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梅走后,裴濯就開始修門了,可他腳不便,干什麼都費勁,許寧只能過來幫忙。
許寧想通了,也不用自卑,裴濯長的帥怎麼樣?他還窮呢,都沒有嫌棄他。
反正又不是真的夫妻,又不是真的要過一輩子,管他怎麼想。
想通之后,許寧就淡定多了,甚至還哼起了小曲。
裴濯停了下來,古怪的看著許寧,他是真不明白,為什麼許寧忽然又開心了?難道是因為這個門惹生氣了?
勉強修好了門。
許寧慨:“這門除了能擋,什麼都擋不住。”
原主的記憶里西北的冬天巨冷,是那種在外面待一晚上絕對會被凍死的冷。
許寧看著門窗屋子,越看越覺得得提早做準備,于是問裴濯:“你什麼時候來的老屋?”
“去年!”裴濯說。
許寧:“那冬天很冷吧?”
裴濯沉默了下,說:“還好,我來的時候,已經沒有那麼冷了!”
許寧說:“今年冬天咱們得早點準備。”
他們現在有錢了,冬天一定能好過一點,裴濯看穿了許寧的想法,他本想說,房子是不能翻蓋的,若是被那些人知道了,或許會惹麻煩,可是張了張,沒說。
是他連累了許寧,若是沒有他,許寧靠著方子賣的銀子可以過的很好。
許寧也不是傻子,和裴濯在村里屬于最底層,現在大家看他們可憐,也不會多想,可若是他們忽然蓋房子,讓別人知道他們有錢了,他們該怎麼解釋哪里來的銀子?
而且裴濯還有仇家和一些吸鬼一樣的極品親戚。
“咱們找人休整一下,能住的舒服一點。”
如今房子四面風,床板又小又不結實,每天和裴濯睡覺都是的挨著,翻個都困難,每天早上起床,都是十分霸道的躺在中間,裴濯被在角落里,看起來非常可憐。
天地良心,他還是個病人呢。
許寧的臉恢復了好幾天,這幾天,他們兩個都在家待著,偶爾去后面的地里拔拔草什麼的。
這天裴濯早早的醒來了,許寧看他眼底青紫,就知道他昨晚睡的不好。
“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裴濯臉很白:“……有點疼!”
他說的有點疼,就是很疼了
許寧披著服出門,才發現外面天沉沉的,應該是要下雨了,難怪裴濯會如此不舒服。
去燒了一鍋熱水,拿了熱帕子給他熱敷。
“覺怎麼樣?”
“好多了!”
裴濯的臉確實好了不。
“許寧在家嗎?”
聽到聲音抬頭,許寧看見劉三梅站在門外,手里還抱著一床被子。
“在的。”
許寧走到門口,才發現劉三梅邊還跟著兒,這是許寧第一次見這個孩子,一個非常非常瘦小的孩,服幾乎破舊的看不出,頭發到是梳理的很整齊,正怯生生的躲在劉三梅背后不敢抬頭看人。
“前幾天裴濯托我做的被子。”劉三梅一臉麻木,遞被子的時候,許寧看見手腕上的傷,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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