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羨魚不由得冷笑,“眼瞎了可以去治,別來我這撒野,親子鑒定過程中,你們可是親眼看到的,我沒有參與半分,而且還一直是你們自己盯著的,怎麼著,現在不合你們心意了,就開始不認賬了?”
說完,話鋒一轉,“至于你們為什麼不是閆叔的孩子,還是去你們母親墳前問問吧,問問出軌了誰,還讓閆叔養孩子。”
“你!”
閆麗下閆貴的惱怒,深吸一口氣說道,“就算我們跟老爺子沒有緣關系,養恩大于生恩,他養育了我們那麼多年,也是我們的父親,這些不是一只親子報告就能隔斷的。”
“對,就算沒有關系如何,我們還是老爺子的孩子!”
閆貴立即接話道。
田芳也說道,“我老公和小妹一直都是老爺子最看重的孩子,還指他們養老送終呢,你不能這麼霸道,割舍他們父子之間的!”
姜羨魚不以為意,淡淡抬眸,“所以呢?”
“所以探視權還是要有的。”說話的是閆麗。
姜羨魚笑出聲了,“一家子吸鬼,你們憑什麼?之前你們有緣關系,才一次次忍你們,現在沒了緣關系,就什麼也不是,有什麼臉面說出這話的?”
冷哼一聲,“你們現在在我眼里就是陌生人,也是危險分子,給你們探視權,不就是把老爺子往死路上嗎?”
“你個賤人!我要打死你!”
終于,閆貴再也氣不過,揚起手就要給姜羨魚一掌。
就在這時,一只手死死的攥住了他的手腕。
耳邊傳來一道又冷又沉的聲音,“你敢我兒媳婦一下試試!”
閆貴嚇得立即回頭,正好對上謝絕那雙冷厲的面孔,帶著無盡的肅殺之意。
他本就是一個欺怕的,看到謝絕不是好惹的,頓時嚇得一哆嗦。
這人是誰?
好恐怖啊。
尤其是上駭人的氣息,簡直迫的人不過來氣。
謝絕冷哼一聲,一把狠狠地甩開他,擋在姜羨魚面前,“以為我傅家沒人了嗎?是個小貓小狗都不要臉的上前找存在,不知死活!”
他的力道很大,閆貴直接被甩到地上。
本來就臼的手腕,更是疼的齜牙咧。
聽著他的話,閆麗眼里閃過一狐疑。
兒媳婦?
傅家?
這人是誰?
傅家人?
怎麼不知道傅家還有這麼一個人?
這麼想著,又朝謝絕看了一眼,覺得此人長得很是眼。
很像已經死了的傅臨淵......
不過,此人一看就不是善茬,不好惹。
閆麗也是一個識時務者為俊杰的人,見今天逃不了好,也待不下去了,扶起閆貴就匆匆離開了。
煩人的蒼蠅走了,姜羨魚看向謝絕,一臉疑,“謝叔叔怎麼在這?”
說起這個,謝絕就喜笑開,一副墜河的模樣,“是你傅阿姨讓我來的,看你這麼長時間沒有回去,擔心你吃虧,讓我來看看。”
姜羨魚眼里含笑,“傅阿姨終于肯理您了?”
“唉,不理會不行啊,在華國,能使喚的也只有我了。”
說這話時,謝絕語氣里滿是心酸。
“謝叔叔不用灰心,我看傅阿姨對您也并非一點也沒有,你只要加把勁,肯定沒問題的。”
“可是總是一時好一時不好,你說我這怎麼辦?現在在老宅,也不出來,我都沒法接近了,想表現都沒法表現。”
自從前天晚上被趕出老宅后,謝絕就沒有再進去過了,老太太吩咐門衛了,謝絕與狗不得。
要是旁人,沒人能攔得住他,不讓進就闖,可這是岳母娘家,他哪敢闖啊,只能在門口徘徊等待召喚。
今天傅染微給他打電話讓他來幫姜羨魚,他還高興的,可是又一想到,幫完之后又沒了聯系,又喪得一批。
姜羨魚看他一臉無奈的樣子,怪可憐的,想了想,出了主意,“這麼好的機會,您何不嘗試一下苦計?”
“苦計?”謝絕一愣。
姜羨魚點頭,“嗯,沒有幾個人能躲過苦計,當初你兒子可沒用這個。”
謝絕眼睛一亮,頓時心領神會,捂著口劇烈的咳嗽起來,招來心腹,“快點,我傷了,趕快帶我去看醫生,給我包扎一下開點藥......”
心腹:“......”
說來就來,演的可真像。
立即上前,扶著謝絕,一臉擔心,“家主啊,你怎麼這麼不擔心,了這麼重的傷可怎麼辦啊!”
“還不趕快給你們家主夫人帶電話?”謝絕一邊痛苦的朝醫生辦公室走去,一邊吩咐著。
頓時有保鏢開始拿出手機,撥通電話。
姜羨魚看著這麼戲的謝絕,無奈的輕笑出聲。
心想,不愧是傅臨淵的爹,一樣的會演,說來就來。
姜羨魚轉回了病房,看了眼病床上的閆叔,輕聲道,“今天這一遭,希您醒來不要怪我。”
是否為親生一回事,知道又是另一回事,今天撕了遮布,希閆叔知道之后不要太過責怪自己。
這時,玄夜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來。
“夫人有結果了。”
姜羨魚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示意他說。
“是徐嘉。”
姜羨魚喝水的作一頓,轉頭看他,“徐嘉?”
玄夜點頭,“是。”
姜羨魚若有所思的一會,敲了敲手指,示意他繼續,“接著說。”
“閆叔有靜的消息,是一個護士泄出去的,我們查了那個護士的通訊和賬戶,發現最近這幾天一直頻繁聯系一個號碼,同時賬戶莫名其妙多了一百萬。而這個號碼,打過去正是徐氏銀行總裁辦。”
姜羨魚懷疑閆貴閆麗還有田芳突然也接到了閆叔有靜的消息,就覺得奇怪,這是高級病房,病人的況只有醫生護士知道,還是保的,他們前腳得知況,后腳閆貴他們就到了,顯然是有人泄了消息。
姜羨魚就讓玄夜利用剛才親子鑒定的功夫去查了,果然,查到了護士上。
不由得冷笑出聲,“這麼說,閆貴田芳閆麗背后是徐嘉了。是讓他們過來,想把閆叔帶回去。人若是有個好歹,又是救我傷了,那我還有傅家,就難辭其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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