏?”
沈卿輕輕拍著的手背,“乖,你先跟著裴祥離開這,明天天亮之前我就會跟過去的。”
薑宿搖頭。
知道沈卿很是要去找唐玨算賬。
可是比起之前的屈辱,更在乎沈卿的安全,更在乎能和他平安的離開這裏,不然就算回去了又有什麽意義呢?
沈卿知道擔憂,所以出言保證,“放心吧,我一定不會出事的。”
薑宿是他捧在手掌心的人,如今卻被唐玨那樣欺辱囚,若是這口氣不出他實在難以安枕。
這次就算危險,他也要殺了唐玨。
沈卿的緒看在眼裏,在心裏。
薑宿張開雙臂摟著他的腰,“你的心意我都知道,可眼下不是報仇的時候,我們先離開這裏才是最要的,報仇的事以後找機會再說,好不好?”
沈卿不說話。
薑宿心中著急,“你若是一定要去也可以,那我就在這裏等你,你什麽時候回來,我們什麽時候再一起走。
若是你不回來,我就進城去找你,直到找到你為止。
所以去不去你自己做選擇。”
眼神堅定,絕對不是開玩笑。
半晌——
沈卿才抬手的頭妥協,“好,這筆賬我們以後再找他算,而且要連本帶利一起討回來。”
如果有機會,也絕對會這麽做。
——
晚上十點,車子停在了一個小鎮。
三人在路邊攤子上隨便吃了點宵夜,又找了一家小旅館住了下來。
睡覺的時候,沈卿的目一直落在薑宿傷的手腕上,心疼之餘心還帶著許多愧疚。
他終究是沒保護好。
薑宿知道他在自責,於是將傷的手腕抬起來又放下,“你看,我的手腕一點也不疼,我對自己下手怎麽可能會重呢。”
就算如此,他也心疼的。
沈卿手將攬進懷裏,上悉的香味讓他安心不。
如果可以,他真想什麽都不做的就這麽一直摟著,著,讓為他生命中必不可缺的一部分。
他這麽想,薑宿又何嚐不是呢。
經過這次的事,越發的覺得自己不可救藥的上了他。
舍不得他為難,舍不得他冒險,舍不得他為做任何危險的事。
隻想他好好的。
至於出氣報仇,那也要在基於安全的況下,否則實在不值得他去冒那樣的險。
兩人相擁,無言,但又勝過千言萬語,兩人很也很珍惜這個時刻,希能這樣一輩子下去。
翌日,三人天才亮便啟程。
路上薑宿一直靠著沈卿的肩膀睡著,沈卿同樣也閉目養神。
直到中午的時候,車子才趕到華西和華北界的一個城,隻要過了這個城就能到達沈家的地盤,到時候他們也就都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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