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擔心胡艷紅和老蔡談崩了,這才自顧自走過去,“咱都是做生意的,蔡總你可不要斬盡殺絕呢,我倒是想要和你商量一下,你也看到了我們這加工站生意好著呢,要不然您投資一點,我們要您做大東怎麼樣?”
現在的不私營企業都是份制。
這是老蔡知道的。
但老蔡幾乎不假思索:“我和你們三個娘們兒一起做事,我家那口子知道了還說我和你們關系不一般呢,我可不能自討苦吃啊,再講了,我是養魚的,你們是做這個的,道不同不相為謀,這一切我都不懂,三兩棉花四張弓——沒法談。”
看得出來,老蔡是一點不愿和他們合作的。
宋微微著急,李紅娟已經送了香煙過去,“蔡總,您看看您,您火氣真大,到小院休息休息吃口茶,就算是今晚凌晨才到時間,您也不必這麼著急不是?”
“我不著急?我火燒眉了我能不著急,已經給了你們一個禮拜時間了,你可不要不識好歹啊。”
蔡總非但沒有煙的意思,反而還批手將李紅娟送來的香煙給推開了,看到這里,李紅娟也生氣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胡艷紅站了出來,“老蔡,你要這麼玩兒,我只能同意你了,你那合約拿出來到屋里來,咱們一起好好聊一下,小宋,紅娟,你們在外頭稍微等一等。”
“也好。”
兩人站在外面。
老蔡跟隨在胡艷紅背后走了進去,坐下來在八仙桌一邊后歐,蔡總在皮夾克里頭將協議拿出來,丟在了旁邊,“就這個,看看清楚,白紙黑字,一點問題都沒有。”
胡艷紅點點頭,走到了老蔡邊,卻看都不看材料。
“老蔡,咱都是生意人,我好說歹說你就是不給我機會,我現在只有一招了,你可不要怪我啊,這一招,對你對我都不好,但我真的被你的走投無路了。”
蔡總斜睨胡艷紅,抱著手臂,眼神冷漠如同刀鋒。
他嘀咕,“我還就看看你那對我對你不好的辦法是什麼?”
“老蔡,反正我好話說盡了。”
“你要我高抬貴手,我也是生意人,我自己個兒還可憐兮兮呢。”
老蔡皺著眉看向胡艷紅。
屋子外,宋和李紅娟換一下眼神,宋低聲音,“姐這是做什麼呢?為啥不要咱到里頭去?”
“我不知道。”
雖然三人相許久了,但他們兩人還是沒推測出胡艷紅那是準備做什麼。
屋子里,胡艷紅的手探了稠的發,老蔡這才知道問題的嚴重,他急忙起,“你做什麼?”
老蔡警惕的指了指胡艷紅。
胡艷紅三步并作兩步靠近,就不給老蔡逃離的準備和機會,一屁坐在了老蔡上,老蔡大喊一聲,隨即眾人聽到了胡艷紅的聲,“老蔡,你……你怎麼能欺負我呢?我一個寡婦,你……你不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啊?”
說這話的時候,胡艷紅故意打開了窗戶“我不活了啊,救命啊,快來人呢,老蔡欺負人啊。”
老蔡方寸大,“你這瘋婆子,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你端正態度,咱們好好聊。”
“嗚嗚嗚,嗚嗚嗚,我沒錢你就饞我的子,你咋能這樣呢?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準備關起門來好好和你商量,你……哎呀,你這臭流氓,我到法院告你去,這可是確鑿的流氓罪。”
“什麼流氓罪不流氓罪的?”
老蔡這才著急了,惶恐不安的看向胡艷紅。
等眾人進來,胡艷紅頭發蓬衫不整,不知怎麼搞得,老蔡的襯衫紐扣也打開了,口上居然還有被抓撓的痕跡。
在看到這里的一瞬間,宋“著急”了,“哎呀”一聲,以最快的速度抓起來旁邊的外就罩在了胡艷紅的肩膀上,同時說:“姐,你快擋一下,你不要搭搭的啊。”
胡艷紅指了指老蔡,“是他,他手腳耍流氓,進來就要和我干那事,我要是不做,咱們就完了啊……苦了我了啊,我這就到警察局去,我找公安同志啊。”
老蔡嚇壞了,急忙從凳子上坐了起來。
但此時此刻,屋子里七八糟,暖水瓶被撞掉了瓶塞,垃圾撮丟在一邊,折疊的桌子散開了,總之要多凌就有多凌。
外加老蔡口那橫七豎八的指甲痕跡,怎麼看怎麼解釋不清,此時此刻,老蔡恐懼的戰栗了一下,“胡艷紅,你含噴人,你說我欺負你了,誰看著我欺負你了。”
“我剛剛就覺著你不懷好意,可不咋地?”李紅娟抱住了被“欺負”的胡艷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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