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辰看向楚天剛,他雖然表現出一副很痛苦的模樣,但是卻是地瞄著他們這邊,很顯然在觀察他們夫妻的表。
故作為難模樣,認真思索。
“老公,咱們又沒對他怎麼樣,他就算是死了,也是罪有應得,他要是死了或者癱瘓了,剛好咱們就收購楚氏。
最近陸氏遭非議,價跌了一部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收購楚氏的能力還是有吧。”
安星辰故意這樣說,果然看到楚天剛眼底一閃而逝的憤怒,那雙眸底的憤怒之,很顯然他剛剛說那麼多話不過是為了躲過一劫,本沒有半點真心悔改的意思。
“陸夫人,你不要挑撥我和陸家的關系,晏舟不是那樣的人呢。”楚天剛故意這樣說,就是要把陸晏舟駕到高,不再追究。
但他這樣說,只能說他本不了解陸晏舟。
陸晏舟迎視著楚天剛滿含期待的眼眸,冷冷一笑。
“你算什麼東西,我們夫妻沒時間陪你在這里聊天,這樣吧,我給你指一條明路,不如我切你一手指如何,只有真切的痛才能讓人長記。”
安星辰看到楚天剛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就仿佛開啟了振模式一般,抖的格外有頻率。
“我好歹是你長輩,你就因為這個外人,這樣對我嗎?”
楚天剛也不捂著心口說難了,冷眼質問著陸晏舟。
陸晏舟雙疊,眸冷冽地看向他。
“外人?這是我老婆,和我同床共枕的人,和你那些鶯鶯燕燕不同,這是我愿意用生命保護的人,你怎麼算計我,我都不會介意,但是你了他,這件事休想輕而易舉過去。
你剛剛犯病,現在說話氣息均勻,面紅潤,看來是緩過來了,既然這樣,手吧。”
陸晏舟拍了拍手,保鏢朝著揮揮手。
楚天剛臉通紅,完全是被夫妻兩人給氣得臉紅脖子。
保鏢朝著楚天剛走了過去,陸晏舟心疼地詢問著安星辰。
“老婆,等會的畫面會有些腥,如果你害怕,就到外面去等我。”
陸晏舟擔心說道,就算他很腥,但是卻也不想安星辰看到那樣的畫面,本能地想要維護在安星辰心中的模樣。
“沒事,之前讓我寢食難安,險些害了咱們孩子,不親眼看著他被剁手指,我怎麼能出了這口惡氣。”
安星辰很清楚,對于惡人存有仁厚之心,就是對曾經自己遭遇的傷害最大的。
不是溫室的花朵,縱然明白陸晏舟的保護,但未來的路還長,與其一直被保護,不如勇敢地面對這個世界腥的一面。
陸晏舟沒有強迫安星辰離開,一名保鏢控制住了楚天剛,一手扣住他的右手手腕,按在了茶幾上。
另一名保鏢從靴子里出瑞士刀,高高地舉起,只等陸晏舟一聲令下,就落下刀子。
“等一下!”
陸晏舟淡淡開口,楚天剛頓時眼底染上欣喜之,仿佛死里逃生一般心有余悸地看著陸晏舟。
“我就知道你不是那麼絕的人。”他話音剛落,就看到陸晏舟薄輕啟,說出讓他絕的話。
“換只手,楚總以后出門還要靠右手和別人握手,簽重要的合同呢。”
安星辰被他的話逗笑,都有些同楚天剛了,遇到陸晏舟算是倒霉了,切手指還弄得經驚心魄的。
保鏢聽話地換了楚天剛的手,另外一名保鏢快速下刀,楚天剛只看到眼前刀影閃過,他左手無名指部一涼,低頭就看到手指已經不提帶著去下,傷口不斷地有水噴出。
“陸總,我忘記問您切他哪手指了,無名指可以嗎?如果不想,我在重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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