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說著沒讓反思,可是對于抱著的白年年卻是置之不問,他的態度已經很鮮明了。
白念不再是五年前那個天真的人,也不會再自討沒趣。
“我明白您的意思,凌總還有很多客人沒離開,您還是先去理他們的問題吧。”
凌皓河約覺得誤會了什麼,可這樣面帶笑意像是不在乎的樣子他也不知還能解釋什麼。
該說的他已經說了,麗娜他也讓人理了,還想怎麼樣?
現在的凌皓河并不理解為什麼白念總是一會一個想法,他不記得五年前的事又怎麼能理解白念的不安和心酸。
等兩人分開后白念才深吸一口氣,不論如何今天起碼知道了凌皓河的態度。
他不在乎年年這個孩子以后也沒必要把他帶到他面前,省得年年傷心。
在心祈禱年年不要記得凌皓河,也不會追問他的份。
白念轉正好上抱著白年年找來的方覓,“你去哪兒了?我跟年年一頓好找,聽說麗娜那個瘋人跑來鬧了一場?
找你麻煩了嗎?”
方覓張極了,今天的發布會原本能圓滿落幕,偏偏這瘋子不知道怎麼溜進來找茬。
白念有些無奈,“是沖著凌總來的,不過半路上見我也找了我麻煩,好在現在事解決了。
明明參加發布會需要場券,我特意沒給,也不知道是怎麼進來的……”
白年年從方覓懷里換到白念懷里,方覓哼了一聲,“這還不簡單,要麼有人給了場券,要麼就是有人干活不認真把給放進來了。”
白念更傾向于前者,畢竟凌氏人手一張票,想來的都能來。
這樣看來想混進發布會也并非難事。
“也是我掉以輕心了,還好這些記者都給面子沒有拍下來,不然我跟凌氏的合作還不能善了呢。”
兩人往外走去,白念準備帶年年去他想去的地方逛逛,方覓還得回頂樓上班。
“哎,我還想跟你接著合作呢,你走之后頂樓就空了——”方覓摟住空著的胳膊哀嚎道。
白念笑了下,“如果有需要頂樓肯定不會缺人,就看凌總能不能接別人上去了。”
方覓站直子豎起一食指搖了搖,“nonono,這麼久了你是除我之外第一個上頂樓的,可想而知凌總要求有多高。
老實說我覺得個人能力只是最基本的要求,可能他還看眼緣八字也說不準。”
說的夸張,但也是大家熱議的結論。
白念忍不住笑了,“有這麼夸張嗎?他也沒這麼苛刻吧?”
“念念你才來頂樓多久啊,你居然都有濾鏡了?你知道那群領導們要來頂樓開會要做多長時間的心理準備嗎……”
在工作上白念跟凌皓河最是契合,兩個人都是典型的完主義,能做到十分絕對不會只做八分,所以到現在為止白念也不覺得在他邊上班有多難熬。
反而是那些習慣糊弄的人肯定是在凌氏待不下去的,凌皓河的跟淬了毒一樣,分分鐘把人罵到辭職。
“不過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最開始凌氏還沒站穩腳跟,凌總要比現在敏 很多也能理解。
后來凌氏的發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能留下來的也都是有真本事的,大家跟在凌總后學習還來不及更別說糊弄他了。”
“年年困了嗎?”白念沖方覓使了個眼神,對方立刻消聲。
“一大早就來發布會了也沒午睡,不然你帶孩子回去休息吧?你不也很累。”方覓這麼建議著。
可比所有人來得都早,即便習慣早睡早起,可睡得更辛苦也是事實。
年年有些困倦地著眼睛,聽見白念的問話點了點頭,隨后趴在肩膀上眼睛眨了眨像是就要這麼睡著。
“年年是想回家睡覺還是出去玩?”白念小聲問著孩子的意見,擔心不讓年年自己選他醒來會后悔。
方覓看著單手抱著年年的白念,臉上不自覺出佩服的表。
比還瘦些,可抱著年年的時候最是可靠不過,好像孩子一點兒也不重。
可年年現在快六歲了,剛才抱一會兒便覺得胳膊酸的厲害,吃不住力像是要抱不住了。
白年年困得過了會兒才抱住白念的脖子回答,“要回家。”
和媽咪在家待著就是一種放松了,原本他從凌家回來沒過幾天,他更想和白念在他們的小家里休息。
得到這個答案,白念從跟方覓道別,“那我先帶著年年回家,我桌上還有點零碎東西可能得拜托你幫我收拾了——”
方覓沖著連連擺手,“這算什麼,記得明晚給我準備好晚飯一頓就行了,到時候我去找你!”
Shine的新品發布會圓滿落幕,明天就不需要再去頂樓了,最多再去設計部跟K姐接下,該回自己的位置了。
看著白念毅然決然離開的背影,方覓想自己也該大步向前了。
凌皓河繞了一圈才找到等得皺起眉頭的凌歲歲,他一把把孩子抱起來,“我們家的公主怎麼皺著眉頭,小心不好看了。”
“我不用好看,爹地讓我等太久了!”流利又干脆地吐槽讓凌皓河非常欣。
“是爹地錯了,剛才發生了一些事爹地不想讓歲歲被卷進來才把你給工作人員的,是爹地來晚了。”
凌歲歲想起剛才兩個員工湊在一起說話,提起白念什麼事,干脆問了爹地,“是漂亮阿姨出了什麼事嗎?”
“是,不過問題已經解決了,歲歲可以不用擔心,現在呢爹地帶歲歲回家好嗎?”
凌歲歲乖乖趴在他背上,“我也想回家了。”
這里人太多,如果不是今天哥哥也過來還能看到漂亮阿姨肯定不愿意來的。
凌歲歲格并不是湊熱鬧的小孩,在這里待了這麼就已經難以忍耐了。
凌皓河正是因為意識到這點才想著先把孩子送回家再去理工作上的事。
兩個人高高興興地回到凌家,沒想到管家卻一臉擔憂地迎了上來。
“王伯,這是怎麼了?你怎麼這麼一副表?”
凌歲歲很乖地看了過去,也是不解。
要說這家除了凌歲歲以外最不喜歡傅湘湘的的就要數王伯了,原本以為爺干脆利落地提了離婚就能跟傅家的徹底斷了。
可誰曾想到這傅家的兒卻是一個臉皮厚的,這不喝的醉醺醺的居然還敢跑到凌家來,也不怕影響不好。
傅湘湘喝得有三分醉意后特意讓司機把車開來了凌家,凌皓河對避而不見,總得創造機會讓他重溫過去的。
最重要的是要常常在他面前刷臉,才能不讓這個男人把自己忘了。
白念現在不就天天在凌皓河面前晃悠嗎?
打的什麼主意心里清楚得很,這個東西也不怕遭報應!
可傅湘湘卻忘了導致他們離婚的導火索是對歲歲的傷害,或許心里清楚只是裝傻不愿意承認。
凌皓河一看到王伯這幅猶豫的樣子也猜到七八分,“王伯,歲歲今天上午在線昏暗的地方待了好一會兒,您帶去花園里轉轉。”
管家連連答應著,“哎好好,小小姐,我們先去后面花園逛逛吧,現在花長得可好看了,上回您一直期待著的那叢已經開了……”
凌歲歲很是乖巧地任由管家牽著的小手,只是在轉彎的時候還是回過頭來看了眼凌皓河,他沖擺擺手,“一會兒看完花就回來。”
他這才安心離開,走進大廳一看,果然沙發上躺著一個傅湘湘,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到來,閉著眼睛躺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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