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延昌走后,許寧長舒了一口氣,這才上了馬車,就見裴濯正靠著馬車似笑非笑的看著。
“這就是孫延昌啊……”
裴濯一點沒有眼力見的說:“長的也不怎麼樣啊~”
是是是,誰有你長的好看!
許寧一臉無語的看著他。
裴濯也不知道什麼風,又說:“看起來人品也不怎麼樣?”
是是是,你的人品好,孫延昌只是渣男,你能一石頭敲碎別人腦殼……
“而且,他穿的服是外院的,這地方點錢就能上的!”
是是是,你學識最好了!
許寧就像是走進了園看到了開屏的公孔雀……
裴濯見不怎麼高興,就不說了。
許寧耳子總算是清凈了,上輩子,這輩子加起來都不了解男人這種生,他們的切點總是清奇的讓人無法形容。
不知道過了多久,書院門口的人了,偶爾有一個都是跑起來的,顯然是來遲了的。
許寧剛想問問裴濯人怎麼還沒來,就見一個書生匆匆往書院跑,結果還是來遲一步,書院的大門關了,他憤怒的敲了敲大門。
“時間還沒到!”
可惜大門還是沒開。
書生氣的踹了兩腳大門,就要往回走,就在他路過馬車的時候,裴濯忽然開口了他一聲。
“致遠兄!”
外面走里路的書生腳步一頓,疑的抬頭四看了看,沒看見人就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裴濯又了他一聲,并且掀開了馬車的車簾,高致遠看清楚馬車里的人,這才不確定道:“裴兄?”
裴濯扯著角出個溫和的笑。
“好久不見。”
找了個僻靜的地方,許寧在外面風,裴濯和高致遠在車上說話。
高致遠看了一眼他的,滿臉的可惜:“你到底怎麼回事?”
他臉上的擔心和疑不似作假,裴濯笑了下,沒有回答高致遠的問題,而是反問:“書院是怎麼說的?”
高致遠臉也不好看:“書院什麼都沒說,你走之后,齊銘也沒再來。”
高致遠有些生氣:“當初要不是他,你也不會中途退出,現在你也是秀才了,就算是……”
就算是斷了,也是秀才了,會有許多好,比如田地不用稅,不用服兵役,服徭役等等。
可惜現在……
什麼都沒了,高致遠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也知道和齊家和齊銘有莫大的關系。
許寧豎起耳朵聽。
原主和村里人對古代科舉都一知半解,畢竟村里八輩子出不了一個讀書人,他們知道十分有限。
可許寧知道啊,略微打聽了一下。
如今的大周實行四級考試制,和明朝的科舉制度幾乎是一樣的,即院試、鄉試、會試和殿試。
在院試以前有小考。考生參加縣試和府試及格者稱“生”。
然后參加省、府所在地方書院考試,院試及格,稱“生員”,俗稱“秀才”或“相公”。
秀才有參加鄉試的資格。
一般來說,考過了生試的三場,中了秀才才能進縣里的書院讀書,不然就會像孫延昌那樣,只能在外圍的一些小書院,說白了就是一些老秀才們辦的學堂里學習。
許寧從他們短暫的對話中抓到了重點,裴濯只得了個生,也就是說,他只參加了縣試和府試,之后的院試,他缺席了沒參加,現在看來,是因為一個齊銘的。
而且,本該是中了秀才才有資格進的書院,裴濯也進去了,或許也是因為這個齊銘。
以至于后來裴濯被人打斷送回家,村里人口中的得罪了大人,也是因為這個齊銘和他所在的齊家。
許寧不在胡思想,因為裴濯終于開口了……
他是村裡最年輕的秀才,娶她進門,疼她、寵她、教她做一個無所畏懼的悍妻,對付糾纏不清的極品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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