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都說,男人這種生,天生就犯賤呢?
明明兩個人幾天不見面不聯系,啥事兒也沒有,顧宴禮非要來沈宅門口,刷個存在再討個罵。
剛好又上沈晚梨生理期到了,心煩躁,直接抬手就往顧宴禮的口上鑿了兩下。
還好顧宴禮憋住了氣,否則差點兒在沈晚梨面前了弱。
別人的都是什麼小拳,沈晚梨完全可以憑借這雙拳頭去人才市場就業,小錘四十,大錘八十。
“果然,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顧宴禮吃痛地著自己的口,前幾天被沈晚梨撞的鼻梁,到現在還是紅紅的。家庭醫生說,要是再發點力,鼻梁骨直接就斷了。
男人帶著幾分幽怨的眼神,瞥向側的沈晚梨,視線剛挪過去,就被對方逮了個正著。
“看什麼看,沒見過大啊?”
顧宴禮咂,自。
不過,確實沒見過比沈晚梨還漂亮的大。
……
到達生日宴會舉辦的地點,沈晚梨特地讓陳勉先單獨放自己下車,避免和顧宴禮同框出現。
畢竟是婚夫婦,還是得低調一點。
可不想趕在離婚之前,被所有人知道結過婚,萬一嚇跑了那些暗的多金小伙呢?
沈晚梨獨自一人進了宴會廳,接過服務生遞來的果味尾酒,下意識地朝宴會廳門口看了一眼。
顧宴禮的影剛好出現,他穿著銀灰西裝,襯得整個人愈發修長拔。從沈晚梨的角度看過去,影恰好給顧宴禮的側臉,鍍了一層金邊,他俊得仿若天神一般,邁著穩健有力的步子,緩緩走進宴會廳。
一瞬間,其他的豪門公子哥全都黯然失,在場所有名媛小姐的目,悉數落在了顧宴禮的上,有的崇拜,有的花癡,有的向往……
而于目中心的顧宴禮,完全沒有留意那些打扮得鮮亮麗的名媛小姐們,直接朝沈晚梨的方向走去。
見男人離自己越來越近,沈晚梨抿了抿杯中的尾酒,自然地將目收回。
這時候,蘇南潔從人群里鉆了出來,一臉不值錢地湊到顧宴禮的跟前。
“阿宴哥哥!”蘇南潔十分稔地挽過顧宴禮的手臂,“怎麼現在才來?我都等你好久啦!”
蘇南潔這過分親昵的舉,讓顧宴禮頓時臉一沉。
他從蘇南潔懷里出手臂,另一只手撣了撣袖,蹙眉道:“等我做什麼?今天的壽星又不是我。”
“我……”
雖然平時顧宴禮也不搭理蘇南潔,但至對待的態度,和對待其他人是一樣的。
但是今天,蘇南潔總覺得,顧宴禮對待自己好像,有幾分沒來由的厭惡。
許多人看向這里,蘇南潔就這樣被冷漠地對待,面子上多有些掛不住。
目游移間,正好看見了站在不遠的沈晚梨。
蘇南潔突然想到了什麼,一副邀功的樣子,抬起臉朝顧宴禮告狀:“阿宴哥哥,你還沒看清沈晚梨是個什麼樣的人吧?我告訴你,可不是什麼好東西!當著人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
說著,蘇南潔低聲音,在顧宴禮面前小聲說道:“阿宴哥哥,我勸你還是趕跟這種人離婚吧,要不然,頭頂要被綠一片草原了!”
“綠”這個字,仿佛了顧宴禮心底的某個機關。
不過,沈晚梨綠沒綠他,都是他們兩口子的事。顧宴禮還沒有蠢到,要聽一個外人來嚼舌子。
顧宴禮依舊沉著臉,沒有吭聲,倒是旁的沈晚梨聽見了,主湊過來:“蘇二小姐說得有道理,當面一套背面一套確實不好,還是得向你學習,直接當著人家的面說壞話。”
嚼人舌被逮了個正著,蘇南潔也毫不覺得尷尬。
生日宴會開始了,賓客們陸陸續續地進場用餐,但蘇南潔卻并沒有挪步子。
“阿宴哥哥,你看呀,牙尖利的,一副刻薄樣子,真嚇人。”蘇南潔又朝顧宴禮上去,語氣弱。
沈晚梨本來已經準備跟著其他人一起進場,聽到這番茶言茶語,加上姨媽期激素作祟,突然就來了火氣。
沈晚梨仗著自己練過,一把拉開往顧宴禮懷里蹭的蘇南潔。
這會兒宴會大廳也沒什麼人了,沈晚梨不用避諱什麼,直接朝蘇南潔放狠話:“你丫再他一下試試呢?”
這句話,讓顧宴禮和蘇南潔都微微一怔。
“你管我不呢!”蘇南潔歪著角嘲諷道:“你該不會是占有發作了吧?阿宴哥哥是你的人嗎?你進去問問今天來的這些賓客們,有誰知道你們結婚了?顧家承認你是顧太太了嗎?你有什麼資格在這里跟我大小聲?”
沈晚梨嫁給顧宴禮,連個名分都沒有,算什麼正經夫妻?蘇南潔就是吃準了這一點,才對自己能夠上位為顧太太這件事,信心滿滿。
沈晚梨覺得有些好笑:“蘇家妹妹,你腦子是被核桃夾了吧?我沈晚梨三個字,可是名正言順地寫在顧宴禮戶口本上的。”
“寫在戶口本上又怎麼了?我的名字還能……”
“你的名字還能寫在墓碑上。”蘇南潔還沒把話說完,沈晚梨就接了過去,“打算什麼時候收拾收拾去世啊?我等著吃席呢。”
“你!”蘇南潔被沈晚梨簡單懟了兩句,就氣得滿臉漲紅,“沈晚梨,你不過是個窮酸的落魄千金,有什麼份在這里跟我嚷嚷啊你?!”
“老娘不僅有份,還有份證。”沈晚梨揪住一個路過的服務生,從他的托盤里撿上兩張撲克牌,“這是你的份證和復印件,拿好別丟了。”
蘇南潔翻開被沈晚梨塞進懷里的撲克牌,媽的,大小王?
“你敢罵我是小丑?!”蘇南潔氣得在原地跺腳腳,“阿宴哥哥!你看!真的好過分啊!”
沈晚梨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靠!平生最討厭這死綠茶味兒。
不就是茶藝嗎?誰不會啊!
沈晚梨挽過顧宴禮的胳膊,聲音夾得滴滴:“老公你說句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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