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對的敏尤為清楚。
薑宿被他撥的臉頰通紅,呼吸不順,整個人隻能躺在他懷裏,任由他的大手在軀上肆意放火。
就在以為沈卿會繼續的時候,他突然一個翻靜靜的躺在邊。
嗯?
什麽意思?
他怎麽突然停手了?
以他從前的德行,應該迫不及待才對啊。
難不因為從前憋的次數太多,所以現在不行了?
看到薑宿質疑他的眼神,沈卿抬手敲了敲潔的額頭,“圓兒,你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嗎?”
薑宿沒搭理他,而是一個翻坐在他的小腹上,蔥白的手指也不斷的在他口和腹上來回,嫵的眸子似有似無的勾引著他,特意塗了口紅的紅在他上半上留下一個個惹人遐想的印。
沈卿吞了吞口水,覺自己要被火焰燃燒一樣。
半晌——
他把薑宿扯到眼前,啞著聲音警告,“圓兒,你再這樣我可不忍了。”
騎在他上薑宿沒好氣的翻了翻眼睛,“不想給你的時候你強求,現在我主了你卻推三阻四的,你還是不是個真男人啊?”
沈卿無語。
接著一個翻把薑宿死死在下,抬手勾起漂亮的下頜,“圓兒,爺是心疼你手腕上有傷,既然你這麽迫不及待,那爺今晚就讓你看看什麽是真男人!”
事實證明,沈卿不但是真男人,而且還是真男人中的真男人。
薑宿直接被他折騰到翌日天蒙蒙亮的時候才睡,睡覺的時候腦子裏還全是他昨晚對說的話。
“圓兒,你真好。”
“圓兒,真想就這麽和你在一起一輩子。”
“圓兒,我還想要。”
“圓兒,你再堅持一會兒。”
“圓兒,我很快就好了。”
……
和沈卿的激對比,是不斷的求饒,哪怕是被折騰哭了他都沒放過。
外麵太曬屁的時候沈卿滿足的在床上了個懶腰,他看著邊睡的薑宿,忍不住想起昨晚求饒時的模樣。
“不行了,明天再繼續好不好?”
“阿卿,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讓我歇歇吧。”
“我實在不行了,我要休息了。”
……
沈卿到現在想起來忍不住想笑。
啊,
太差。
看來是時候多補補了,不然怎麽能經得住他日夜折騰。
薑宿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意外的是沈卿居然還躺在床上,而且他的眼神很不懷好意。
翻了翻眼睛直接當沒看見的把自己藏進被子裏,經過昨日晚上的事,現在實在是沒辦法被他那麽直勾勾的看著。
從前還是太小看這男人的本領了,以為早就坦誠相見過了,再發生那樣的事也不會太過於害。
現在想想還是的想法太稚了。
這男人的每一種花樣兒都足夠沒臉見人的。
沈卿哪裏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他掀起被子就把自己的大半個子鑽進去,沒多久便傳來了薑宿的求饒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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