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裊裊眼睛一亮,“你有什麼好辦法?”
姜羨魚招了招手。
林裊裊和玄夜都湊過來。
姜羨魚低語了幾聲。
聽完,林裊裊眼睛閃閃,“好吧,非嚇死那個賤人不可!”
玄夜點頭,“我這就聯系我姐。”
姜羨魚點頭。
玄夜出去了,林寒聲進來了,提著很多東西,“你們還沒吃飯吧,該了,我帶了晚餐。”
姜羨魚溫的了肚子,輕聲說,“是了。”
林裊裊看這表不對,盯著肚子看了兩秒,突然想到什麼,臉一驚,“你不會是.......”
姜羨魚點頭,臉滿是幸福的笑容,“兩個月了。”
林裊裊驚喜,“厲害啊傅狗,不減當年啊,這人都不知道在哪,你們這三胎已經安排上了。”
林寒聲親昵的摟著的肩,“你若是愿意,我們也可以,正好雪梨缺個伴。”
“滾,爸媽正在鬧離婚,你現在說這合適嗎?”
“離婚?”姜羨魚一愣,“林叔叔和林阿姨要離婚?為什麼,他們不是很好嘛?”
林裊裊輕嘆一聲,“還不是因為我倆。”
“所以,你們這是被林叔叔和林阿姨知道了?”
“昂,連雪梨的份都沒瞞住,氣得我媽直接住院,我爸愣是兩天沒有理我。”
“那是生氣的。”
說起這件事,林裊裊就惱火,“還不是這只狗,在家都不知道收斂,被我媽逮個正著,但是那個表,活像是我拱了家大白菜的豬。”
雖然的確是先撲倒的林寒聲,但林寒聲對心思也不清白好嗎?
只不過是個偽君子,掩藏的比較好罷了。
林裊裊也總算知道林寒聲就是大灰狼,早就對自己心思不單純了,有礙于面子不好下手,只能布局等著下手,然后還裝作一副不愿的樣子,呵呵,男人。
姜羨魚說道,“早點知道也好,總不能一直藏著掖著,雪梨也三歲了,該提上日常的東西也該提上了。”
“正因為如此,爸媽為了讓我倆領證,才離婚的。”
“為什麼呀?既然同意你們結婚,說明是贊同你們在一起的,為什麼他們又要離婚?”
林寒聲說了一句,“因為領養不能結婚,法律不允許。”
這也是為什麼他一開始藏自己心思的原因。
只是沒想到父親和林阿姨竟然為了他們做到如此。
姜羨魚明白了,“他們離婚了,你們就不是兄妹,就可以結婚了,之后他們也可以再復婚?”
林裊裊點頭,“是這個意思。”
“那還好,只要林叔叔和林阿姨能復婚就行。”
“你是不知道,我爸還擔心,我媽跟他離婚之后,上了單生活,不愿意跟他復婚了,愁的兩天沒睡覺。”
姜羨魚輕笑,“說起來,我這回來一直在忙,都沒時間去看他們,下次找個機會,去看看他們。”
“那他們一定很樂意,我媽現在看到我除了罵就是罵,就沒有好臉,不就拿你貶低我,我都快家里最沒有地位的那一個了。”
林寒聲哄道,“沒事,有我在后面給你墊底呢。”
“還說,都是因為你。”
“好好好都是因為我,別氣了,吃點東西,壞了吧。”
看似在吵架,其實是秀恩。
姜羨魚看著他們,也是一臉滿足。
林裊裊能收獲幸福,比誰都開心。
想到那個怎麼聯系都聯系不到的男人,姜羨魚不由得擔心,又給傅臨淵去了一個電話,依舊沒有人接。
不由得氣惱,這人到底在干什麼。
又給凌風和凌一分別打去電話,依舊沒有人接。
第一次出現這種況,氣惱又變了擔心。
只是,這種擔心沒有維持一刻鐘,看到外網新聞上一張照片時,直接炸了。
是一張前兩天M國富豪史文和妻子結婚紀念日游派對,傅臨淵在排隊人群里背影的照片,雖然不是很清晰,但是姜羨魚還是一眼認出來的。
當然,這不是讓炸的原因,因為傅臨淵要參加這個游派對,姜羨魚是知道,真正讓他炸的原因,他在跟一個人共舞。
這個人沒有人不是認識,正是當下火遍全球的巨星,因為一部電影一炮而紅,被譽為郎。
可就是這麼個人,竟然和傅臨淵共舞。
傅臨淵背對著鏡頭,人正對著鏡頭,燈渲染下,簡直不要太曖昧。
呵呵,他就說這狗東西怎麼不接自己電話,原來是有人相伴。
姜羨魚想想就氣。
好啊,你找巨星共舞,也能找小鮮熱舞。
這麼想著,便有了決定。
一輛豪車從徐氏銀行出來,行駛在馬路上。
突然從一側馬路上悄無聲息的行駛過來一輛車,接著每過一個路口,便多了一輛車子,悄無聲息的跟在豪車后面。
此時已經快要凌晨,夜深人靜,馬路上車不多,車子不不慢的跟著,倒也沒覺得奇怪。
最起碼徐嘉沒有覺得奇怪。
坐在后車座,皺了皺眉心,正在接電話,聽到那邊說完,暴躁的罵了一句,“廢,這麼好的機會都沒有把人弄死,把孩子弄掉,要什麼有什麼用!”
“本來已經見了,我們的人也不救護車堵在了高架橋上,可誰知他們邊竟然有個隨行醫生,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孩子就保住了。”
“隨行醫生?”徐嘉沉了一下,“他們邊哪有什麼隨行醫生?”
突然想到什麼,“男的?”
徐嘉印象里,姜羨魚邊只有一個姓的醫生。
可那醫生早已經棄醫從商了,而且把公司中心轉移到了燕城,目前本不在京城。
“不是,是個中年人,面生的很,沒見過。”
徐嘉想了想,沒想到這是哪號人。
不過,已經不重要了,既然那個賤人沒事,當下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讓人查到自己上,最起碼警察不能查到他們。
“人都理干凈了?沒留活口?”
“都理干凈了,徐總盡可以放心。”
“好,你就在國外好好躲一陣子,等我需要你的時候,再聯系你。”
“是。”
婚後——情人節,韓經年問:“今天怎麽過?”夏晚安摟著被子,昏昏欲睡的答:“睡覺。”聖誕節,韓經年問:“今天怎麽過?”夏晚安抱著枕頭,漫不經心的答:“睡覺。”結婚紀念日,韓經年端著一杯水問:“今天怎麽過?”夏晚安窩在,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惕的盯著韓經年隨時會潑到的水思考了三秒,回:“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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