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到了。
四人進了電梯。
但是季斯年和顧言澈沒有相互理睬。
季斯年和姜半夏站在這邊,莊子曰和顧言澈站在另一邊,兩兩相著。
醫院的電梯總是特別忙碌,到了五樓后,有一張病床需要進來,上面還躺著剛剛做完手的病人。
看他們進來,季斯年往旁邊挪了挪步子,莊子曰順勢拉了姜半夏一把,就這樣把季斯年和姜半夏給分開了。
中間隔了一張病床,即使季斯年想到姜半夏邊也是不可能的。
莊子曰了自己的鼻子,若無其事看向了別。
樓層往上走,還有其他人要進來,原本寬敞的電梯頓時也顯得擁起來。
大家都往里面。
莊子曰跟著了,一不小心,就把姜半夏到了顧言澈懷里去。
姜半夏的鼻子撞在顧言澈前。
似有若無的清香鉆顧言澈的鼻息,那是姜半夏上的味道。
姜半夏想要站直,但人群擁,顧言澈手扶住了的腰。
那手就這麼大刺刺明晃晃的放在了姜半夏腰上。
姜半夏回過神,趕想把他的手拍掉,但是顧言澈扶的紋不,甚至還低頭對姜半夏耳語:“這服倒是適合你的。”
他不著痕跡收攏了手上的力道。
姜半夏頓時覺自己的腰后像是著了火,耳也是溫熱的麻。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姜半夏怕他繼續做出什麼離經叛道的事,沒好氣出手往他的腰腹上掐了一把:“你別太過分了。”
第一次在酒會上是沒能掐起來,但是經過這麼多接,對他的構造多還是有些了解了,現在,也算是功拿,掐住了。
顧言澈卻是得寸進尺,將手直接移到了的上。
莊子曰不經意轉頭,又趕別開了頭。
沒眼看,真是沒眼看。
當電梯里真是沒人了是吧。
“咳咳咳。”
莊子曰用力咳嗽了幾聲,示意顧言澈差不多行了。
季斯年一直著姜半夏和顧言澈這邊,隔著人群,他看不到兩人的況,也看不到顧言澈的手放在了姜半夏的腰間,可他過人群的隙,看到姜半夏幾乎靠在了顧言澈懷里。
他蹙了眉頭。
而顧言澈和他隔著病床對視著,就像是無聲的挑釁一般,角掛著似有若無的淡淡笑意。
季斯年的拳頭不自覺的握。
更可氣的是,推著病床的家屬是個老太,看到顧言澈順手幫他們扶了一下病床,就夸贊道:“小伙子長得真帥,朋友也漂亮,你們很般配。”
姜半夏解釋,但這時候他們的樓層已經到了。
顧言澈心好,又幫著推了一把,對老太太說:“祝爺爺早日康復。”
“好好好,也祝你們小兩口幸福。”
老太樂呵呵推著病床上的老頭出去了。
姜半夏終于推開了顧言澈放在自己腰上的手,飛快往旁邊挪了挪,和他拉開距離。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此時的顧言澈應該已經被季斯年萬箭穿心,凌遲死了。
季斯年走到姜半夏邊,關心道:“沒事吧?”
“咳咳。”姜半夏清了清嚨道,“沒事。”
季斯年便將姜半夏擋在了自己后,隔絕了顧言澈那咄咄人的眼神。
顧言澈只是冷冷嗤笑一聲,電梯停后,便邁著長走了出去。
季斯年對姜半夏說:“他這人就是這麼眼高于頂目中無人,你別在意。”
“不會。他也是來看你姐姐的吧。”
“不知道,應該吧。”
“那你去看你姐姐吧,我去看佳琪和漫漫了。”
姜半夏現在可不想往顧言澈眼前撞。
“嗯,好,我等下過來找你們。”
姜半夏點了點頭,朝沈佳琪和戚漫漫的病房走去。
而季斯年則朝著季蕙蘭的病房走去。
病房。
季蕙蘭腳上打了石膏,坐在床上,行不便。
顧言澈沉默寡言,所以全靠莊子曰在活躍氣氛。
但是季蕙蘭的目卻一直落在顧言澈上,朝他道謝:“阿澈,謝謝你來看我。”
“可氣,都是朋友,應該的。”
季蕙蘭聽到他的朋友二字,默默咬了咬,但是很快又揚起笑意:“你們快坐。”
此時季斯年走了進來:“姐,你怎麼樣?”
“斯年,你來了啊,還好,不是很嚴重。你來了正好,快幫我去洗點水果,招呼一下阿澈和子曰。”
“不必了。”顧言澈起說道,“你沒事就就好,那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阿澈,你這麼快就走了嗎?”見到顧言澈要走,季蕙蘭著急道,“你不能多陪我一會兒嗎?”
如泣如訴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傷心和幽怨。
“季斯年來了,他陪你就行,子曰也可以留下。”顧言澈朝莊子曰看了一眼。
莊子曰立刻瞪大眼,接收到顧言澈的眼神,他馬上干笑了兩聲道:“是是是,蕙蘭,我今兒個沒什麼事,要不我留在這里陪你。你有什麼事,就吩咐我做。”
季蕙蘭勉力一笑:“不用麻煩了,你在這兒也不方便,我找的護工馬上就到了。”
莊子曰又了鼻子:“那我就和阿澈一起走了。你好好休息,改天再來看你啊,有什麼需要的話隨時給我們打電話啊。”
顧言澈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便往外走了。
“斯年,你幫我送送阿澈和子曰吧。”季蕙蘭對季斯年道。
季斯年走在顧言澈和莊子曰后面,出了病房后,季斯年便對顧言澈道:“顧言澈,你等一下。”
“還有事?”
“我有話跟你說。”季斯年看向顧言澈邊的莊子曰。
莊子曰原本還想聽聽他們說什麼呢,這下馬上心領神會:“阿澈,那你們先聊,我去樓下等你啊。”
走廊上剩下顧言澈和季斯年。
兩人都是宇軒昂,材修長,站在一起,非常養眼,氣質上也是各有千秋,不分伯仲。
若一定要說個輸贏的話,那大概是顧言澈比季斯年高了半個頭,看起來氣勢上更勝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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