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強勢人,不留餘地的狂熱的吻,如疾風驟雨般襲來,姜心儀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毫無招架之力……
見姜心儀冷淡的反應,程安北低垂濃的睫,終於鬆開了。
姜心儀一臉平靜,程安北明白,他們恐怕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沒有多說一句話,只是冷淡地看著程安北發瘋,就好像他在眼裡只是個小丑。
“那你說,你要我怎麼對你?”姜心儀緩緩抬起雙眸和程安北對視,“和以前一樣,跟在你屁後面,給你當牛做馬,還要隨隨到,幫你理你的生理需求嗎?”
這句話,更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程序安北的心口。
程安北薄張了張,想說些什麼,可他發現,自己本說不出口。
這樣冷淡的語氣,讓程安北閉了閉眼睛,止不住地苦笑:
“那我發了瘋追來這裡,生怕你再次離開,是為了什麼?”
姜心儀冷笑:“我沒猜錯的話,你不過是因為還沒找到合適的替代品,沒找到和你的更契合的人,所以才對我窮追不捨。”
聞言,程安北的臉更加慘白。
而姜心儀還在繼續:
“只可惜,程總,我已經嫁做人婦,是別人的妻子了,之前的買賣和易,我不幹了,我現在也不缺錢。”
是,姜心儀現在很有本事,完全靠自己,就可以在帝都站穩腳跟,的確不再需要程安北,也不是大學剛畢業時候那個脆弱青,稚氣未消的孩。
程安北心口一窒,麻麻的痛讓他難自已,猶如一張網要把他圈在其中,讓他無可逃。
“程安北,我老公還在等我,你放開我吧。”姜心儀冷淡。
“他是你先生……可是你本不他!你不是說,只願意嫁給你喜歡的人嗎?”程安北的呼吸很急促,紅著眼睛。
“那他是你先生,我算什麼?”
姜心儀想了想,說:“曾經的金主。”
五個字,太過無,讓程安北彷彿當頭一棒。
他垂下眼眸,手指摁在牆壁上,差點把都扣出來。
他下心頭蝕骨的疼痛,一字一句:“心儀,你真狠。”
狠麼?
比起曾經的程安北,這點程度,還不到千分之一吧。
可他居然說狠。
呵呵……
姜心儀淡笑:“多謝誇獎,可是程總,我不過是用你對待我的方式,一樣對待你而已,既然三次你都不了,那過去十年的無數次,我又如何得了?”
這句問話,讓程安北整個人都僵住,彷彿被驚雷劈中。
“鬆開!”姜心儀甩開了程安北的手。
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我不會讓你跟他走的。”
再來一次,程安北一定會不了。
池宴祁為了不讓程安北找到他們,刻意藏匿了真正的行程,還騙程安北他們是明天出發,如果程安北真的明天才追到機場,那一切都晚了。
姜心儀說不定會已經在國外,然後,池宴祁會想盡一切辦法阻斷姜心儀和外界的聯絡,即使程安北有天羅地網也找不到人。
國外不是帝都,在帝都,程安北還能掘地三尺。
所以池宴祁才這麼著急要帶走姜心儀,還心積慮地分開了兩輛車。
好在,程安北打電話給航空公司,用關係,迫董事告訴他池宴祁的航班,確認了池宴祁申請了一條私人航線,這才趕慢趕地追過來。
不然,他會再次和姜心儀肩而過。
是想到這樣的結果,程安北的心臟就止不住地絞痛。
心口那難的覺再次襲來,他此刻該吃藥了。
可是出來得很匆忙,為了追上姜心儀,他什麼也沒帶,口袋裡自然也沒有心臟病的特效藥。
見程安北攔住自己,姜心儀覺得可笑:
“你對我的就這麼念念不忘?”
程安北忍住心臟的疼痛,悲涼點頭:“是,沒錯。我就是對你的留,無可救藥地想你,想佔有你。”
“……”姜心儀冰冷著臉,沒什麼緒,“行。”
行?
行什麼?
程安北額頭出現汗水,忍住上的難,深深地看著姜心儀的眼睛。
他試圖從這雙眼睛裡看到悉的意,可是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潭死水。
“好。”姜心儀再次點點頭,出手,忽然解開了程安北領上的一顆釦子。
程安北見這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住了。
直到姜心儀解開了他的領,踮起腳尖,在程安北的結上輕輕吻了一下,程安北才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了姜心儀的手腕,死死地箍住。
結上電般的覺讓他渾發麻,恨不得當場要了他。
可是理智還是讓程安北冷靜了下來。
因為,他本就不是留姜心儀的,他只是在上,心理上,都非眼前這個人不可而已。
他得太深,勝過自己。
“你要做什麼?”程安北磁嗓低沉,仔細一聽,尾音居然還夾雜著怒意。
姜心儀很平靜道:“你不是就想和我上床睡一次嗎?我滿足你,做完以後,你從此別再來找我,我不想看見你。”
“我們打個分手炮,從此不見。”
程安北眼底徹底沒有了芒,他的太突突地跳,心如死灰:
“你為了離開我……願意做到這個地步。”
姜心儀真的不他了,哪怕一點。
甚至連耐心和憐惜都不願意給他。
姜心儀不冷不淡:“不然你以為呢?”
“你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就走了。”姜心儀看了看時間,“距離我起飛還有兩個多小時,你就是盡人亡也夠你做一次了。”
程安北只覺得痛到難以呼吸。
他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姜心儀相信,他知道錯了,他願意護著,,和白頭偕老?
究竟要怎麼做,才能挽回那個心儀呢?
他沒有行,也沒有說話,只是把姜心儀摁在自己心口,強迫姜心儀去聽他膛裡猛烈的心跳。
很急促,很鮮活,但是,這份鼓讓程安北痛苦萬分,他的心臟況已經很不好了。
姜心儀推他,但沒推開,深深嘆氣:“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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