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是程積雪!”徐遠山又道,就著頭頂的燈,終于看清了孩的臉,臉一變再變,“你是阿媛的兒!”
阿媛正是木清河的妻子阮媛。
他哈哈一笑,“我就說那孩子不可能死,原來是被程積雪帶走了,還養這麼大,可真像啊,簡直跟阿媛一模一樣。”
他一把拔掉銀針,恨意濃濃的盯著木清河,“你知道嗎?我最恨你的是什麼是你奪走了阿媛,明明我們先認識的,卻上了你,還嫁給了你,我卻只能一聲一聲嫂子著,每一聲嫂子,我都恨不得將你碎尸萬段!”
“阿媛那個子剛烈的,當初讓跟了我,非不愿意,把囚起來,還能逃回木家,寧死都不愿意跟著我。”
他把貪婪地目落在程木槿臉上,“像,真的太像了,既然得不到阿媛,得到的兒也不錯啊。”
徐遠山拖著麻木的一點點靠近程木槿。
“嗚嗚嗚.......”
木清河想阻止,卻無能為力,蠕了幾下,眼神里釋放著兇意。
不要!
不要!
木清河腦袋上青筋凸.起,雙手死死的握拳頭。
可即便這樣,也發出來一個字,也挪不了半點。
木清河看他這樣,得意起來,“說你是廢,你還不服務,我要玩你兒,你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木清河,你奪走我心的人,現在我就讓你兒來還債!”
他把魔掌向了程木槿。
程木槿一點點往后,眼里全是厭惡,“禽......!”
“禽.?”徐遠山哈哈一笑,“當年你媽媽也是用這個眼神盯著我,也是用這個詞來罵我,你們不愧是母,好好好,得到了你,也算是得到了你母親,我徐遠山這輩子也滿足了。”
轟隆一聲,就在徐遠山要把程木槿在下時,鐵門響了,管家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稟報,“老爺,大小姐,不好了,家里突然來了很多黑人!”
“什麼?”正在一旁看好戲的徐嘉,臉一變,立即問,“什麼人?”
“不知道啊,各個手持武,來歷不簡單,像是來找茬的。”
“爸,我們得出去看看。”
徐遠山丟開程木槿,有踹了一腳木清河,拍了拍上的灰,“走,出去看看,我倒要看看誰敢來我徐家撒野。”
砰的一聲,鐵門關上,還上了鎖。
木清河擔憂的看向程木槿。
程木槿搖著頭,舌頭還是麻的,說話也很艱難,“爸,我沒事。”
木清河留下兩行惱怒的眼淚。
是他沒用!
是他沒用!
連自己的兒都護不住!
他還活著干什麼!
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程木槿急聲說,“爸,你要好好活著,只有活著才有希,我們才能報仇,才能看著仇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卻也艱難極了。
木清河用.潤的眼睛看著。
“爸,哥哥會來救我們的,一定回來,你別喪氣。”
是啊,他的兒子回來救他。
一定會來救他。
他不能喪氣,一定要親眼看到徐遠山得到應有的懲罰!
他要活著,還要好好的活著!
徐家大門被人一腳踹開,頃刻間,便涌進來很多人。
“你們是誰!誰允許你們闖徐家!都給我滾出去!”
徐遠山正和徐嘉從地下室出來,便看到客廳里被圍得水泄不通。
“一段時間不見,徐家好大的口氣啊。”
隨著一道冷冽的男聲響起,涌進來的人手自讓出一條道,傅臨淵和宋謹之自門外緩緩走了進來。
“傅臨淵?”徐遠山看清楚了來人,顯然以為自己看錯了,瞪大了眼,“你是死......”
著眼前的巨局勢,他了聲。
他再囂張,再狂妄,也知道傅臨淵是自己惹不得了。
沒想到他還活著。
太匪夷所思了。
又想到這段時間對傅家做的手腳,不由得擔心起來。
“徐總是想說,我死了是嗎?”
傅臨淵徑直走到沙發邊坐下,點燃一煙,冷冷的看向冷汗淋漓的徐遠山,“我不在這段時間,徐總好大的威風啊,先是對我傅氏做手腳,又對我家老太太威利,還陷害我老婆,我竟不知道,徐家竟然狂妄到這個地步了嗎?”
徐遠山臉一變,又是訕訕一笑,哪里會不知道,傅臨淵今天就是來找麻煩的,“傅總,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傅氏那個財務總監就是個吃里外的貨,故意挑不離間我們兩家,已經被我置了,還有老太太那事,也是誤會,是那些人沒輕沒重,等會我把人出來給您出氣。”
“哦?都是誤會?”傅臨淵冷冷睨著他,“小徐總陷害我老婆的事,又怎麼算呢?這可是我家老婆大人親口說的,總不能冤枉了小徐總吧?”
“傅太太深明大義,怎麼能是冤枉了呢。”徐遠山討好一笑,頓時呵斥了一句徐嘉,“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快給傅總道歉!你也不看看你惹了誰!”
徐嘉目從一旁的宋謹之上的強制收回,訕訕一笑,對著傅臨淵彎了一下腰,把姿態放的很低,一臉歉意的說,“傅總,真是抱歉,是我不是好得得罪了傅太太,我給您賠罪給傅太太賠罪,還希你們能原諒我。”
“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傅臨淵掐滅手里的煙,冷冷的睨了一眼,“道歉能解決,還要警察做什麼?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老婆讓我睡書房,我看這徐氏也沒有必要存在了,正好我從外國回來,正打算開展國的金融業務,不如就從徐氏下手吧。”
一想到傅臨淵雷霆手段,徐遠山就嚇得大汗淋漓,立即著徐嘉跪下,給傅臨淵磕頭,“你個死丫頭,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傅太太,不是找死嗎,今天要是傅總不原諒你,你就給我跪到死。”
徐嘉覺得屈辱,尤其是當著宋謹之的面,朝他看了一眼,見他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自己,不由得覺得心涼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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