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
幾名傭人被沈晚梨這陣仗嚇得驚聲尖。
而蘇南潔則臉慘白,一雙眼睛變了斗眼,側頭看向嵌進墻壁的那把水果刀,離自己的腦袋僅僅只有一厘米的距離。
如果不是剛才下意識躲閃開來,這把刀此刻已經到自己的腦袋里了。
蘇南潔是想想都覺得后怕,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下半已經被尿打了。
“沈晚梨,你他媽瘋了?!這是要出人命的!”
沈晚梨冷哼一聲:“你丫現在還沒死,算你祖宗在地下把關系打得好!”
說完,沈晚梨直接搶過一名傭人手里的拖把,再次朝蘇南潔扔去。
只聽見“咣當”一聲清脆的巨響,蘇南潔差點被砸暈過去,腦門上瞬間起了一個紅腫的大包。
蘇南潔疼得直氣,五瞬間憤怒得變了形,大聲吼道:“沈晚梨,你也不看看這是在誰的家里,居然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
“你都在這撒尿了,還不讓我在這撒野嗎?”沈晚梨冷冷笑道,嘲諷意味十分明顯。
“什麼?”蘇南潔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嚇尿了。
抬眼掃視著旁邊的傭人,個個都低頭強忍著笑意。
蘇南潔簡直氣炸了,一憤之意憋在腔,又不好明著發作。
這時,一名傭人想要上前:“二小姐,把睡子換下吧。”
另一名傭人也開口道:“我去給二小姐拿干凈的睡過來。”
不說還好,這攤開一說,簡直就是把蘇南潔的尷尬架在火上烤。
“都給我站在原地不許!誰我就炒了誰!”
幾名傭人只好局促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勸也不是。
蘇南潔看向那個囂張的始作俑者:“沈晚梨,不就是因為我打了楚曉曉嗎?這就上趕著要替人出頭了?哼,那個傻現在正躺在病床上連話都不能說吧?能知道你為做的事?”
自從上一次被沈晚梨拿酒瓶敲過頭之后,蘇南潔就知道自己打架不是沈晚梨的對手,要不然,也不會去欺負楚曉曉這種弱,把對沈晚梨的所有怨氣,全都撒在楚曉曉的上。
所以此時此刻,蘇南潔只能用言語去刺激沈晚梨,只要能看到沈晚梨不爽,就開心。
但殊不知,這句話徹底惹怒了沈晚梨。
“你丫再罵楚曉曉一句試試呢?”
沈晚梨三步并作兩步地上了樓梯,抬手抓住蘇南潔的頭發,扯著的頭皮直接將人從樓梯上拽到了一樓。
蘇南潔疼得吱哇:“沈晚梨,你放開我!”
“放開?好啊!”沈晚梨瀟灑一甩,直接將蘇南潔扔在了地上。
又是“咣當”的一聲脆響,蘇南潔的頭磕在了地板上,剛好又是剛才被拖把打中的那個地方,腫包上面又起了一個腫包。
沈晚梨順勢蹲在蘇南潔的側,像挑選西瓜那樣,拿手在蘇南潔腦袋上的腫包用力敲了幾下。
“不愧是空的腦子,敲起來聲音就是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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