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酒酒:“你個廢,你以為憑你老公這點工資,能住得起這麼高檔的小區嗎?你別在我面前裝糊涂,沒錢你們家是怎麼過上如今這種闊佬生活的?”
徐太太剛挨了黎酒酒幾個兇狠的大鼻竇,又被這些資料砸得完全懵。
聽到黎酒酒說那些都是徐立洲收黑錢的證據,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人都麻木了。
撿起地上所有的文件,這才看清楚。
原來,丈夫當年真的收了黑錢,陷害了黎酒酒。
徐太太拿著資料的手,都止不住在抖。
徐太太自然知道,他們家忽然進了一筆這麼大的錢,肯定不簡單。
但是,萬萬沒想到,黎酒酒現在居然拿到了證據,這就相當于直接抓到了他們夫妻倆的把柄。
就像黎酒酒說的那樣,隨時能拿出這些證據,送他們一家人下地獄。
“你,你想怎麼樣?”徐太太還想跟黎酒酒斗狠,說,“你手上有這些證據又能怎麼樣?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也是黎家出面拿了錢擺平當年那件事的。”
“當年那件事,關系到了黎二小姐的舞蹈冠軍名次,黎家人也不會希這件事徹查下去,也不會希這件事捅出去,無休無止地影響黎家聲譽。”
“黎家都不希當年的事捅出去,選擇息事寧人。怎麼,你還想和你父母斗?”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黎家找你爸媽告狀。”
“我就不信,你胳膊還能擰得過大。你黎酒酒,難道還能拗得過你爸媽嗎?”
……
不得不說,這個徐太太也是有點聰明的,很快就想明白了當年事的關竅。
既然有人拿錢賄賂自家老公,那肯定是對方不希黎酒酒獲得舞蹈大賽的第一名。
雖說老公冤枉了黎酒酒,可如果黎家人相信黎酒酒,非要查下去。
那麼,他們肯定是能查出些蹊蹺來的。
可是黎家人并沒有選擇查下去,反而選擇拿錢擺平,息事寧人。
這個結果,就顯得十分耐人尋味了。
或許,黎家人多多都能猜到這是個圈套,但為了他們的寶貝小兒能奪得第一名,拿下去法國進修的名額,還是選擇息事寧人。
在他們看來,黎酒酒的名譽,夢想,的一切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寶貝小兒黎敏能否拿下冠軍。
很顯然,黎酒酒也想到了這一點。
雖然黎酒酒早就對黎家人沒了任何期待,也沒了任何緒,可當想通這一點時,心上還是被狠狠扎了一刀,流不止。
原來,這才是全部的真相。
黎敏是幕后黑手沒錯,背后有人幫也沒錯。
但真正的劊子手,是黎家人。
他們從一開始,就并不是全部不知。
只是為了黎敏的冠軍寶座,選擇視而不見。
他們作為緣關系上最親的親人,親自給黎酒酒上了最狠的一刀。
“哈哈哈哈哈……”
黎酒酒的笑聲,悲愴到了極致。
真可笑。
這二十多年來,真是個笑話。
徹頭徹尾的,一個笑話。
罷了,既然如此。
那麼,要親自去一趟黎家,親手了結了這段孽緣。
徐太太看到這樣笑,只覺得背后一片寒意。
顧秦深看到這樣,心里已經有了摧毀黎家的心思。
他暴戾的心,還是暫時制住了:“酒酒。”
黎酒酒看著他:“我沒事。”
“你去告訴黎家吧。”
黎酒酒已經恢復神,聲音冷靜:“正好,我和你算完賬,還要找黎家算這筆賬。你以為,他們黎家能逃得過嗎?蠢貨!”
徐太太臉驚恐:“你,你這個瘋子!”
啪的一聲,黎酒酒又一掌甩在了的臉上。
“瘋子嗎?你說對了,我確實是個瘋子。”
黎酒酒一把揪著的長發,一連給了幾十個掌。
徐太太被打得整個人都懵了,想掙,卻被顧秦深狠狠地錮住。
黎酒酒完全是在泄憤,把所有氣都撒在了這個口不擇言的徐太太上。
徐立洲半死不活,只敢在一旁不吱聲,臉上驚恐的表出賣了他。
他怎麼都沒想到,這個黎酒酒會變得這麼可怕。
最后黎酒酒終于打累了,一把甩開人。
徐太太就這麼被重重地摔在地上,終于委屈地哭出了聲。
關鍵是牙被黎酒酒打掉五六個,直接哭得風。
黎酒酒:“現在給你們幾個選擇,第一,自己錄制視頻向大眾道歉,說當年你們是收了黑錢,才會污蔑我勾引徐立洲,污蔑我是破壞你們家庭的小三,還故意害我扭到腳傷到肩膀。你們夫妻的目的,就是為了拖住我,不讓我去跳舞,讓我失去舞蹈大賽的比賽資格,最后讓黎敏順理章地拿下了第一名,獲得去國外進修的機會。”
“第二,我起訴你們,報警抓你們,讓你們蹲幾年大牢,最后賠我的神損失費,傾家產。你別懷疑,我現在能請得起最好的律師,讓你們賠得衩子都不剩。”
“怎麼樣?別說我沒給你們選擇的機會。”
夫妻倆聽了黎酒酒的選擇,面面相覷。
他們兩個都不想選擇,可是黎酒酒剛才揍他們的畫面,還歷歷在目,這個魔頭太恐怖了,他們如果不答應,他們夫妻一定會被折磨死。
徐立洲還想掙扎一下,求饒道:“黎酒酒,你能放過我嗎?我也是收錢辦事,你要報仇,就去找那個真正害你的人啊。那個人,就是黎敏。”
“我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小老百姓,我只想好好活著。”
黎酒酒二話不說,拿起地上剩下的瓷片,又扎在了他的里。
顧秦深也毫不留,皮鞋狠狠踹在了他的傷口上。
這下,徐立洲徹底老實了。
他疼得兩個眼睛凸,眼珠子跟要掉下來似的,十分嚇人。
“我……我選第一,選第一……”
黎酒酒看著那流了一地,角微翹。
“這才對嘛。”
于是,讓夫妻倆收拾一下,簡單包扎下傷口,沒死就行。
夫妻倆對著鏡頭,拍攝了一段話。
“大家好,我是徐立洲。是最近網絡事件的當事人,我對不起黎酒酒。當年,并沒有勾引我,也沒有當所謂的小三。”
“是我利益熏心,收了錢陷害的清白,并且故意阻止參加舞蹈大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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